“我哪里是气他,明明是真心疼他一大把年纪还孤苦伶仃一人,半点不懂娶媳妇儿的好。”
“好好好,二爷心疼大爷,那大爷的婚事还得二爷多多费心,定要给他娶个同二少奶奶一般的人物回来。”
秦敬泽哼了一声,心道哪里还有第二个和魏蓥一样好的女人。
“还有二奶奶那边,您但凡拿出哄老夫人的一半功力,也不会新婚夜被赶了出来。”
“谁说我是嘶……”秦敬泽一急就要直起腰,顿时又被痛得缩了回去。“你听清楚了,爷是自己生她的气跑出去睡了一夜。再说了,都不用哄,爷有的是办法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经过一晚上的知识熏陶,秦敬泽自信满满,龇牙咧嘴笑着被四个家丁摇摇晃晃抬回了屋里。
等魏蓥陪着和善慈爱的婆母说完话后回到院子里,就听见里头男人嗷嗷叫唤声。
她先是唬了一跳,意识到可能是大哥的“杰作”,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嘲笑。
本着关心丈夫的义务,魏蓥咳嗽一声,转进屏风里去看了一眼,但见男人衣袍被剪得七零八落,小厮正小心翼翼在揭一块被血粘住的布料,那原本白皙单薄的背上都是一道道通红印子,血肉模糊的地方看着怪唬人的。魏蓥倒是没想到大哥下手这么不留情面,不由心里对他又敬又畏。
这时下人已经打来凉好的热水给他小心擦拭,正要拿出伤药涂上去,秦敬泽却伸出手将她一把拉到了床上。
“幸灾乐祸是吧?以为爷受伤了就收拾不了你了?”
魏蓥不由瞪了他一眼。谁幸灾乐祸了?明明是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还敢瞪我?快给爷上药。”
早在魏蓥倒在床上时,下人们就迅速收拾一番后识趣退下了,是以她也不用多顾忌什么。
说实话,看到男人这副惨样,她心头的气早就顺了不少。
只是要她来擦药……方才还不觉得,一想到是要给他那个尴尬的位置上药,一股热意便冲上脸颊。
魏蓥匆匆别过眼,虚着声道:“还是让福生进来吧。”
“你来。怎么,你一世家贵女,还怕手艺不如我的小厮?”
说的这叫什么话?魏蓥咬咬牙,这时倒真恨不得大哥再多打他几棍子。
不欲与他争,魏蓥拔出药瓶盖子,挖了一点,视线闪躲着,从背上开始一点点往下抹,而越是往下,落在男人肌肤上的动作越是轻飘飘的,跟避嫌似的。被她这么似有若无揩来揩去,秦敬泽心头痒痒,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再瞧她脸颊羞红,似枝头沾了春水娇艳欲滴的桃花,更是稀罕极了她这娇样儿,坏心渐起。
“前面也要,肿得不行了。”说着,男人大喇喇侧过身来,拿一根紫红狰狞的怪物儿直挺挺地冲着魏蓥,刺得她眼睛生疼,慌乱别过头去。
他!他竟然想……再顾不得什么,魏蓥推了一把没皮没脸的男人,慌也似的逃了。
秦敬泽摔在床上,刚上过药的地方顿时火辣辣的疼,一边嘶嘶呼痛,一边还不忘大声笑话她狼狈失了仪态。
魏蓥气得一连三日睡在了侧屋里,每天听着下人们禀报说二爷如何如何,都面无表情在心里啐一句“该!”
不知是大哥其实留了手,还是他皮糙肉厚堪比城墙,秦敬泽第四天就下了地,下人来报时,他已经大步踏进屋里,明明走路姿态怪异,偏要学那风流才子大冬天的摇一柄扇子,自顾自挑剔地打量起按她喜好布置的这处屋子。
“啧,你这做妻子的真不合格,抛下卧床的丈夫不管,自个儿在这享清福。”
魏蓥不理他带刺的话,柔声道:“相公若是少折腾些,身子好得也更快些。”
她一提,他就想起来这几日他差下人请她过去,却被她温温柔柔拿话堵了回来,害得他只能无能拍床,把背上伤都拍裂了几道。
“好你个秦魏氏,把爷害到这地步不说,还想着法儿气爷,气死了爷你好早日改嫁是不是?想得美!过来,爷要罚你。”
听松院里,穆国公听说秦二爷一能下地就气势汹汹去找魏蓥了,怕他再闹起来,心里头不放心,终是亲自去了二爷院里。
到了院门外,大白天的里头屋门居然关着,只有福生一个人守在门外,秦敬修有些奇怪,便把他招到院门处问两人可是发生了什么。
福生隐隐嫌弃地看了眼光棍的大爷,带着喜气儿有些贼兮兮地回话:“大爷您就放心吧,二爷哄人的本事高着呢,保准儿明日二奶奶的气就全都消啦。”
秦敬修只得半信半疑地走了。
第009章 | 0009 八.折腾(秦敬泽H,舔穴)
屋里,虽是冬日却暖烘烘得惹人发汗。
魏蓥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没挣过一个病人,被轻易地抱起来扔在了床褥上,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身躯就紧紧贴了上来。
许是料定白天他做不出什么荒唐事来,魏蓥尚有几分镇定,拿湿润的杏眼瞪着他,“你要作甚?再折腾,还想不想背上的伤好了?”
秦敬泽似笑非笑只是盯着她,“你是我的妻,同我躺在一张床上,你说我要做什么?”
魏蓥一听,瞪圆了眼,当察觉到他的手在不老实地解她的裙带,终于开始慌了。
“你起来,这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白天自有白天的妙处。”
说着,秦敬泽攥住她两条胳膊,拿解下来的裙带在头顶捆作了一处。慌忙间魏蓥拿脚去踢他,失了束缚的裙子却在抬腿间滑了开去,露出有些单薄的亵裤,被他轻而易举握住脚腕双双举了起来。
秦敬泽盯着她的眼睛似狼一般,泛着嗜血饥渴的光,与她紧贴的掌间肌肤异常火热,在寒冷的冬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好像这才意识到两人之间巨大的体格差距,他是一个男人,还是她的男人,这叫她一下子恐惧了起来,好像回到了几天前痛苦无助的新婚夜。
“不要……你放开我……”
“老实点,不听话的话,爷就把你的腿也绑起来。”
魏蓥只一个劲地摇着头,万分抗拒。秦敬泽见她眼里都泛起了泪花,到底还是心疼,手上松了劲,分开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俯身去吻她的唇,断断续续安抚道:“哭什么?我是你的丈夫,抱你亲你不是应该的?你怕什么?”
魏蓥躲不过,被他辗转着压在唇上亲了一通,刚想说什么,却被他钻了空子,挤进一根热乎湿润的舌头来,不待她嫌弃,强势地在她嘴里翻来覆去勾缠搅弄,啧啧有声的,吸得她舌根发麻,浑身都失了气力。
秦敬泽却还要得寸进尺,扶着她大腿的手从衣摆下面探进去,沿着光滑冷润的肌肤蜿蜒而上,带起一阵颤栗,最终大胆地攀上高峰,牢牢将胜利的果实攥在指尖。
“唔……”魏蓥被刺激得惊呼一声,重重咬在他舌尖上。秦敬泽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抵着牙尖舔了舔,混不吝道:“这么刺激?险些把爷的舌头都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