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四岁的年纪尚不通情思,对婚姻的展望能参照的便只有眼前府里众人。她的父母相敬如宾,哥嫂也同样如是,是以她偶尔也会期待未来的夫君也是一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官家子。
当得知有纨绔子弟对她纠缠不休时,哥哥一面让人去打听对方是何来头,一面又对她说,蓥儿无需顾虑太多,将来他定会替她寻一个欢喜的公子当夫婿。
她很感激哥哥的照拂保护,可她也知道,她是魏氏倾一族之力教养出来的女儿,只要她姓魏,这婚姻一事也必然不由她自己做主。她不行,哥哥也不行。
是以后来当得知所谓纨绔竟是当朝太子,哥哥冲动要去私下求他打消主意时,她说了欢喜,说是她心甘情愿。
婚约就此简单定下,她不再躲避也没了抗拒,只安心留在府中接受愈发繁复严苛的礼仪教养,与太子的会面反倒屈指可数,每次宴会偶然相见时,他也变了个人似的翩翩含笑、进退有度,那时候她想,除了身份尊贵,他大抵便是她想象中夫君的模样吧。
魏蓥看着眼前的男人,第一次认真端详起他的眉眼来。
他其实生得极为俊朗,剑眉星目,鼻若悬胆,比秦敬修多一分精致,较秦敬泽又多一分尊华,此刻他也正死死地盯着她,因为终于脱口而出的愤懑不平,脸上浮现出一种扭曲快意的神情。
她知道他在等着她的回答,可她却不合时宜地想到,比起阴沉偏执的他,最初热烈嚣张的少年郎似乎更加易于接受。
她怕他,从一开始高高在上戏弄一般的高调追求,到他得偿所愿时愈发叫她意识到的身份差距鸿沟,再到他希望破灭时将背叛罪名强压给她所施行的种种报复……她都毫无抵抗之力。
所以他又为何要执着于要她一个答复,明明他心知肚明。
得不到答案,眼前男人隐隐有些疯狂,她实在是不懂,为何两人会纠缠到如今地步?这份孽缘究竟要持续到何时?她到底好在哪里,要叫他一个太子如此放下身段纠缠不休?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将最后一句话问出口的。
朱珩笑了一声,笑声凄怆悲凉。
“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给我喂了什么迷魂汤,叫我一次又一次变成了笑柄……”
那些难熬的时日里,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得不到才对她如此执着,可如今得手了,却是愈发贪心,他不仅要她的身,更要她的心。
魏蓥仍在不知死活地摇头婉拒,“殿下,您真的不必如此……”
朱珩却冷硬地打断了她。
“魏蓥,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曾对我动过心?”
你欢喜他吗?
魏蓥又想起来,当她阴差阳错被赐嫁秦敬泽时,哥哥曾在殿中为她激烈辩驳,险些开罪于圣上,回到府里更是恨他无用护不了家人。
那时她开解他说:哥哥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蓥儿总是要嫁人的,嫁谁都一样。
当时她还不理解为何哥哥听了这句话会看着她不住叹气,现在却是懂了。原来真心爱上的那个人,落到眼底真的和旁人完全不一样,可她知晓得已经太晚了。
魏蓥只是沉默,朱珩却读懂了其中意思,放声大笑了两下。
“好、好!魏蓥,你真是好狠的心!我朱珩也不是这般容你随意践踏的人!”
魏蓥看着他癫狂的模样,身体不禁发颤,心头却忽然涌起一阵冲动,她双膝跪地,鼓足勇气一字一句铿然道:“殿下,魏蓥自知无才无德,根本不值得殿下费心费神,还请殿下莫再为魏蓥耽搁。”
“好一个莫要耽搁!魏蓥,你想摆脱我,告诉你,做梦!本王乃未来储君,想要什么得不到?我便要留你在身边!你若敢逃,本王便将你双手双脚都捆起来,你若心底有人,本王便一个两个都杀了,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
魏蓥一听猛地哆嗦起来,毫不怀疑他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来,当下再不敢多说什么,只知道一切怕是要完了。她从来不怕自己受罪,就怕因为她连累了他人。早知、早知她是这样一个祸患缠身的人,她便不该招惹秦敬修。若是他因为她出了事,她又有何颜面活着?
大怒大悲之下的朱珩到底是抛下了所有对她的爱怜疼惜,解下她的裙带将她双手死死捆绑起来。
魏蓥已是心灰意冷,任他如何折腾也不再挣扎。
“你大哥今日在府中是吧?”
魏蓥不知他突然提起秦敬修是要干嘛,莫名觉得不妙,便膝行过去将头贴在他胯间,以示讨好之意。
朱珩见此却似笑非笑愈发讥讽。
“这种时候,你总是最乖的。”
第060章 | 0060 五十六.惩罚(朱珩、秦敬泽H,捆绑、勉铃)
“魏蓥,我到底有哪里不如他?你爱他哪一点?权势、地位、疼爱,你想要什么我不能给你?甚至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之位我都可以给你。可是呢,你不稀罕。哈哈哈。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傻,这样狠心的女人?”
秦敬泽早便在院中听到了两人的争执,默默候着,过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了才推门进来,慢条斯理地在水盆前盥手。
他低着头,眼下似乎有些憔悴,浑身散发着阴暗的气息。
太子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用长绳捆她,从反剪的双手绕至奶儿,将其裹得愈发翘挺,继而直直穿过腿心,包覆住牝户……
正当魏蓥怀疑他为何要如此时,朱珩拉着绳子另一头,在她小逼上反复磨蹭,直至那布绳被拉拧成一条细细的带子,嵌进了逼缝里,才朝后托锁住两瓣臀肉,大开着腿儿一左一右绑在了床尾。
太奇怪了……纵然她已经历过太多羞人的姿势,此刻面对未知的惩罚,依旧害怕紧张地蜷缩着脚趾,而被异物束缚的小穴更是不断地收缩,明明是想逃脱,却是越挣越紧,更像是她贪婪地想要将其吞吃入内……
好痒……魏蓥蹙着眉,没磨几下穴里便开始潺潺流水。
“太骚了,才这样就发大水了。”
秦敬泽忽然走近,拿手指在她逼口划拨两下,又恶劣地提起细绳一弹,女人便惊叫出声。
“啊”
下一秒,不待她反应,下体便被送进了那颗曾叫她欲仙欲死的勉铃。
魏蓥一瞬间夹紧了腿,想要抵御那从花心深处传来的骚痒,却很快又投降在无尽的刺激和快感中,扭得如同妓院中最下贱的婊子,吟哦着开始一颤一颤抽搐起来。
“呃啊……不要……太痒了,求你,拿出来……呜呜……”
女人的反应太过剧烈,两个男人默契地夹住了她乱蹬的腿,将其腿心间的淫浪美景愈发大喇喇清晰展现出来。
秦敬泽甚至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细软羽毛,在她穴口骚点上来回搔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