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肩宽腿长,皮鞋踩在大理石板上,是掺杂着风雪声的沉重。

……

谢雍的车停在洲际酒店门口时,徐楸一个人打着伞站在路边。

伞面已经落了很多雪,谢雍牵着人往副驾驶去,一边帮她收伞,一边拍掉她围巾上的碎雪。他不知道以徐楸的经济能力是怎么在洲际酒店消费的,但他也不打算问徐楸厌烦被人窥探隐私,他更懂什么叫本分。

等她想说,她自然会说。

上了车谢雍并未立刻发动引擎,而是先握住了徐楸的手帮她取暖虽然车里已经足够暖和。

徐楸眼神虚无缥缈的,看谢雍时也不专注。谢雍双手捧着对方的脸,掌心触到一片冰凉,渐渐回暖之际,徐楸才一点点看向谢雍。

这一看,自然而然就对视了。谢雍受不了徐楸这么看他,即使这眼神里没有爱欲他凑的更近些,吻在她冰冷的鼻尖,然后又噙住她的唇。

徐楸闭上眼,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响起陈默的话。

“是男朋友吗?要来接你的人。”陈默说这话时目视前方,嘴角还是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谢这个姓,可并不多见。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市长谢稷,正厅级。”

不是正科,不是正处,而是正厅。须知体制内的任何一个台阶,都是许多人一辈子都迈不过去的。在千军万马中杀到正厅级,能力和背景何其磅礴。

“谢雍是谢稷的独子。”

“小楸,我真的拿你当妹妹,查他背景是下意识,怕你什么都不知道,行差踏错。”

三十九 白巧(高h)

权力永远比金钱更难得。

或许陈默真是好心,觉得如今两家关系亲近,不想徐楸那古怪脾气哪日招惹到背景深厚的男友。

可他到底是低估徐楸了她不拿谢雍当爱人伴侣,也没有丝毫攀附权贵的想法。他什么家世,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露水情缘而已。

她只是在被谢雍吻住的时候,想到谢雍未来会娶什么样的人。大抵姿容姣好,温良清贵,无论品性还是家境,都足以匹配谢雍和他身后的谢家。

只有这刻,她心口涌起一丝刺痛倒是有些不舍得,这么好的身子,这么软的嘴唇。

兴许再遇不到第二个了。

这晚徐楸睡前吃药,谢雍停了手里的事转头看她,末了,从旁边桌上的糖果盒里拿一粒白巧,拆开,径直送到徐楸嘴边。

徐楸嗓子眼儿细,每次吞药都很困难,有时候一两颗药丸卡在喉咙,糖衣化掉,铺天盖地的苦味儿冲得她直皱眉。

她以前从来想不到给自己准备糖块儿,觉得麻烦。这次却不一样丝滑甜腻的白巧在嘴里化开,徐楸紧皱的眉也渐渐舒展开。

“甜吗?”穿淡色家居服的男人眉眼含笑,好像挺得意自己喂了她一粒巧克力似的,要问一句废话来暗示她夸夸他。

徐楸张嘴,舌头上那块乳白色的巧克力半化开,从谢雍的角度看过去,有种隐隐涩情的意味。

偏徐楸还凑过去,含着巧克力吻一下谢雍的唇角,“甜不甜,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微微雀跃的,而不是刚才从酒店出来时那副心不在焉。

谢雍停顿一瞬,扶着徐楸的腰使她分腿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过程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勾魂夺魄一样,直到微抬颌骨重重吻上对方的唇,方才慢慢闭上。

自从和徐楸在一起,谢雍吻技见长,也由一开始的被动逐渐转为主动,他吮舔着,用舌头顶开徐楸的牙关,探进去仔细品尝她嘴里的味道。

空调暖风掺杂了香甜,唇舌交缠的暧昧声响此起彼伏。

吻到最后,谢雍近乎完全沉溺进去,喉结不停滚动着,呼吸粗重的不像话。

最后徐楸推了,他才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往下,吻到肩颈,然后埋入胸前,低低喟叹一声。

……

外面的风雪声势浩大,越发衬得室内温暖静谧。只开了夜灯,整个屋里的光线都是朦胧昏暗的。

云雨稍歇,可喘息声还未停,又不知何时高涨起来。

徐楸被肏得昏昏沉沉的,刚高潮过的嫩穴还在不停地往外冒水儿,敏感异常,偏偏谢雍还要死命地戳刺她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捅得她不住呻吟。

“……嗯,别磨……慢点儿插……”她倒抽着冷气嗔怪。

热,好热。身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呼吸和呻吟也是炙热的,谢雍身上滚烫,胯下的性器又热又硬,有节奏的进进出出,穴里也是酥麻蒸腾。

男人性器根部还带着一根细细的环,箍得阴茎更加肿胀,往下两颗胀大的囊袋的鼓鼓囊囊,好像已经积攒了很多精液。

徐楸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还要不知死活地挑衅男人,一边用手捏他的乳头,一边用力夹紧穴里的肉棒,“……戴着这个很难受吗,想不想摘掉……”

说着,她还笑,压抑不住的喘叫声带一丝恶劣的得意。

时隔许久,谢雍再戴上这东西,一是为满足徐楸的恶趣味,二是为了让徐楸能陪他过节。

平安夜,圣诞节,连周丞都能央求着季玥和他一起过了,他谢雍怎么能没有这样好的待遇?

徐楸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玩弄谢雍的机会,答应倒是也无不可,可提要求的人总要付出点儿代价。

她什么时候允许他摘下来了,他才能摘,不然,就是憋死,也得戴着束精环做爱。

谢雍咬着牙,知道徐楸是在拿他逗趣儿,真要服软求她,说想射,她也不会给他摘了,她就是喜欢看他痛苦无助的样子。

谢雍是满脸情欲,憋的通红。又拿徐楸没办法,只能挺着胯撞得更用力来泄愤,还要伸手摸到她腿心去揉弄那颗硬挺起来的阴蒂。

于是快感瞬间强烈起来,铺天盖地地席卷徐楸,她呻吟急促起来,身子不安地扭动着,穴里自然也收缩的更厉害,层层叠叠的褶皱甬道仿佛无数个小嘴那样死死吮咬着谢雍的肉棒,咬的他头皮发麻。

“啊,嗯啊……” 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徐楸流的水儿也越来越多,怎么插都插不坏似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腿心湿的一塌糊涂,性器交合的噗呲水声就回荡在耳边,气氛旖旎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