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到以后吧,改天用那种专业的情趣捆绳,不会磨破谢雍身上的皮肉,还能让她试试那个想了很久的捆绑姿势。
徐楸迷迷糊糊地分开双腿跨坐在谢雍腿根,抬着上半身让谢雍埋入她脖子里吮吻,从肩膀到锁骨,逐渐往下,衣服松了又松,要脱不脱地挂在胳膊上等到徐楸反应过来,谢雍箍在内裤里的性器官已经又热又胀的顶起帐篷,热腾腾的一大根,徐楸每动一下,那物事就在裤子里轻蹭她下体。
谢雍浑身上下只剩下那条内裤。
徐楸穿的前扣内衣向两边敞开,内里的乳球颤颤巍巍,樱桃样的奶头接触到冷空气就微微挺立着,很快被谢雍一口含住另一只也没放过,一只手差不多握住,轻拢慢捻。
徐楸的性欲很快被挑起的彻底。
等到谢雍用他那含过徐楸奶子的唇欺上她的唇角和鼻尖时,徐楸再也忍不住,拨开内裤底部那片布料,握着谢雍那根刚刚释放出来的肉龙坐下,一点点吞吃进去。
谢雍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被浓重的性欲和难耐铺满,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已经有些凌乱的床单,就那么看着心爱的女人在他身上作怪,沉迷又欢喜地受着。
徐楸出了很多水儿,从腿根流出来,染到谢雍的耻毛上,水淋淋的。她一开始动的慢,白腻纤细的手臂水蛇一样攀附着谢雍的脖颈,乳波跟随她上上下下的动作晃得人眼晕。
但只是这样,谢雍已经爽得腰眼发麻了,敏感胀大的器物被那日思夜想的层层软肉包裹吮吸着,每磨过一遍,就是仿若升天一样的无边快感。
这快感掺杂着得偿所愿的爱意,可谓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享受。
谢雍从徐楸背后抱住她,湿漉漉的吻印在目之所及的一切地方,嘴里断断续续溢出低喘和呜咽,时不时挺一下腰用力迎上徐楸,能一下顶到深处,插得徐楸直打哆嗦。
这样还算柔和的性爱,于两人来说都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徐楸能清楚地感知到谢雍入进去抽插每一丝细微的摩擦,谢雍甚至能听到肉棒在甬道内进出的微妙水声,黏腻,潮热。
渐入佳境,谢雍最先忍不住,腾出手来握住了徐楸的腰,自己腰腹也开始用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疾风骤雨一样响起来。
徐楸若即若离地用胸乳去贴谢雍硬朗的胸膛,引得他不住前倾,似乎不想和她分开哪怕一秒似的,即使下体在不间断的抽插肏弄,也要紧紧搂住徐楸。
床单落了些隐约暧昧的水痕,徐楸被撞得呻吟破碎,脚腕儿柔软地侧压在床上,泛红的脚趾受不了了似的扣挖着空气,蜷得死紧。
大概是心情好,徐楸只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被插弄的舒服极了,看着谢雍仰头,眼睫轻颤,她奖赏似的垂头亲了亲他潮红的眼角。
这交缠在一起媾和的男女裸体,白花花地映在柔和漂亮的光线下。徐楸每抬一次身子,谢雍的肉茎被吐出半截,就带出数不清的透明淫液堆积在穴口,那穴口也被干成水红色,殷红色情得很,一插进去,穴口就被撑出肉棒的形状。
“……嗯,里面……咬的我好舒服,喜欢……很喜欢……”谢雍嗓音里含着浓烈的情欲之色,混杂着低喘呻吟说出的话像是下意识,又像是情到深处、实在憋不住。
徐楸不回,眼神迷离,不知道是被弄的过头了没力气,还是懒得理。谢雍倒也不恼,气氛正好,他只使气般绷紧了腰腹更加用力地捅徐楸小穴深处,直捅到子宫口,插得徐楸呻吟尖利了,才哑着嗓子又问:“……那你喜欢我吗,徐楸,说喜欢我好不好?”
徐楸被问的烦了,勉强从性爱中分出一丝神智,她垂眼看谢雍沉溺欲色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期待和柔情,低头叼住他的唇。
“我喜欢干你。”她说着,下身缩了缩,夹得谢雍猛地倒吸一口气。
因为她这句话,谢雍愣一下,胸腔鼓胀两下,冷不丁撇过脸笑了虽然不是很满意的答案,但能从她嘴里听到“喜欢”这两个字也算不容易。
算了,来日方长。
窗外,下午的秋冬暖阳愈来愈明艳,公寓楼区的观景湖面被照得波光粼粼,偶有落叶,深秋将逝。
三十四 不能让你孤立无援
那天以后徐楸有小半个月都没再私下里见过谢雍。
每每例会,徐楸和一众部长干事坐下面,看着台上的主席讲话或是吩咐最近的活动安排是熟悉又陌生的,因为她脑子里总莫名浮现谢雍在她面前时那副模样。
那副在其他人面前不一样的做派。
偶尔会不小心对视,徐楸眼看对方的眼神从平静变得微妙,又掺杂一点黏稠的期盼但例会结束了,她还是窜得很快。
谢雍逮不到她,就在微信上骂她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说她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再不然,动辄十几条长达六十秒的语音,好像徐楸是什么伤天害理的渣女。
徐楸忙疯了,好几门的结课报告堆到一起,还有学生会杂七杂八的工作,徐筱那边三天两头打电话要见面,谢雍再掺一脚,情趣就变成了添乱。
徐楸是拎得清轻重缓急,谢雍却是刚尝到了甜头就被丢到了一边的困兽。
困兽哪儿听得进驯兽者敷衍又冷静的解释,感情和肉欲饥渴到极点,理智就落了下风。但好在谢雍似乎还残留着他那养了二十年的骄傲和清矜,顾及徐楸忙得厉害,除了消息和电话外,没有再像牛皮糖似的缠磨了。
日子一天天过,唯一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初冬,首都的天气却一天天回暖了。
徐楸时常能在下午回宿舍的路上,拍到橘黄明媚的夕光,学校那些社团也都三三两两地聚集着,弹吉他的,练滑板的,还有开了小型跳蚤市场卖二手书的。
群里在通知这周六上午体测,和群通知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本市的陌生来电接起来之后,她恍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谁。
梁子庚身边那个新来的助理医生,大概还在实习期,就负责了联系病人定期复诊的杂活儿。女声带一点娇俏,透过电话传到徐楸耳朵里的时候,头顶稀疏的树叶没能挡住的落日余晖就斜着照到了她身上。
趁着暖意,徐楸于是瞬间想起了那姑娘的模样小太阳似的,很乖很讨喜。
连名字都叫圆圆。
徐楸答应周五下午去医院,这次出奇的爽快。
挂了电话徐楸拐去就近的餐厅买晚饭,还没到饭点,排队的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排在徐楸前面的两个男生正在压低了声音说话,徐楸百无聊赖地划动着手机页面,难免断断续续听到几句:
“……我们寝室有个哥们特别喜欢文艺部的季玥,可惜人家女神和主席有一腿了……”
“……嗐,姓谢的也是真会装逼。看着小女生们都喜欢那套呗,季玥那么清高不也没能免俗……”
“爹老子当官有什么了不起的,整天吆五喝六的摆谱儿,看的人想吐……”
挺新鲜的,徐楸在西大两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骂谢雍。
嫉妒心人人都会有,徐楸只是没想到如谢雍这么完美的人都会被人讨厌。
她倒是还想再听,可惜那两个男生已经买完了饭要离开了,徐楸只见到一张一闪而过的侧脸。
越看越觉得眼熟,临出了餐厅门才想起来,最先开口那人是体育部的,周丞手下一个大一的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