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军校共有两位主教官,分别是吕中忻与郭书亭,一主武一主文。眼前这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吕中忻,他长得文质彬彬,穿上长衫就是个教书先生的模样,不过做事却雷厉风行,是他们的武术教官。

而正在车里呼呼大睡的郭书亭,脸上架着一副墨镜子,没有穿外套,只是穿了件军装衬衣,薄薄的衬衣下肌肉的轮廓依稀可见,凭谁也想不到他会是个文职教官。

“很有精神嘛!”吕中忻自军用野战车上走了下来,冷冷的环视一圈道:“所有人,负重跑,五十圈。”

五十圈!人群一片哗然,这么大的训练场地,五十圈过后估计他们的小命也快没了。

0010 10 正式报道(下)

“报告!有人受伤了。”沈君山依然扶着谢良辰受伤的手臂,忽然行了个军礼,大声道。

迎着吕中忻深邃的目光,谢良辰无奈抿唇,甩开了沈君山的手,也行了个正规军礼,大声道:“报告,只是小伤,不碍事。”

临近晌午,日头越发的毒辣。一众学生几乎都要坚持不住了。汗水浸透衣衫,偌大的操场上都是学员们的喘息声。

“良辰,你还好吗?”沈君山与他并排跑着,不时看一眼他那处只是简单包扎过,还有些渗血的手臂伤口,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我的身体,你不是检查过了吗?健康的很。”谢良辰潇洒的甩了甩汗湿的头发,勾唇戏谑道。

不料只是句戏言,竟激得沈君山突然晃了神,脚步一个不稳,踉跄着险些摔倒,却也不得不落后了谢良辰几步。

“呼,谢,谢良辰。我叫,我叫黄松。你的伤。。”沈君山刚刚落后几步,黄松便小跑着凑了过来,他看起来状态非常好,这种跑圈的强度,似乎对他只是小菜一碟。看来他就是属于烈火军校录取的第二种人了,表现出色的人才。

“小伤。”谢良辰本不是个热情的人,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下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那你跟我学呼吸吧。。像这样。呼。。吸。。用鼻子吸气,嘴吐气。”黄松挠了挠憨憨的脑袋,看不出来他竟然是个话痨。

五十圈,在学员们筋疲力尽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谢良辰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宿舍。

宿舍是标准的双人间,两张小小的单人床皆铺着雪白的被罩。虽不及家里的床松软舒服,倒也算得上是干净整洁。莣 ??ōù ????o d?? 傢 付 曊每个宿舍配有独立的卫生间,只可惜没有浴室。

在谢良辰微微侧头,撇了眼另一张空着的床铺,想着到底是谁会成为他这两年的室友的时候。顾燕帧突然从门外嬉皮笑脸的跳了进来,笑道:“良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谢良辰无语的扶额,心道看来昨晚这位顾少爷不是被他给操傻了,是当真决定随他一起进了烈火军校。

“这里是军校,不是任你胡闹的地方。”五十圈跑下来,他实在是疲惫,也懒得消耗体力与顾燕帧多说,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声放下一句,便拿着毛巾进了卫生间洗漱。天知道,他现在只想赶快睡觉,正经的那种睡觉。

“切,还真是拔.屌无情。”顾燕帧小声嘟囔了一句,想了想,红着俊脸,也跟进了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传出来几句暧昧的对话声。

“良辰,我来吧。”

“滚。”

“哎?小心,尿到外面了都。就让我帮你扶着吧。”

“贱.货,用嘴.含着。”

“咕咚咕咚。”

“好喝吗?”

“咕咚。。咳咳咳咳。。咳。好,好喝。”

0011 11 同宿舍的第一夜(舔.脚、晨起口)

“所有人,十秒钟内穿好衣服出来。”教官吕中忻的声音,突然在走廊响起。

谢良辰推开刚刚咽了他的臭尿,如今还含着他的鸡巴想吃更多的顾燕帧的脑袋,拉上拉链,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往外走。径直走到宿舍门口,才转身皱眉冷哼:“把脸擦干净。”

狭长的宿舍走廊上,所有学员整齐的站成两排。有的人穿着军装,有的人只穿着军裤。

吕中忻攥着一根军用警棍,面色阴沉在学员中走来走去:“烈火的规矩,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今天来,是查你们的私人物品,但愿你们没带进来什么违禁物品。否则,呵呵。”

语毕,一脚踹开了第一间宿舍的门,四名士兵鱼贯而入,冲了进去。

谢良辰听着士兵们在宿舍内大肆翻查的动静,不禁侧头撇了一眼只穿着军裤,表情坦然自若的顾燕帧。拧眉暗自希望这个欠操的公子哥,最好别偷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宿舍的门相继被打开,学员们的物品纷纷被丢在了门口。装有香烟的袜子,木匣里的手枪,还有卷在衣服里的白酒,统统被搜了出来。

“这是谁的?”吕中忻用警棍挑起箱子里的,一条被撕碎了的男士三角内裤,内裤上面还残留着可疑的印痕。

走廊内一众学员皆是面红耳赤,眼神闪躲。大家都是十八九岁,二十来岁的精壮小伙,自然对内裤上面沾着的那块可疑印痕心领神会。

“这是我的!”顾燕帧倒是脸色不红不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向前一大步,没正经的笑嘻嘻解释道:“教官,咱们都是成年人,你懂的吧。”

吕中忻看着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角余光又意味深长的扫了眼与他同宿舍的谢良辰,冷着脸命令:“谢良辰!把顾燕帧的手脚给我绑起来,明早才可以解开!”

被教官忽然点名的谢良辰,愣了一下,还是恭敬地行了个军礼,大声答:“是,教官。”服从命令,是军人的本分。

一场闹剧,在众人各怀心思的看着谢良辰黑着脸,把‘挣扎着’的顾少爷用麻绳捆住了手脚之后才算结束,学员们打着哈欠,各自回到宿舍。

这边的顾燕帧则仿佛换了一个人。他低着头,不安的绞着手指,吞吞吐吐红着耳尖,小声解释道:“良辰,我说过我昨天是第一次。。所以,所以就想留个纪念。”

谢良辰连个眼角都懒得甩他,只是嫌弃地摆了摆手,吐出两个字:“随你。”

眼见着谢良辰躺在单人床上,已经盖了被子,闭眼歇下。顾燕帧急了,他双手双脚被捆,一蹦一跳的凑到谢良辰的床边,卖着笑脸小声请求:“良辰,宿舍就咱俩,你就帮我给解开呗。”

“军令难违。”谢良辰冷声敷衍。

顾燕帧一脸委屈,还是不肯放弃,于是贱兮兮的伸长脖子,用除了手脚之外唯一还能行动自如的脑袋,不怕死的往谢良辰的身上拱,嘴里还不断哀求:“良辰,好良辰,你就给我解开吧。。”

“滚。”一声决绝的短促单音,毫不掩饰着对他的不待见。与声音相配合的,还有谢良辰不耐烦地,猛地从被子里踹出来的一脚。大脚毫不留情的踹在了,正贱兮兮的往他身上拱的顾燕帧的下巴上。

“啊。。唔嗯。。”呼痛声婉转绕梁,绕了几度,竟成了带着软糯鼻音的浪荡呻吟。

谢良辰无奈的睁开眼,瞧见这位求.虐的公子哥儿顾家少爷,正通红着俊脸,湿漉漉的嘴大大张开,含裹住了他的大半个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