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谢良辰抿唇,粗长的鸡.巴顺势闯进这对滑腻的肉.乳之间,圆滚滚充血的龟头也重新抵在了少女湿漉漉的唇瓣上,眯眼磨蹭了几下,哑声命令:“含着继续舔。”

少女虽是痴傻,却也知羞。之前小脑袋被压在了谢良辰的胯.下,瞧不清楚男人的神情,便还能一心一意的蠕动着小舌专心伺候。

此时仰躺在木床上,睁眼便能瞧见谢良辰眯起眼,似享受又似有些不耐烦的英俊之姿,她竟一时不会伺候了。只是傻傻的迷迷糊糊的仰视着坐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口鼻呼吸间满是男人私.处鸡.巴和屁.眼里的浓郁腥.臭味道。

或许真是少女怀春,她再是痴傻,也难逃少女心思。竟不知不觉的从心底涌出一股暖流,心跳加速,腿心处也似乎有了从未体会过的酥麻感,让她无师自通的暗暗夹紧了腿心,偷偷磨蹭。

只是谢良辰没有给她细细品味那股酥麻感的时间,他不悦地伸手按住少女的小脑袋,鸡.巴向前一送。

少女也很是懂事,慌慌张张的顺从的张开了小嘴,唔唔嗯嗯的含裹住了捅进嘴里腥臭龟.头,不忘伸出小舌缠绕在上面舔来舔去。

“嘶。”谢良辰眯眼闷哼,双手狠狠抓揉着掌心之下的圆润肉.乳,前后摆动着屁股,顶着跨间的滚烫鸡.巴,在少女娇嫩的乳.沟之间进出穿梭。

同时死死扣住少女的小脑袋,当每次向前挺跨之时,穿过乳.沟的龟.头全部送进少女黏糊糊呜咽着的小嘴里捣弄几下,再抽回来,抵着那肉乳之巅的粉色乳.头磨蹭。

直蹭得少女嗯嗯直叫,竟然一个激灵,被她无意识狠狠夹住的腿心处一阵颤抖和抽搐,迷迷糊糊的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这回够了吧?”谢良辰好笑的勾唇,猛地停下了动作。抽回了还未射.精的鸡.巴,显然只想哄骗这对猎户父女放人,并没想真的操.到爽快为止。

“不行!”却没想到这痴傻的少女却像开了窍。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仰起小脑袋,就重新含裹住了粗长的鸡.巴。而且她天赋异禀,竟能够将谢良辰的粗长鸡巴,含裹进喉咙里大半截,唔唔嗯嗯的放松着喉咙和小嘴,权当自己是男人的鸡.巴套子一般快速的上下耸动着。

“。。是你自找的。”谢良辰眯起蓄满情.欲的鹰眸,闷哼一声。一双大手狠狠握住胯.下的肉.乳肆意的揉捏了几下,屁股从她的胸口抬起,泰山压顶般从上而下的,对准少女的小嘴一送。

青筋暴起的鸡.巴便连根捅进了少女热乎乎的小嘴里。之后谢良辰眯眼,抱住挣扎不开的少女的小脑袋,在那呜咽着的口腔里狠狠的抽.送了起来。

直.操.得少女的嘴边溢出黏糊糊的白沫,紧闭的双眸翻起了白眼,鼻腔息合着差点没了气儿。才松开马眼,滚烫的鸡.巴跳动着,插在喉咙根儿的嫩.肉深处又狠狠磨蹭了几下。

“咽干净。就能生娃娃了。”谢良辰也不恋战,就这样抵住她喉咙深处,马眼一松,一股股粘稠浓.精对准黏糊糊的小嘴喷.射而入,脸色不红不白的说着哄骗傻子的假话。

“唔唔。。咳咳咳。。唔。。咳咳。。”少女被.操.嘴.操.得早就失了魂儿,却压抑着咳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射.精小嘴里的浓.精。心里喜滋滋的想着:俺也能给男人生娃娃了。

过了好半响,依然仰躺在木床上的少女,才缓过气儿来,粉红小舌下意识的将流到唇边的几滴精.液,舔进小嘴里吞咽了。忍着嗓子眼儿里火辣辣的疼,羞红着小脸,从床上爬起来,抖着指尖将衣服重新穿好,对那边傻傻的依然劫持着沈听白的猎户父亲说:“爹,放了俺男人的同伴吧”。

猎户父女喜滋滋的到外屋,给两人做饭。

屋子里又静下来,还是被莫名其妙的劫持了‘精液’的谢良辰,尴尬的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把那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红着耳尖的沈听白先是一愣,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想什么呢?我是说那个明黄色的袋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昨晚天色太暗,没有看清楚。

沈听白这才胀红着俊脸,点点头,眼神闪烁着,把袋子从怀里掏出来,很快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金印便滑了出来。

谢良辰接过金印,拧眉仔细的看了看,随后将金印在险些惊呼出声的沈听白的手背上,用力一按。

红色的印痕很快显示出来。两人面面相觑。竟然是皇帝的金印!怪不得那群日本人锲而不舍追杀他们!

沈听白脑中浮现出那个年轻人的沉声嘱托:“沈会长,为了国人,拜托了。”又小心翼翼地将金印放回怀里,神情凝重问道:“良辰。怎么办?”

谢良辰思索良久,显然内心也颇为震动,最后也只得抿唇:“先收好,回去再说。”

自从皇帝下台后,紫禁城里的一些宫女太监没了管束,经常监守自盗。虽说很多宝贝都流了出来,只是,他们竟然已经胆大到连皇上的金印都敢偷。日本人究竟用了什么诱惑他们,连民族节气都没了。

此地不宜久留。

0046 46 死里逃生(吻)

用过饭后,两人被猎户安置在内屋休息。痴傻的猎户父女觉得好事已成,便不再给他们下迷药,在大屋的木床上喜滋滋的呼呼大睡。

屋外风声大作,雪花飘舞。在这种夜晚,想要徒步走出大山,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

谢良辰懒懒的脱了鞋,坐回木床上。沈听白有些手足无措,依然坐在地上的火炉边,努力维持着冷静。

“你不睡吗?”谢良辰自然看出了沈听白的窘迫,勾唇戏谑的问道。

沈听白双手背在后面,狠狠捏了一下手指,干巴巴的说:“你先睡吧,我还想出去溜达溜达呢。”

“溜达?”谢良辰指着树影摇晃的窗口,“这种天气,你确定?”

像是为了附和他的话一般,外面猛的刮起了一阵风,压得树枝低坠刮在窗口上,发出一阵并不悦耳的声响。

“我,那我就在屋子里走走。”沈听白干脆站在地上做起了运动,一会伸伸胳膊,一会又拉拉腿,嘴里则讪讪道:“运动一下,暖和很多呢。”

“哦?你还想要‘运动’?”谢良辰则懒懒地单手撑着下巴,侧躺在木床上,凝视着他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勾唇故意咬重了后面两字。

此‘运动’,非彼运动。沈听白俊脸滚烫,一会儿想起昨晚两人在陷阱里,为了不被冻伤而做的所谓‘运动’,一会儿又想起之前亲眼所见的猎户家的傻女儿向谢良辰‘求精’的‘运动’。

“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睡觉,被里暖和。”沈听白这边还在红着俊脸,眼神闪烁的时候。那木床上的罪魁祸首却是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面朝里侧,显然是除了休息,并没有其他邪念。

沈听白也不知是虚了一口气,还是有些莫名的失望。也不再矫情,慢吞吞的脱掉了大衣和皮靴,钻进被子,躺在了离谢良辰最远的地方。

桌上燃着的油灯突然熄灭,屋内顿时暗了下来。屋子就这么丁点大,木床更加小,再远也不过是一个拳头的距离。

窗外寒风凛冽,屋子里并不暖和,丝丝缕缕的冷风吹进来,毫不留情的拍打在两人身上。

谢良辰翻了个身,热热的气息就在沈听白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哑声说:“我不碰你,睡吧。”

“。。恩。”沈听白闭上双眼,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着。直到耳边谢良辰浅浅的呼吸声变得平稳而悠长,才睁开幽深的眼眸,借着月光偷偷看着他。

月色下,谢良辰的唇抿的极紧,眉目间的清冷在月光下一览无余,皓月皎皎,却显得那样遥不可及。

突然间,谢良辰睁开了眼睛,眸里的清光定定的照进沈听白的眼中。紧接着,一个吻便狠狠落在了他的唇上,哑声问:“怎么?不操你,就睡不着?”

沈听白恍惚片刻,才想起来挣扎。手脚却已被谢良辰紧紧固定住,动弹不得。他心中憋屈,明明两人身高相仿,竟然愣是没从谢良辰的双臂里挣扎出来。

“唔唔。。你。你干什么?”沈听白挣扎不开,情急之下,竟用尖牙咬了一下探进他嘴里胡乱肆虐的舌头。

“嘶。。干你。”谢良辰皱眉收了舌头,单手不悦地掐开沈听白的下巴,令他不得不张开嘴,惩罚性的嘴对嘴,吐进去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