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能暴富:可以都点上]
[何时能暴富:秋季的大闸蟹蟹膏肥硕,不过有点难啃]
但他是个女儿奴,为了维系一家人奢靡的生活,延续在女儿心中被无数世家敬重的形象,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敛了笑意,话语却不敢太露锋芒:“褚先生说笑了,她们两个年纪相仿,正好也能聊点女孩子感兴趣的话题。”
池小姐跺脚,不满道:“daady,我才不要跟她一起骑马!”
沈月灼被她娇嗲的语调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出于‘挡桃花’的职业道德,主动示好,做起了自我介绍。
虽然被对方冷哼一声,连她伸出去的手都不肯握。 沈月灼躲开他,拨弄着他扯松的领带,温莎结哪有早上系得一丝不苟的样子,她指尖插进去,小拇指自顾自地勾着玩。
摆明了就是不想理他。
只是她作乱的指尖偶尔不甚触碰到他的喉结,她的手指温度极低,冰凉清透,犹如玉。两相触碰,犹如雾冰融化在火焰里,蒸腾成雾气被吞噬的同时,也轻而易举地勾起他更想吻她的欲望。
如果不是太了解她的脾性,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怀疑,她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知道她经不起逗弄,褚新霁也压抑着那份汹涌,“你有继续拒绝的权力,我也保留强吻的主导权。”
沾了哑意和爱欲的声线比平常更苏,糅着慵懒的气音,丝丝缕缕地缠住她。沈月灼红着脸,正想同他争论,要把拒绝的话讲一万次给他听。
谁知下巴被男人扣住,男人的唇瓣错不及防地吻上来,氤氲着炙热酒香的气息强势地弥漫而入。热气腾腾的厚舌绞着她的舌根翻搅,翻江倒海般侵占着她的思绪。
一点也不温柔,和绅士更是搭不上半点边。
他接吻的时候,也只剩下双臂克制,稳稳地将她一亲就软得无力的腰肢拖住。何止是在明亮开阔的商场上翻云覆雨,就连在这灰暗密闭的空间,他也隐秘地扣着她,霸道而又急促地搅弄着一池春水。
同她吻了一会,他眼底欲色横生,不再清冷似神祇。退开她嫩红柔软的唇腔,褚新霁低阖着眸子,就连他溢出的潮热气息都裹挟着极强的侵略性,令人眩晕般撩拨着她,沈月灼的眼睫下意识颤了颤,蝴蝶似的。
盯着她潮红的脸颊,他喉咙发紧,隐藏在西装下的肌理线条因此而绷紧。
什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都抵不过半秒。而他也放纵自己沉沦深陷,被泥潭包裹,被她的眼泪钳制,甘愿一生都为她而痴狂。
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喘口气,沈月灼唇瓣微微翕开,见他乌暗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仿佛要将她吃掉,沈月灼愈发羞窘,伸出手交叠着遮住胸前风光。
他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并不深入,只柔情蜜意地吮咬着她的唇瓣。
旋即很快又分开。
这个吻结束得急促,完全不像是他的风格,沈月灼睁开眼,眯起一条缝睨向他,殊不知这样的姿态,犹如一朵盛得正艳的海棠,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勾人极了。
“这个姿势不方便吻你,坐我腿上好不好?”
接吻要问,坐腿上也要问,沈月灼面红耳臊,一句话都不想回答。她要是答应了,就显得不矜持,却又忍不住诱惑,他要是真的和她保持距离,心里肯定多少会有失落。
观察和分析情绪这件事,褚新霁只在十几岁那会做过,现在轮到别人看他脸色行事,如今又为了她拾起这项技能,他倒甘之如饴。
“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他温声诱哄。
沈月抿唇,忸怩道:“我没有。”
才没有默认。
听出她的意思,褚新霁停顿两秒,嗓音放得极轻:“那我以后都不问了。”
听到他这么说,沈月灼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分明不是事事都需询问的个性,今天三番五次征求她的意见,还是在这种事情上。
不等她思考,褚新霁端坐着,拖住她挺翘的臀,抱至腿上。
车内的空调温度并不低,她光洁纤细的小腿和他的直筒西裤紧紧相贴,摩擦,带出一点热意,裙子很短,连膝盖都遮不住,她下意识要遮。
手腕却被他握住。
“车里没有监控,挡板的隔音效果很好,司机听不见。”
这样的姿势和先前很像,沈月灼不可避免地想起先前的触碰,三分底气一下子烧成了八分,脸颊绯红,却比从前更骄纵,忍不住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她的手肘被他钳制,抵在他劲猛有力的胸膛,难以动弹,而他除了领带有些松以外,依旧温雅矜贵,等她发泄完,扬起嚣张的笑意。
才发现他眼睫轻动,一双黑眸浓郁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月灼,你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咬的也是我这里。”
沈月灼心里咯噔一声,察觉到抵在后腰的力道不容小觑,视线下移,看到他的喉结上沾着暧昧的湿色,羞耻极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在解释上次的行为,没什么底气。
尽管都是意外发现,并非她本意,在察觉到他如此轻易地就被她抓住把柄后,还是不可抑制地乱了呼吸。所以,哥哥两个字是禁忌,咬他的喉结,似乎比禁忌还要严重。
那是不能触碰的逆鳞。 褚清泽想,幸好刚才上台前,他为了耍帅,特意带了口罩。上次在湖心馆那夜,整整六次,就足以证明。
沈月灼想到这里,腿根也随之发软。
她从指缝里悄悄觑他,糯软的嗓音没什么底气,“再往后就是除夕,民政局都要关门了。”
见他一言不发,她继续细说后面的日子,“按法定节假日调休,至少七天,不过全国各地都要开工,霁哥肯定也很忙,所以也不现实唔”
褚新霁将她的遮羞布扯下,发狠地吻上她喋喋不休,却满是推辞借口的唇。
这个吻结束后,他像是气笑了。“沈月灼,你真的很擅长敷衍我。”
“我说的是实话嘛……”
她低着眸子,尾音的腔调拖得绵长。
接吻的时候,覆握在腰际的大掌收拢,进攻的动作也更猛烈。
褚新霁不会逼迫她,却也不是完全拿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