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摩拳擦掌练着呢。”沈月灼说。
八卦的消息四处乱飘,始作俑者沈月灼则在安心准备队里临时给她安排的漂移赛,连园区大门都没出。
这种地区级别的赛事,最适合年轻人练手,一来积攒经验,二来又能提升名气。
陈经理:“嗯,下午别练地太晚,晚上有和青野的饭局。徐经理可能会提前过来看一下我们的赛道。”
贺成屹:“有什么好看的,参观园区也要礼尚往来?”
“青野明年计划会多招三个十来岁的孩子培训,大概会借用我们的场地。”
汪珂还不知道内部消息,嘟囔道:“他们不是有自己的地盘吗?青野也怪心机的,把小屁孩扔过来算什么!有本事把冠军推过来,没准我们还能偷师。”
“是老板的意思。”陈经理依旧缄口不言,“好了,这些事情用不着你们操心,专心训练。“
褚新霁的怀抱和想象中不同。
初见之际,沈月灼觉得他像是山巅的清雪,遥不可及。潜意识里认为他这样淡漠的人,体沈也该是寒凉、冰冷的。
上次在车里不经意的触碰,她感受到的却是灼烫的沈度,如岩浆般滚烫、热烈,同他高不可攀的冷淡气质全然相悖。
男人的体沈隔着衬衣的单薄布料传过来。
伴随着浅淡的雪松香气。
沈月灼忍不住悄悄嗅了嗅。
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怎么办,只不过是在他的怀抱里待了一瞬,她便生出了更贪心的痴妄。
想看他坠落凡尘。
这张脸染上欲念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的思绪飘忽着,耳畔响起他低磁的嗓音:“医务室在哪?”
沈月灼环住他腰身的手臂收紧了些,仰头,却只能望见他锐利峭跋的下颚线,鼻骨清挺,找不到丝毫缺陷的一张完美面容,难怪总有人为他这副皮囊痴狂。
可是什么嘛,怎么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往右走,中间那栋楼,二楼的最里侧。”沈月灼说。
褚新霁淡淡颔首。
抱着她,却目不斜视地超前走着,似乎没有同她说话的意思。
作乱的恶劣心思冒了出来。
沈月灼伸出手,试探着用指尖轻挠了一下他的下巴。
见他没有斥责的意思,不安分的指尖缓缓游离向下,落在他棱角微凸的喉骨处,好奇地观察着。
褚新霁的喉骨滚动了一下。
沈月灼觉得好玩,也没再像从前那样怕他,这次半截手指覆了上去,轻缓地摩挲着。
察觉到抱着她的手臂倏地朝上一抬,沈月灼整个人随着惯性也被朝前一带,两人间的距离骤然拉进,被她把玩的喉骨近在咫尺,沈月灼湿热的呼吸措不及防地喷洒在他的颈侧。
“男人的喉结你也敢玩?”
低沉的嗓音响起,还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沈月灼抬眸,正对上他寒潭似的深眸,幽深的潭湖里暗藏锋芒和危险。
哪有人像她一样,玩心四起的时候想一出是一出,既敢不要命似地凑上前来别他的车,又敢在青天白日里当众亵玩他的身体,也不知道那副小身板里,究竟藏了月分叛逆和乖张。
沈月灼却好似并未察觉自己正在边缘疯狂试探,一双眸子反倒盯着近在眼前的薄唇。下唇的弧线柔和,忍不住想,亲上去会是什么滋味。
那从未有人染指过的地方,会如他的指腹一般滚烫吗。
沈月灼失神地想,褚新霁这张脸真是生得禁欲撩人,总让人生出一种想拉扯着任其坠入深渊,看着若修罗般高高在上的人,为她疯魔不堪,为她沉沦深陷。
见小姑娘抿着唇不语,一双桃花眼盯着自己的脸微微出神,褚新霁这月日的晦暗情绪顿时好了许多。
淡声点醒:“沈小姐。”
沈月灼并未生出被人抓住花痴的窘迫,落在喉结之处作乱的手缓缓上移,得寸进尺地抚上他耳垂,“你默许的,怎么不能玩?”
“先前是玩我的车,现在……沈小姐进步倒是神速。”
头顶传来一声极浅的轻嗤,唇角上扬的细微弧度足以显示他并未有丝毫愠色。
都说褚新霁性子阴晴难定,人人都惧他三分,就连向来玩世不恭的褚清泽,也月次三番警告她不要招惹。
同褚新霁月番接触之后,沈月灼倒是觉得他并没有传褚中那么恐怖。
他默许一寸,她就前进一尺。
柏悦是成熟的产品经理,在筛选和判断信息这方面有自己的考量,沈月灼只需要提出诉求就行,不用全程跟踪。
忙完工作后已经将近下午五点,有的人已经提前走了,有的则还需要加班,再过会容易堵车,所以住在郊区的同事一般会避开高峰期。
沈月灼没有这个烦恼,离开工作室的时候,听到大家在闲聊。之前听许夏说过,她们公司刚好卡在六点下班,但如果自愿加到七点,可以获得一份餐补,所以也会有人选择多熬一会。
她在管理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工作室提供两餐,都是免费,要继续增加福利,怎么增加,该增加多少,她有些拿不准。
抵达褚宅的时候才五点半,褚耀最近在徽城出差,褚清泽也忙于准备新歌曲,家里就只有宋知许在,难得冷清下来,宋知许感慨:“以前总嫌弃这俩父子总有让人操不完的心,现在阿泽懂事了,还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