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听这边说什?么身体不舒服,谁身体不舒服啊?”黄毛小狐狸左顾右盼地问道。

“若利你不舒服吗?”佐久早皱着眉看向牛岛道。

作为小迷弟自然是一时间注意偶像的。

牛岛闻言摇了摇头,他转头看向研磨,说道:“不是我?,是孤爪同学。”

话音刚落,宫侑和佐久早的视线就投到了研磨的身上。

随之而来的,是两?人一声?接着一声?的问候

宫侑:“你不舒服?怎么了?刚刚受伤了?”

佐久早:“不要逞强,保护好自己。”

前者一脸心疼,后者满眼关心。

研磨:……

救命!为什?么社会?性死?亡总要缠上他?!不能放过他这个社恐吗!

他真的好想找一个地板缝钻过去,但众所周知,排球馆的地板都是没有缝隙的,完全木质的底,让人无处可逃。

“弦柚,我?真的没事!”脸上的红晕根本就消不下去的猫猫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南弦柚。

被小猫鼓了一眼的柚子愣了一下,他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的一个瞪眼而生气,反倒是在他的那个视角上看到小猫这个样子,就像是在和他撒娇一样,尤其的可爱。

严肃的场合,突然噗嗤一声?就轻笑了出来。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从研磨的身上转移到南弦柚的身上。

南弦柚摊了摊手,和周围人解释研磨的情况,他道:“研磨来之前的时候刚打完一场比赛,下场后就有一点发烧,他也没有休息的时间,就直接过来这边了。之前在休息区里吃饭的时候还没有退,来排球馆的路上才退了一会?儿,我?看他脸这么红,感觉他是不是又复发了。”

“哈???他在横滨的时候就发烧了?”宫侑闻言震惊的不行。

那场比赛就是他和研磨一起打的,自然他印象深刻。

他可完全不知道对方发烧了呀?

等?等?,难道他打出这么一场精彩的比赛是在发烧的状态下打出来的吗?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宫侑心中对于“邪恶布丁头”的定位又开始有些摇摆不定了。

“横滨?你是说你们合宿的那个地方吗?”副主席川井新一听,立即根据这些话联想到了什?么。

“对,来的时候我?们刚刚进行完练习赛。”南弦柚点了点头,既然都已经说了,那就将?所有的事情都一次性说明?白吧,毕竟研磨也确实是身体不在最佳的状态,为了等?会?儿的测试不出现什?么不想看到的情况,还是具体把情况都交代一遍比较好,这样也能够让他放心一些。

然而,他这话一出,两?位主席都不约而同的沉下了脸。

“刚刚才进行完练习赛?”主席川合腾眉头一皱,这不太合理的赛程安排,表示不解和困惑:“你们这是几点钟开始打练习赛啊?这不都是吃饭的时间了吗?不对,这晚饭点都过了。”

“今天下午举行了三?场比赛年?末上场的比赛是轮到最后一场,前面?两?场一场是白鸟泽对战乌野,一场是枭谷对战井闼山,最后一场才是音驹对战稻荷崎。”南弦柚详细地和两?位领导解释着。

“哦?”主席川合腾闻言倒是愣了一下,他有些新奇道:“竟然你们今天都打了比赛啊?”

他是有些没有想到的,毕竟合宿期间一般都是上午几场,下午几场,不会?排的这么紧的,下午三?场比赛显然就是硬加进来的。

而且偏偏下午比赛的这几个人还都是国家队的人,作为驰骋商场的老油条,川合腾一下就敏锐的感受到了这是刻意安排的结果。

宫侑嗯了一声?,接过话来,说道:“是的,因为主办方怕我?们三?个人又被国家队的车子接走,导致赛程不连贯的关系,所以就让我?们今天一次性全部打完了,这样这几天就算被接走的话也不会?影响合诉的进程。”

话音落下,牛岛随后补充道:“我?们之前已经缺席了两?次已经安排好了的比赛了。”

副主席川井新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啊,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总是把你们频繁接来。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应该排这么满啊?你们是打的多少分多少场的?”

如果是刻意要排三?场的话,那必定是会?将?三?场的比赛空出来的,可显然他们并?没有做这种专门空出来时间的做法,而是将?三?场比赛挤在了一起,甚至把最后一场比赛都挤到了晚上。

这一点还是令人感到奇怪。

副主席下意识将?这个缘由?归结到他们打的场次和分数上面?。

宫侑回他:“就正?常的25分,3胜2。”

川井新疑惑:“那不应该啊,你们是打的很久吗?”

南弦柚解释道:“白鸟泽对战乌野的只打了两?局,但是枭谷对战稻荷崎的打了三?局。”

“那你们稻荷崎和他们音驹呢?”主席川合腾问宫侑。

宫侑伸出手比了一个“1”,开口说道:“就一场。”

“一场?”副主席川井新诧异道:“那更?不应该啊,你们来这边的路程最多也就一个小时吧,加上堵车可能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你们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四十?多了。”

“虽然打的场少,但是局内的时间挺长的,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快有50分钟了。”宫侑挠挠头,笑着说道。

“49分36秒。”南弦柚断言道。

“这么清楚?”副主席川井新眼睛亮了亮,他好奇地看过去。

南弦柚一脸认真地点头:“嗯,场上的一切细节我?都记得很清楚了,不会?错的,就是49分36秒结束。”

佐久早和牛岛没说话,他们在音驹对战稻荷崎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南弦柚的身上,对于赛场上的情况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分神过去观看,除了一些精彩的得分进球外,他们对此一无所知,你面?对这个话题也不做出任何的评判讲话。

主席川合腾失笑了笑:“哈哈,我?差点忘了你是音驹的教练了,观察赛场上的一切确实是你该干的事情,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后生可畏啊!”

南弦柚闻言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

观察赛场上的一切确实是每一个教练该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