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柚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着。

他?将被子蒙盖住自己的脸,整个人高?兴的在被子里面打了一套军体拳。

“干嘛呢弦柚?”他?这边的动静太大?,以?至于旁边玩游戏机的研磨都?被他?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听到猫猫的声音,男想要打拳的动作瞬然停止。

他?有些?尴尬地掀开被子,视线一亮,他?就看到研磨一脸困惑的表情。

南弦柚众人十分尴尬的笑?了笑?,那傻笑?的模样,让人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研磨难得来了兴趣,他?将手中的游戏机放下,整个身子都?正对向南弦柚,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听着猫猫如此温柔的声音,南弦柚竟不知不觉的被人勾去了魂。

他?对人痴笑?着嘿嘿了几声,然后脑子一抽,竟如实地和人说了起来,他?道?:“我可以?和喜欢的人谈恋爱了!”

话音刚落,南弦柚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满脸惊恐。

完了!死嘴!怎么就把这话说出来了?!面前的人可是他?暗恋对象啊!!!

南弦柚只觉得自己两眼一黑。

本来才干有些?起色的未来,现在突然看不到头了。

“恋爱?嗯?我觉得妈妈不反对我们早恋啊?听你这话,感觉怎么像是你今天才能和喜欢的人谈恋爱啊?”猫猫一下子就抓住了话中的重点,精准质问道?。

孤爪夫妇两个人秉承着放养式教育,对于两个小?家伙的情感,学?业什么的全都?是很开放的状态。

从来没有阻挠过他?们谈恋爱,也没有插手过他?们的学?习。

一切都?按照他?们自由生长的方向,展出他?们自己的样子。

“呃……那个,这个……”南弦柚听到研磨这么问,直接结巴起来,一想到他?刚刚脑子发昏,就把这心里话说出来的行为,就感到羞耻至极,他?的脸蛋开始发红发烫。

在研磨的注视下,他?结巴了半天,最?终,还是研磨自己将话题接了下去,他?道?:“算了,你要不说也没关系,毕竟是你感情的事,我没有资格干涉你。不过,我确实没有想到,我们弦柚谈恋爱,竟然是走的这么纯爱的路线。”

研磨挑了挑眉,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南弦柚,看着这逐渐发红的脸颊,越看越有意思。

在他?的想象中,以?南弦柚这种身高?、颜值,要是谈恋爱90%是被喜欢的,甚至喜欢他?的人只多不少。

他?是完全能掌控主?动权的,而一般掌控主?动权的人都?会很大?方的承认自己的情感,并且就算是羞涩,也不至于到支支吾吾说不出的地步。

这种情况,显而易见是他?追的人,并不曾对他?有过喜欢的意思。

所以?他?在这段感情中是处于下方的、卑微的、不好说出口的。

可“处于下方的”、“卑微的”、“不好说出口的”这几个形容词怎么越听越别扭呢?

研磨轻轻皱了皱眉,他?觉得,这几个词根本不是用在南弦柚身上的。

毕竟弦柚的条件摆在那里,可偏偏在弦柚下意识的举动中,就是会让这几个形容词出现在这按摩的脑海里。

这让研磨感觉出一丝割裂感。

啧,到底是哪家小?姑娘把他?们家弦柚钓的这么死死的?就这么喜欢?喜欢到他?哪怕自己是下位、是卑微一方啧在所不辞?

研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向南弦柚的眼神中又多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不过最?终这份别样的情绪也随着晚上的困意来袭而渐渐的消散而去。

研磨照常在10点钟的时候就睁不开眼睛了,眼皮无力?的耷拉着,让他?根本就没法再去细想这些?东西,只好匆匆的和南弦柚道?了一声晚安后,便躺了下来,一下子的功夫就进入到了睡眠当中。

之后的几天,研磨都?没有再去体育馆参加社团活动,而是专心的养脚上的伤,直到脚踝终于可以?走路后,他?才再次回到了社团中进行了简单的训练。

看着“大?脑”安全归位的音驹众们也都?十分的热情,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有人跑去和研磨说一说这几天在社团里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行为直接导致了研磨虽然离开了这几天,但却没有落下任何的信息。

完全没有任何消息滞后的感觉。

高?一的生活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随着IH比赛开赛,小?黑他?们作为高?二生,已经?不在社团里活动了,而是跟着猫又教练一起去秘密训练。

没有高?二生,高?三生,也没有了猫又教练。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国?三时的状态。

大?家除了自发组织的队内训练赛外,几乎就是一直进行着每天重复的训练。

不过好在热爱能抵挡一切的枯燥。

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怨言,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退出的意思。

就这样在每日的训练中听着高?二、高?三生带来一个个的好消息。

就在大?家以?为音驹要闯入八强时,却被井闼山打败。

得到这个结果的大?家心里都?不太好受。

春高?就这么止步于此了,他?们高?一生都?感到十分的遗憾,更?何况参加这次比赛的高?二高?三生呢?

弦柚和研磨第一次看到黑尾在他?们面前流泪,那是不甘心,是满满的不甘心。

比赛结束的当天晚上,为了让众人好受一点,南弦柚主?动承包了社团里所有成?员的晚餐。

比赛输了很难受,但在酣畅淋漓的进食结束后,心中的空虚被填补了不少。

大?家都?十分的感激南弦柚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