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的一声在李宿遥身后关上,林野渡的左手用力撑住门,右手摁下了门锁,顺势把李宿遥圈在身前。
“你信不信,我会咬断你的舌头。”李宿遥抬睫望着他,眼神冰冷,脸颊滚烫,后背紧贴木门。
“我不信。”林野渡的大拇指揉过他的嘴唇,沾上湿润的唾液,又松开了。
林野渡玩味地看着他的表情笑道:“刚才很期待吗?可惜,我不喜欢这样,我想要你跪下来,求我吻你……”
话音未落,林野渡眼池一暗,捉起他的手,用滚烫的掌心蹭着他裹满细汗的指腹,然后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食指。
白净清洁的手指陷进温热湿软的口腔,成为泥泞不堪的藕节。
贪婪的猎食者死死盯着猎物的眼睛。
湿润的嘴唇紧裹着,舌头一路抵着指根舔到指尖,才缓缓松口,擦了擦嘴角。
最后,他把这只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手放进李宿遥的裤袋深处,低声命令:“回去,把这个,放进后面。玩好了,想要了,再来找我。”
李宿遥的脸涨红了,在裤袋里捏紧了拳头,嘴唇微颤,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林野渡看着他脸上的蛛丝马迹,歪头道:“哦?这是什么反应?难道自己已经做过了吗?”
“别再说了!”李宿遥的眼里终于泄出羞愤的神色,但又好像不止有羞愤。
林野渡享受着他的表情,勾起嘴角,捏紧大拇指和食指,比划着拉上嘴边的拉链,快要拉到嘴角时又突然举起手,耍赖道:“最后说一句,好不好?”
李宿遥看着他湿漉漉的目光,不知为何就下意识点了点头。
林野渡收住笑,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以后想做的时候,就和我做吧,不要找别人,我随时等你。”
李宿遥面红耳赤,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他,又在门边驻足回头:“要藏,就要藏好。”
林野渡耸耸肩:“我抽烟只是做做样子。”
“我说的不是烟。”李宿遥看向他的眼睛。
林野渡愣了愣,沉默了几秒,认真反问:“如果我不想藏呢?”
“那就离我远一点,因为我想。”
这是李宿遥在那所中学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过了几天就突然转学了,听说是因为父母离婚后搬家了,去读家附近的学校,连宿舍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大家争先恐后地去翻他的私人物品,主要是为了搜他抽屉里的笔记本和课本,因为他是年级第一,不少人觉得拿了他的笔记就是拿了武功秘籍。
林野渡也去了他的房间,拿走了衣柜里还没来得及送洗的全套制服。
“你拿这个干嘛?自己没有吗?”旁边的兄弟纳闷地问。
“不小心弄脏了,洗不干净,懒得买新的。”林野渡笑着搪塞。
周末回到家里,他目光幽暗地关起门来,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不安的呼吸声。
他把带着李宿遥气味的白衬衫、领带、西裤扔在床上,一遍一遍,揉皱在滚烫的??精????液?????里,徒劳地惩罚他的不辞而别。
在每个漫长难捱的黑夜里,李宿遥都是他在脑海中疯狂蹂躏的白月光。
以为再也不会相见,所以他把李宿遥锁紧记忆宫殿里,让他永远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专属的房间,发挥着泄欲这唯一的用途。
当他在大学里再次遇见李宿遥,体温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生理性的条件反射,像巴甫洛夫的狗,但他在这个比喻里既是巴甫洛夫又是狗。锁了在脑海里??肏?????了五年的人突然就这样有血有肉地出现,他本能地就想冲上去舔遍他的全身。
李宿遥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他却一件衣服也看不见。
“你好,我是学生会长李宿遥,大二医学院,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大学里的重逢从李宿遥装作不认识他开始,又以那天在仓库发生的事突然转折。
那天躲在仓库里抽烟?????自??慰?????的李宿遥,可爱又可怜,林野渡有些心疼,又忍不住想把他弄得更狼狈。
尽管那次????口?????交?????以冷漠的“封口费”形式完成,林野渡依然觉得爽爆了。
趁人之危吗?好像有一点。但恶劣是恶劣,爽是真的爽,他意犹未尽。
林野渡不知道为什就是能肯定:五年前,自己站在宿舍门边让他回去做的事,他一定会乖乖照做。
可是,既然命运般地出现了,为什么不主动地找我呢?明明想要,也明知道我在等他……草,李宿遥,圣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前戏都提前了五年做,你再犟老子也吃定了……林野渡暗自咬牙。
另外一件想不通的事是:当年的纪律委员,闻到一点沾染在制服上的烟味都要皱眉,为什么会开始抽烟呢?
当然,想不通不代表不喜欢,毕竟李宿遥的嘴巴就算只是用来轻咬烟管里的爆珠也会很性感,他只是忍不住好奇背后的原因。
哥哥那天在饭桌上提到:他母亲离婚时倒贴了他父亲一堆家产,有些蹊跷。
只是大人之间的交易么……还是说,有什么要用这么多钱财封起来的秘密?那又会和李宿遥有什么关系?
弄疼我,弄爽我,弄脏我
“老师,我想请问一下李宿遥家的地址。”
“有事吗,你哪个学院的……”
“林野渡,商学院。听说他早上最后一场考试没去。中午的例会他也没到,打了一个下午电话都联系不上。”
“哦,他妈妈今早打电话替他申请了之后单独补考。”
“他妈妈打的电话?”林野渡皱了皱眉,“说了为什么要延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