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好深、体温好热,路面好硬、身体好满……

远处,光渐渐近了。

当车辆飞速驶出山洞,暖热的白浪猛地喷涌在深穴。

天光突降,他们重新看清了彼此热汗淋漓的脸。

窗外的风吹散了暧昧的气味,湿巾抚去恶劣的痕迹,身体深处却永远灌进了另一个人的欲望和体温。

车,还在继续前进……

前座的燕凌天醒得很是时候,伸了个懒腰,仿佛大梦初醒,然后回过头友好地笑笑,趴在椅背上找林野渡搭话。

他和林野渡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球赛,眼神却总扫过李宿遥的脸。

团建(NP总受/催眠/催情/学生会)

一阵隆隆的机械齿轮声过后,别墅内的所有门窗都一齐紧闭,隔绝了窗外的光线,屋里猛地陷入黑暗。

但黑暗只持续了几秒,所有的灯包括当下这间游戏室里的水晶吊灯,又都齐刷刷地亮了,照在每个人红潮渐起的脸上。

广播音响里又一次传来低沉的声音,这次带了些不耐烦的语气:“还不开始做吗?永远不想出去了是吗?”

四人沉默地看向铺在桌上的画布那是一幅写实风格的油彩画,带着新鲜颜料的气味。

卡拉瓦乔式的色彩和光影让人体皮肤看上去都像被聚光灯照亮,每个人呢的动作都充斥着让人移不开眼的戏剧张力。

画布上的四人,正是房间里的四人学生会长李宿遥、体育部长林野渡、外联部长燕凌天、会计江景南。

衣物模糊地散落在深色的背景颜料里,笔触精细得能看得清皮肤上的汗珠和体液。

画的中央是双膝跪地的李宿遥,前侧面视角,仰臀塌腰,微微抬起前胸;林野渡半跪在他身后,双手紧掐在他腰间,小腹正撞在他的后臀;燕凌天和江景南堵在他的身前,燕凌天正将粗挺的?????阴?????茎????送至他轻启的唇边,江景南舔弄着他的?????乳???头???……

画布右下角贴着一张长方形白纸,上面印了三排黑色小字,像在美术馆里能看到的那种标准画作注解,只不过内容是一道指令:

「作品:《学生会团建》

(布面油画)

欲出这扇门,先成画中人。」

角落的画作签名正是这栋别墅主人的名字许俊森。

他是学生会的秘书,家境优渥,在乡郊有自己的度假别墅,今年的团建是他主动提出要免费提供场地。

“他真是疯了……”李宿遥咬着牙低吼,突然意识到之前喝的水里一定是加了什么,全身燥热难耐,一开始只是硬得难受,又湿又热,现在就连深处也开始????酥????痒?????起来。

李宿遥不想在部员面前失态,连忙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挡在腰前。

但即便只是做出这样普通的动作,所有摩擦到衣物的皮肤都变得敏感得不行,让他差点压不住嗓底涌上的呻吟。

李宿遥异样的轻喘搅动着空气里滚烫的视线,但仍然没有人做出任何举动,也许是出于礼貌,也许是因为大家都坐立不安、自顾不暇。

“疯了吧!就算死在这里,也不可能对会长做出这样的事……”燕凌天的拳头攒得和下面一样硬。他和林野渡比较熟悉,因为都读商科、也在球队。他是篮球队的得分后卫,长得像是从那种热血的运动少年漫里走出来的。

“都先冷静一下,别冲动,总有办法的。”会计江景南喃喃自语。他是个高冷寡言的数学系高材生,通常,他眼里除了完美的数字揉不进沙子,但是此刻看着喘息渐重、面色潮红的会长,他忍不住暗自演算自己深入接触那个身体的可能性。

但他的视线惹怒了另一个人。

“跟我走……”林野渡突然站起身,一把捞起软着腰轻喘的李宿遥,大步冲向走廊底的浴室。

“小野,你带他去哪!”燕凌天在后面喊。

“你想做什么。”江景南也抬头质问。

林野渡却头也不回地径直向前,

一进浴室,他就反手把门锁上了。

李宿遥如释重负地贴着墙根坐下,松了松衬衫领口的扣子,喘着粗气轻声说:“……应该一起想办法逃出去,而不是躲起来。那两个家伙不敢对我做什么的……”

“他们不敢,我敢……”林野渡眸色一暗,猛地托起他的双腿,抱他坐上浴缸的边缘,跪在地上急切地解他衬衫的扣子……

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滚烫的皮肤,在白净的锁骨和胸口留下大片的红痕。

“喂……你清醒点!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出去,喂……”李宿遥口头警告无果,又摁不住他的手,干脆扬起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

林野渡停下动作,用手背碰了碰泛红的下颌角,抬起头说:“出去?他们忍得了一时,忍得了一夜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担心那种事,反而觉得和我单独待在这里有点可惜呢?”

说罢,他发着狠扯下李宿遥的裤子,摁上裆间那根早已硬挺滚烫的东西。

“怎么可能……“李宿遥咬着下唇,被他揉得仰脖轻喘,又哑着嗓子开口:“我只想要你。”

“证明给我看……”林野渡轻咬他的肩膀,湿热的舌头舔在齿痕未消的皮肤上。

李宿遥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也被他撩拨得忍无可忍,急不可耐地扯落他的衣物,双手像藤蔓一样攀上他温热健实的身体。

浴室的木门结实地阻隔着里面低呻浪喘。

客厅里,原本漆黑无物的电视屏幕突然自动亮起,紧接着就出现了浴室里的实时画面。

镜头自动对焦到了浴缸边缠绵的身体上,但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会计江景南紧盯着屏幕上恣意淋漓的画面,手指微颤,低声喃喃:“为什么会长看上去好像完全没有反抗……”

“可恶,听不到声音,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如果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只有他们两个人做了,最后会不会只放他们出去?”燕凌天皱着眉走到江景南身侧坐下,双手不停地抠着皮革沙发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