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还是我有先见之明,从后面干。”络腮胡没停,耸动起来。

在晃动中,段未离看着眼前碎了一地,粘着他的血和红酒的碎玻璃,笑了。

刀疤脸操到一半,看着露出怪异笑容的段未离,说:“艹,这婊子疯了,还敢笑挑衅我,干死他。”

他们继续操弄段未离,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痕迹,腰窝上烫满了烟头的痕迹,乳头上的钢针扯弄,更多的血流了出来。

眼镜甚至掏出手机,开始拍他们施虐的过程。

但无论他们再怎么折腾,段未离都只是带着那个表情,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本章有详细的残酷的性描写,受被轮的全过程,接受不了可以直接跳过。

第六章 零落

在4个小时之后,那5个Alpha和门口的守卫离开了房间。

服务生打开房门,看着地上趴着的,一身是血,毫无生气的段未离,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在救护车到来之前,他拍摄了一段房间的录像,和刚刚一个匿名号码传过来的视频一起,发到了网上。

救护车来得很快,他们似乎知道段未离受了什么伤,得了什么病,准备得很充分,甚至直接给段未离打了强心针。

即使如此,在去医院的路上,段未离还是进入了深度昏迷,甚至几次心跳骤停。

兴奋剂的药效过了,身体的反噬只会千百倍地袭来。

被多次标记的腺体开始产生紊乱反应,一到医院,医生们就开始对他进行腺体切除手术。

在这个时代,完全切除腺体会导致死亡,通常清洗标记会打信息素休眠针,然后将腺液导出体外循环清洗。

但段未离的腺体损坏得太厉害了,不仅有数个标记的咬痕,甚至还有烫伤的痕迹,裸露在外部的腺体已经完全坏死了。医生们只能切除掉大部分腺体,保留维持基本生存的一小部分,随后再进行清洗标记的工作。

但残留的腺体肯定是不够的,为了维持生命,他们在段未离腺体的位置植入了一个信息素接收器,以方便向里面注射信息素代素。

主刀的医生是帝国军部总医院的腺体科主任章硕,他也是段未离在腺体研究专业的直系师兄。

他接到上级的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救活这位素未谋面的师弟。

但在做手术时,他不止一次地想,这样一具残破的身体,真的有抢救回来的必要吗?

即使段未离下得了手术台,他也只剩不到四分之一的腺体,余生必须不停注射信息素代素以避免紊乱症的发作,而现阶段信息素代素的研发水平根本不能替代真正的信息素,不仅注射时会疼痛难忍,还要忍受不耐受引发的诸如高热,胃痉挛,头痛等并发症。

他的发情期将不再规律,无法自主释放信息素,也无法正常得到信息素安抚,更无法被标记,除了注射昂贵的特殊抑制剂,就只能生扛。

他其他地方的伤跟腺体切除比起来是小伤,但单拎出来都很严重。

身上的外伤创口多,多处烫伤和被玻璃扎碎的伤口已经感染化脓。生殖道脱垂,撕裂,感染,生殖腔损伤严重,已无受孕可能,生殖器也肿胀发炎。在伤口彻底愈合之前,他只能靠导管和尿袋来进行排泄。

他的下巴虽然按了回去,但脱臼太久导致了发炎,喉咙也受损严重,很长时间不能开口说话。

章硕不止一次听自己的导师夸奖过这位年轻的Omega师弟,专心,刻苦,目标明确,在学术上有创造性思维,前途不可限量。

“如果是个Alpha,他的路会比现在好走很多。但以他的能力,也总有一天会在这一领域发光发热。”

导师曾这样评价他。

但看着刚结束手术,躺在icu病床上,面色惨白的段未离,章硕都替他感到绝望。

上面的指示是:让他活着,但活着就行。

这位师弟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他不是马上就要和军部高层结婚了吗?

正想着,走廊上的公共电视开始放今天的新闻。

“商界巨头段氏曝出惊天丑闻!即将出嫁军界大佬周家的段氏Omega三子竟在结婚前夕酒店聚众淫趴。昨日晚间,出现在绿野酒店的段家三太子段未离,竟邀约多名Alpha在包间嗨玩群p,场面十分激烈,被路过服务生拍下部分画面。今日本台记者前往段氏集团询问,但段家掌权人表示拒绝接受采访。目前尚未知悉周家态度。”

之后,是一段被打了码的画面,段未离的脸部和身体重点部位被部分打码,但仍能看出来赤身裸体,而那些Alpha则几乎没有出现在画面中。

段未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起来像是在叫床。

刚才给段未离做完手术的医生和护士们看到这一幕,窃窃私语起来,言辞大多难听得很,眼神也很是鄙夷。

章硕呵斥道:“快去工作!还有时间看电视!”

人群散去了,章硕又回头去看icu病房里在昏迷中仍紧皱着眉头的段未离。

被折磨成这样,怎么能说是他主导的这件事?

段未离昏迷了七天。

因为前后都有伤,他只能侧躺着。

期间他有短暂的苏醒,但又很快地昏睡过去。

到了第七天,他才有了长时间的清醒。

他动不了,只能轻轻摆动头部,用没有扎针的手碰了碰病床边缘的栏杆。

全身都很疼,腺体的位置尤其疼得厉害,下身疼得麻木,但他发不出声音,只能茫然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护士发现他醒了,去叫了人来,没多一会,章硕出现在他的病床前。

章硕是个Beta,即使如此,段未离还是本能地感到害怕,他露在外面的手瑟缩了一下,章硕注意到了,于是说:“别害怕,你现在在医院,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也是你帝国军事大学的师兄章硕。阎老跟我提到过你,说你是他教过的最有潜力的学生。”

听到这些,段未离只是垂着眸,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他的脸颊包着纱布,下颌骨缠着绷带,氧气面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的手动了动,似乎想写些什么。

章硕把手心摊开,放在他的手指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