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田傻愣愣的看着拓拔安手里的吊坠,自嘲的一笑,转瞬冷静了下来,“你打算如何处置我,杀了我!”拓拔安把仲田抓住仲田的下了,把他拉向自己,“杀了你多可惜了,你现在还是我手上的一张王牌,天黑之后我会送你离开这儿,既然你这么惦记你儿子,那你就先回家好了,先和你儿子好好的团聚,至于以后我会再考虑,我可是不怎么想要你死,这张脸不管是有疤还是没有疤都是尤物,到时候你不如就和我,啊,哈哈……”拓拔安说罢□的坏笑。

仲田厌恶挥开了拓拔安的手,按着隐隐作痛的小腹躺到了床上,大概是因为情绪的巨变,仲田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些不安分。

拓拔安看着仲田按着肚子直皱眉,凑到仲田眼前,殷勤的关心道:“肚子不舒服啊,我去叫人给你熬一副安胎药。”

仲田瞪了拓拔安一眼,转身背冲着拓拔安。

拓拔安吃了一个闭门羹脸色却依旧,站起身出门去给仲田找人熬药。

仲田躺在床上,拓拔安刚才的话给他提了个醒,他和两个孩子已经算是拓拔安手里的人质了,拓拔安不会轻易的放开自己,仲田知道现在宋戒一定是很伤心,但是只要消息传到全城,白驰自然都会和宋戒说个清楚,但是自己和家里的小幸文,到时候恐怕已经在灵国了。

拓拔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到那时候一切真相大白,宋国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仲田沉默了,他有些能看懂拓拔安的心思了,他猜到了拓拔安的企图,但是宋戒那绝望的眼神,总是在眼前闪现,扰的他心慌意乱怎么还能静下心去思考……

仲田的心情纠结到了极点,明明那个人就在他20米之内,他却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除了天意弄人,他还能说什么。

时间在无形中转动,天色暗了下来,仲田在拓拔安的护送下,走出了房间坐上了离开溪城的马车,一路走过来看着宋国那边,那些前几天还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的人,眼里的不解,厌恶和谴责,仲田觉得有游街的感觉,走到大门口拓拔安尽职尽责的扶仲田上马车,仲田翻着白眼的抬起头,却不经意的看到二楼的床前,一个显得身形萧条的男人。

视线好像有了一瞬间的对接,仲田的心里咯噔了一声,那人却转身离开了床前。

“小田!”拓拔安催促的叫了一声仲田。

仲田听见了拓拔安的叫声,轻叹了口气,屈身钻进了车厢里,仲田没有太多的留恋,因为他知道他和宋戒的缘分不会到此为止,这一切应该早已经在另一个人的掌握之中了。

拓拔安冲身边的人嘱咐了几句,正要吩咐开拔,一个娇小的人影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拱开了站在马车便的拓拔安,磕磕巴巴的和仲田说了几句,什么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说着还把一瓶要交给了仲田。

仲田把药瓶攥在手里,在拓拔安的冷目监视下,和小磕巴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没有任何苦衷。

马车的帘子落下,马车开始前行,仲田把和药瓶一起递过来的纸条手巾了怀里,藏了起来。马车走出了客栈的范围,仲田才接着投射进来的月光,看清那药瓶上贴着的字,就把仲田手里的药瓶,收缴了上去……

仲田伸手摸了摸胸口,攥了攥那纸条,心理怅然,其实前几天宋戒醉酒回来之后,他有的是时间能和宋戒说清楚,但是小磕巴却跟要求,保守这个秘密不能让宋戒知道,仲田当时久违了小磕巴是因为什么,小磕巴的回答是王爷吩咐的,王爷不想让将军知道这些事,并不是不同意他和宋戒在一起,而是他还有别的计划。

仲田当时有很多怀疑,他不明白宋戒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是不愿意他和宋戒在一起,那又是为了什么,仲田实在是明白原因,因为有过许多的猜想,他甚至怀疑过小磕巴是不是拓拔安的人,但最后仲田还是选择相信小磕巴,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宋戒,他还是信任小磕巴的,小磕巴无论怎么看都不想是个奸细,他听宋戒说过小磕巴的来历,小磕巴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就算是奸细以宋戒的和诺言等人的眼力不会看不出来,就算他们有一个和无形一样擅长易容的人,恐怕在不了解这个人的情况下,也做不到一点破绽都不露,而且仲田觉得宋戒的爹,是个高深莫测的人,如果真的是他要求自己这么做,就一定是有所安排。

仲田把手从胸口移开,没有拿出纸条看,他觉得现在不安全。

马车在夜幕的保护下来到了城外,在树林里仲田看到了五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六辆马一起行驶了一段时间,就分别在岔路分道扬镳,那几个护送的侍卫,也都逐个跟着其他的马车离开了,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个护卫,跟在马车的边上……

天上的半月荧荧烁烁,一会躲进云里,一会钻了出来,阴谋还在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今天在群里问了一个问题,我要是毁包子的话会怎么样,

太岁的回答让人家很蛋疼,包子神马的到底是毁还是不毁呢……

【温馨提示】

亲们看文的时候一定不要太相信目录,

要在最后一章,再向下一章查看咩,

不然人家新发的章节,没人看会伤心的说……

再再PS:求收藏,求评论,求下载……

辰辰在追榜,有人给评就加更……

绝不骗人童叟无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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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我爹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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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60、再见无形 ...

走了快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一个盖在山中的小院,这小院是篱笆围的,篱笆里是一个简陋的茅屋,角落里还有一口水井,像这样的茅屋在大山里有不少,都是打猎的人歇脚的地方。

驾车的车夫跳下了马车,转身掀开了帘子,冲仲田道:“我们到了,下车。”说着朝仲田伸出了手。

“这是哪?你们王爷不是说让我回家和我儿子在一起吗?这又是在搞什么鬼?”安全着陆的仲田不禁打量起四周,疑惑的看向身边的车夫。

“公子放心,这虽然不是你家,但是你儿子在这儿,我们王爷吩咐让你好好在这养胎,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他会来接你。”车夫恭敬的欠了欠身,声音平淡的回答着仲田的问话。

仲田就知道拓拔安不会放他回家,原本他还想着若是能回家,家里还有一只白驰留下的信鸽,现在这计划算是泡汤了。

车夫看着仲田站在马车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声音漠然的催促,“公子,咱们进去说话吧,我们王爷说您刚动了胎气,要我们好好照顾你,而且咱们这儿可没有大夫,您要是出了事,小的可担待不起。”

那车夫的话里的不屑和古怪的话音,让仲田听出了被威胁的意思,转头瞪了车夫一眼,冷笑着道:“你最好对我客气点,我不喜欢你的态度,虽然我现在是个阶下囚,但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你们王爷手里的一张王牌,你最好别让我不痛快,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面对仲田的不客气,车夫是敢怒不敢言,缩了缩脖子,咬牙切齿的做出卑躬屈膝的态度道:“公子,您说的对,小的错了,您应该也想您儿子了,请您移步,您家的少爷就在里面。”

仲田冷哼一声点了点头,正要朝着那木屋走,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打开门,冲了出来,一看到外面的人就扯着嗓子高喊,“老李你们可算是来了,不好了,那小家伙病了,好像快不行了。”仲田听着那陌生人的喊话,心里一慌抬脚就往茅屋跑,其他两个人愣愣面面相觑了几秒,也紧跟着追了上去……

仲田一到屋子里,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小幸文,小幸文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但是却还是不断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正在受着煎熬的样子,仲田这个阿爸听着儿子发出这样的声音,心疼的无以复加,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儿子身边,低下头一看儿子的脸,仲田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只见儿子那原本白皙干净的小脸上,脖子上都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红色痘子,有的晶莹剔透泛着水光,有的已经破了,仲田疼惜的把儿子从床上抱了起来,转头冲进来的几个人怒喊:“你们对我儿子,干了什么,他只是个孩子,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屋子里随着他进来的两个男人,都把视线投向了他怀里的小孩,一看之下也是震惊非常,转头就要质问,那个之前从木屋里冲出,冲他们喊话的中年哥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却突然后颈一痛,失去了知觉,向前倒去……

仲田看着那两个人突然倒地,吓了一跳,把视线转向那个出其不意,一手击倒两个大男人的中年哥儿,看着那人面无表情,心觉不妙抱着儿子站起来,戒备的往后退,“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那中年哥儿看着仲田眼里却懦的样子,眼里露出一丝轻蔑,身体却虚弱不支的颤了一下,抬起手放在嘴边闷咳了两声,弯下腰从怀里拿出了两颗药丸喂给那两个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才站起身抬起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颚,令仲田吃惊的一幕出现了,那人居然撕下了一张面皮。

仲田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那张人皮面具下的脸,居然是娇俏的哥儿,一双桃花眼,薄唇,直挺的鼻子,眼角有一颗红色的小痣,看起来居然像是飘落的花瓣,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娇柔可爱,但令仲田惊异的不是这个,那哥儿的脸上居然也有和小幸文一样的痘痕,虽然很少,但是明显的很,仲田站在原地怔了好一会,他觉得这个人很熟悉,但是他的脸仲田却是绝对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