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欢冷冷一笑,漆黑的眸子睥睨上方的男人:“你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她眼里明显的鄙夷刺痛了覃深,心脏猛地一缩。
类似的话,他很久很久前就听过。
那个男人一周有1-2天来探望他们母子,临走前,母亲总是苦苦哀求他多待一会儿,卑微到尘埃里,即便明知他始终要回到原来的家庭。
他不解,母亲目含泪光,蹲下来和他平视,摸摸额头柔软的发,温柔地低声说:“这是妈妈爱爸爸的表现,等你长大,就懂了。”
如果爱一个人,需要看人脸色,需要委曲求全,他宁可不要。
“我不需要懂。”覃深眸色逐渐冷冽,捏住她下颌的手指越收越紧,在她脸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在她耳边轻声说,“也不在乎你爱不爱他。”
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尖,看起来两人这般亲密无间,心却未曾靠近。
裘欢眉头一蹙,发出细微的闷哼声,他含住自己的耳垂,大口大口地吮吸,一手强行掰开双腿,另一只手掌拖住她的屁股,往他胯部方向用力,隔着厚重的布料,硬硕的肉棒直直地抵住花缝,故意往里施压。
感觉灼热的唇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裘欢的眉头越皱越紧,生怕他留下痕迹,又觉得他动作过于墨迹,根本不赶着上班,像刻意拖延时间,等叶华彬过来汇报工作,亲眼目睹老婆出轨。
拿捏不准他真实想法,她只能所有事情都做最坏的打算。
小手移到他的腿心,主动抚摸胯下,手心传来的热度惊人,她鼓起勇气,主动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怯生生地和他愈发幽深的眸子对视:“午、午休时间快结束了,直接进来吧。”
怪异的举动让覃深略感讶异,犀利如刃的目光在她小脸细细逡巡,猜测道:“怕叶华彬闯进来,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肏?”
见她脸色没什么变化,覃深紧抿唇角,过了几秒,自信满满地讽刺:“亦或者,你以为我打算这么安排?”
她骚逼那么紧,刻意做足前戏,待会儿进去可以少受点苦头,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黑白分明的美眸掠过一丝惊慌,坐实他的推断。
覃深勾起一缕坏笑,语气慵懒缓慢:“倒是个不错的注意,你想想啊,老公亲眼目睹自己被其他男人肏穴,画面多刺激,到时候你的小骚逼估计紧到夹断我的鸡巴。”
裘欢脑海浮现他说的场景,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凉透了心。
握住她的手,继续拉开裤链,内裤往下一扯,粗壮的紫红色男根打到她手心,覃深冷冷地命令:“想我今天放过你,自己主动点。”
--- ? ?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BTW:难受,总在写纯发泄肉文的时候,希望人物立体点~
我又开始放飞了……还是顺着心走吧……
0021 迎合(5)(H)
灼热的温度吓得裘欢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她好不容易制止这种冲动,目光触及他粗长狰狞的肉棒时,眸光微变。
怎么比记忆中还大些?
尺寸过度超标,这货该不会是基因突变的产物吧?
她畏惧的神情取悦了覃深,这种愉悦感还没维持多久,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涤荡干净。
握住烫手的巨根,她主动长开双腿,将底裤撩到一边,露出粉嫩的小骚穴,用硕大的龟头顶住逼仄的肉缝。见他没有挺腰插进来,裘欢揽住他的脖颈,腰部用力,试图坐在肉棒上,强迫下身吞下这个巨兽。
低估了他,又高估了自己。
感觉阴道要撕开……
好痛……
刚才被他又亲又摸,奶子各种揉搓,下面已经有了潮意,可是后面又历经一番言语戏弄,她早就没了性欲,此时被迫霸王硬上弓,男人的阴茎头卡在她阴道里,每下去一点点,都带来撕裂感。
她挺担心自己会被弄坏。
覃深面无表情地盯着裘欢眉心拧成一团,依旧没有帮忙的意思。
她的逼穴里面不够湿润,甚至有些干涩,摩擦力过大,他也不舒畅。
如果她求他,兴许他会良心大发地让她好受一点。
怀里的女人似乎还不懂得用示弱的方式换取男人的怜悯,一鼓作气,硬是把可怕的巨根塞入体内,瞬息间,脸色白到几乎接近透明。
龟头和大半截鸡巴猛然被小穴紧致地吸裹,壁肉自我保护机制下,渐渐地分泌液体,一张一弛地蠕动,那股快慰通过神经涌到尾椎骨,迅速地窜到头皮,覃深兴奋的脸色大变,险些遂了这个女人的意思直接射精。
额头青筋凸起,他暗暗唾弃自己,随后重重地吸了口气,缓解这股要命的快感。
他倒是爽了,裘欢难受到想哭,又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抓住他肩膀,挪动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他的巨硕,速度极慢。
覃深背靠沙发,眼眸半眯:“就这?你老公汇报完工作,我都还没射。”
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惬意和戏谑,好像在嘲笑她道行不够。
他一提起叶华彬,再大的疼痛似乎都不重要,裘欢以及其亲密的姿态搂住覃深,一边耸动腰肢,一边轻吻他的唇。
这个男人长了一副欺骗世人的好皮囊,嘴角弧度上扬,好像时刻露出浅笑,双唇厚度恰到好处,健康的粉色,触感极佳,裘欢亲了一下又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可动作青涩,眉眼透着不情愿,并不能达到讨好的目的,覃深感到莫名的好笑。
在做爱这件事上,她不像结婚多年的女人。
看来叶华彬没调教过她。
这个念头涌出来,比裘欢刻意的献媚来的有效,他扣住她后脑勺,用力地回吻,在她抬起小屁股,刚抽离肉棒的时刻,长驱直入,狠狠地往上一插,整根没入。
怀里的女人喉咙溢出不适的闷哼,被他吞没在唇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