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该他去。”这事可大可小,赵景山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爹爹真坏。”心柔莞尔,亲了他下巴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柔儿喜欢。”

“哦?喜欢爹爹哪里?”赵景山享受地摸着光滑细腻的娇躯,微闭目时深邃的眼角满是光华。

“哪里都喜欢。”

心柔安安分分呆了几日,早就想他了,不然也不会一听夫君今晚不回来,就迫不及待和公爹滚到床上去。

她的蜜穴厮磨着热腾腾的肉棒,手也滑下去落在腿间嵌着一截粗硬上,娇娇道:“这里也喜欢。”

在她肉臀上摸着的手掌更用力了,赵景山的柱身全湿,撞了半晌她穴口的花蒂,肉根硬的发烫,一左一右拨开她的屄穴,便使力戳了进去,内里洞天福地,如水帘洞似的,好入极了。

“嗯啊......嗯嗯......”

“想狠了吧?乖乖。”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吟叫,赵景山的嗓音发哑。

“嗯嗯......爹爹......”心柔在他腿上起伏着身子,夹着腿蹲下去又坐起来,浪乳摇晃。

“有没有自己弄一弄?”赵景山回忆着她上次在自己面前拿着那角先生肏穴的场景。

“嗯啊......没有,不要......”心柔摆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她才不要自己动手,爹爹每次都能满足她,将她肏的死去活来,她就算心痒了,也没有自己弄的习惯。

赵景山将她乱颤的奶子捏住一只,送到唇前啄了啄,轻哄道:“为何不要?”

“不要嘛,爹爹......”心柔上半身贴上去,说起勾引他的羞话:“柔儿穴痒的时候......只有爹爹的肉棒能治,呜呜......”

赵景山抱着她,笑声溢出,身下动作不停,打趣道:“柔儿是嫌手指不够粗是不是?可惜那包假物什没有带回来,等日后只有我们二人再重新做一套,让柔儿玩个痛快。”

心柔面色涨红,穴口啪叽一声吐出一口黏液,全落在他们湿哒哒的股间。

“啊嗯......爹爹烦人......“她肆无忌惮的撒娇,捶打他宽阔的臂膀。

赵景山抱紧儿媳,看她骚浪的上下起伏着,淫水沾染了滑腻的屁股,摸起来滑溜溜的,在满穴湿滑中猛肏几十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射入她那美的窒息的小屄洞。

“啊啊啊......”心柔穴口紧缩,如被热浪侵袭,缩在他怀里张着口喘息。

二人紧拥着渡过那一阵如灭顶一般的快感后,心柔躺在公爹怀里休息,赵景山怕她着凉,拿了一旁脱下的衣物给她盖上,却被心柔手一动扯开。

“爹爹,热。”快到夏日,又刚出了汗,她一点都不冷。

“就爱贪凉。”赵景山只好搂紧她,宠溺地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

姣好诱人的身躯就这么晾晒在空气中,赵景山摸着揉着,欲念又起,将她微闭的腿拉开,手指抠弄出满溢的浊液。

“啊......”心柔婉转低吟,感受着腿间的湿液嘀嗒几声滚落在地。

爹爹的眼睛黏在她狼藉的腿心,长指勾缠间探出好多淫液,让她好不爽快。想起上回爹爹说要给她舔,心柔绞了绞腿,湿的更厉害了。

“在想什么?越来越湿......”赵景山的声音暧昧缠绵,手指上下挑捻。

“爹爹上回,说要给柔儿舔的......”心柔热着脸,腿心大开,手指在他胸膛拨乱他的心弦。

“唔......舔哪里?舔小嘴吗?”赵景山笑,低头状似明白,在她红嫩的下唇上来回舔弄。

“爹爹......”心柔翘起唇,摸上他停留在她屄穴内的手。

“说清楚些,舔哪里?”

“呜呜......舔小屄,要爹爹的舌头舔柔儿的屄。”心柔捏着他的手腕,一股脑说着骚浪的话语。

“真骚,骚屄就喜欢爹爹的舌头和鸡巴。“赵景山腹下紧绷,眼角酸麻,被儿媳玉体横陈,娇娇求肏的模样勾的极为冲动。

说完便将她抱上墙角的桌子,让他在她眼前铺陈开下体,露出被肏的肿硬的阴蒂,舌头从洞口钻了进去。

浑然不知,有人正悄悄靠近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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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写完这个点,更个肥章,有没有珠珠有没有珠珠有没有珠珠(灬? ? ?灬)(发疯版

第0054章 舔屄被偷窥(H)(3.5k)

兼玉陪母亲说了说话,伺候着她睡下之后,从宋嬷嬷住的耳房踱步出来。

再走不远就是老爷的屋子,外面没有人,也不知他回来了没有。

她始终拖着未下决心,想仍和往常一样继续在院里伺候。赵景山倒也没再说过,但平日近身的活计都不用她,叫随身跟着的小厮来,他本来也不用许多人侍奉,行踪不定,如今更是用不着她了。

如果没有她娘亲的些许薄面,她可能在这院里也无法立足了吧,兼玉攥着指甲,出神地想。

她近来闲的很,下人惯会看主人脸色,眼看她攀升无望,对她早不如从前巴结。

她想起上回在后院听到的墙角,一直心存疑虑,后来又特意去了几次,但再也没遇上里面有人。

倒是有一次撞上了在树下黏糊着的宋二和红桃,她嫌弃地快步走开了,她对他们二人没什么兴趣,但她有一事想和红桃求证。

她有意跑了几次,探听红桃去庄子时可见老爷有和别的女子走得近的?

那红桃慌忙说没有,她要再问细些,她便支支吾吾不愿多说,跟鹌鹑似的,对她不如往日热情,果然人人都善拜高踩低。

兼玉想起胸腔便泛上恼怒,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她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老爷左右不再多看她一眼,她现在强撑着也是无趣,母亲方才又劝她了,她心存不甘和不舍,又不得不承认母亲说的不无道理,一时心内拉扯。

脚步却还是依着惯性来到了门外,大门紧闭,内里漆黑,上房所占面积宽大,她绕着外围走了快半刻钟,这样能让她心静些,也或许,她能恰巧碰上他回来呢?

沉思着,走到东边的把角儿,传来一道小小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