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山不敢和她再弄,她穴里频繁被插弄,该看看了,这里太黑,他于是擦了擦桌上的一滩脏污,将她抱回屋内,放在软塌上,就着灯凑近看她穴口,还是濡湿的,阴唇变肥了,裹着娇羞的肉洞,被肏弄过度,已经不是闭合的样子。

即便刚进去过,看见这番淫景还是晃眼,他摸了摸她有些长的黑色芳草,低声道:“今夜好好休息,不许再招人了,毛也有些长了。”

心柔看了一眼,也发现自己的发毛是有些多,正好有个劳力,便对他撒娇道:”那爹爹帮我修剪。”

赵景山闻言,答应下来。先找来衣服裹住自己湿漉漉的肉棒,免得再起波澜,坐在一旁的脚踏上,先把她的淫水擦干净,便拿刀来细细修剪。

轻柔的手指拂过,细碎的毛发掉落,心柔穴口有些痒,更多的是心痒,想起那书里,还有现实中,有的女子那处,一丝毛发都无,白皙光滑,便问在她腿间认真劳作的人:“爹爹,你喜不喜欢......”

“什么?”赵景山抬起头。

“就是,女子那处没有毛发,俗称白虎穴。”

赵景山被呛了一声,连忙慢下手里的动作,想到她给他读的话本,似乎这种景象极是罕见,但想象了下儿媳全然没有毛发的屄穴模样,他觉得还是现在顺眼些,说道:“不喜欢。”

“为何?男子不是大都喜爱这样么?看着一定很淫荡。”心柔咬着手指道。

赵景山想了想,“从哪里听来的?我不喜,总觉得......像是幼女。”又补了一句:“你现在这样就很淫荡。”

心柔通红着脸,看他又垂头专注于她的腿心,不一会儿,修剪整齐,花心上方仍留一抹毛发,但已是整齐的样子,也短了,不会再和男子毛发缠在一起,露出红艳艳的花珠。

心柔收回腿,轻声道:“下次我也要帮爹爹修剪。”

哪里有男子修剪那处的?赵景山心内质疑,但没说出来,只含糊道:“再说吧,快去沐浴。”

***

无了,一滴也没有了

第0048章 信誓旦旦

原本打算住两日就回去,但今日闹的太晚,还是又住了一夜,第二日大早,就来人说赵烜的马车快进城了,午后一准能到。

心柔连忙起来整理自己,梳洗装扮,她这回没带如月,只得自己动手,偏偏这两日过于放纵,身体惫懒,走路都不利落,从醒来起便匆匆忙忙的。

为了稳妥,二人各乘一辆马车分开回去,心柔照样从侧门低调行事,悄悄回了自己院子,赵景山则晚她一些从正门进去。

她这两日称病,有事只让如月挡着,也不见人,旁人根本不知本在府里养病的大奶奶已经悄无声息出府去了。

回来又换了身衣物,才喝着茶水,歇歇疲乏的身子,随口问如月可有人找她。

“几个婆子来说些琐事,奴婢打发他们回去了,还有三小姐也来过两回。“

心柔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外院下人就来说大爷回来了。

这么快。

让如月再次帮她检查了遍全身上下有无不妥,心柔才由如月搀着去前院了。

罕见地有些热闹,弟弟妹妹都在,还有旁支亲戚,正厅里围了一圈人,心柔一进门,便看到了她久未谋面的夫君。

赵家人容貌都不差,赵烜也有好底子在,他身高八尺,五官恰到好处,刚成婚时也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一枚。只是慢慢发福了些,仪态一般,不像他父亲腰背板正,缺乏一股子挺拔清爽的气质。

心柔走上前,先向主位上的赵景山行礼道:“爹爹见谅,我来迟了。”

早上刚分开,现在人前又是一副恭敬有礼的样子,赵景山看了眼一旁坐着的儿子,从容道:“无妨,快坐吧。“

心柔欲要坐下,赵烜已经站了起来,拉她坐在一旁的空位上,问道:“听人说你病了?可还严重?”

带着陌生的男子气息凑近,心柔不着痕迹退了退,编瞎话:“受了凉腰疼罢了,好很多了。”

“那个......谁,还不快拿软枕来让你家小姐靠着,没点眼力劲儿。”赵烜转头吩咐她身后的如月。

心柔不懂他这是做什么,她还在想她第一面该与他说什么,他倒好,开始无事献殷勤了,还连她丫鬟名字都不记得。

她更是不喜他这么随意呼喝她自己的丫鬟。

欲要说什么,如月已经拿来软枕垫她身后,旁边传来一声男子爽朗的笑声,是赵烜的远房伯父,欣慰道:“烜儿出了一趟远门,倒学会心疼人了。”

他也听闻过这侄儿以前的风流韵事,没想到这次回来看起来这么知冷热。

“伯父说笑了,男子自然要关怀自己的妻子才好。”赵烜道。

“好!烜儿长大了,心柔花容月貌,又懂事孝顺,你能珍惜是再好不过了。”

“那是自然。”赵烜笑着,转头去看微低着头的妻子。

心柔垂眸,不想与他对视,只当是应和他们一来一往,旁人看去,倒是郎情妾意,男子深情注目,女子害羞垂首,夫妇万分和谐的景象。

就连阿茗都假意吃醋道:“嫂嫂一来,大哥就只顾着看嫂嫂了,都没仔细看我和二哥。”

赵烜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一向疼爱,笑道:“阿茗还是小孩子脾气,我看你和阿炀是只长了个子,没什么变化。”

其乐融融间,赵景山把茶杯不轻不重放在桌上,视线划过那对年轻男女,开口:“既然人都到了,就去偏厅一起用饭吧。”

“是。”

下人应着,一群人转移到了隔壁,心柔被阿茗拉着,正好躲过身后的丈夫,先行走了。而赵烜走了两步便被父亲叫住。

人都走光了,赵景山背着手,神情严肃,“那边的事,都处理完了吧?”

“是,生意都交代好了儿子才回来的。”赵烜先前已交代过一遍,不知为何又有此一问。

赵景山想说的不是这个,加重了语气:“我是说你自己的事。”

“这个......”赵烜恍悟,“当然,我是听爹的,没把人带回来。”

赵景山得知儿子要回来时,便去信要他知晓分寸,决不能把外室和孩子带回来。若是以前,他会先问一遍赵烜的打算,再做决定,但因着不想让儿媳伤心,更不想她因为孩子地位受损,才当了一回操心的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