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山受了下体的刺激,看着眼前这喷水的骚穴还不满足,把内壁舔的湿软,又继续磨那颗硬挺的嫩豆子,磨的小儿媳春水四溢,和失禁似的,淫水乱喷。
“啊啊啊爹爹......要尿了......”快感肆虐,普通的高潮已经不满足,心柔总觉得,那道小口有更多的水浪要涌出来。
“乖乖,尿出来。”赵景山的嗓音痴迷,看着眼前被他吃的红艳骚浪的穴口,誓要让她更疯狂更淫浪。
大股水珠从那涓涓细口冒出来,喷了他一嘴,赵景山刚纳入口中,又紧接着涌出一波,心柔趴伏着,两股颤乱,中间的细缝又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啊啊啊啊......尿了......呜呜......“
心柔喊的眼泪都出来了,腿心不同于以往的,畅快的感觉让她知道,她真的失禁了。
先前也被他肏尿过,心柔已经渐渐习惯,可还是被方才的颠乱弄得满脸泪痕,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
赵景山终于放开她腿,将她抱转过来,舌喂入她口中,道:“自己尝尝。”
“不......呜呜......”心柔浑身都快湿透,无力地往后躲,她才不要尝自己的。
可还是措手不及,舌尖尝到一股熟悉的腥甜,但还好没有她的尿液,心柔被堵着舌头时想。
“柔儿身子越来越敏感了。”赵景山将她揽在怀里,给她擦眼泪时说道。
心柔也有同感,她现在轻易就会被弄湿,被肏尿,完全控制不住,回府了怎么办,她完全离不开爹爹。
“爹爹今日不许弄了,要死了......”心柔吸了吸鼻子,嗔怪道。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没有人,爹爹自然要好好肏我的小儿媳,更何况,这里的骚洞能忍么?”他手指又探下去,沿着她颤抖的肉瓣抚摸。
心柔刚缓过来,禁不起刺激,连忙夹紧了腿,求饶道:“别,又要尿了......爹爹放过我吧......”
可是赵景山摸到滑不丢手的肉瓣,又舍不得放开了,她的甬道又湿又小,但屄肉却总是为他打开的,也是被他肏开的,手指一伸进去就紧紧夹着他,容纳两指绰绰有余。
他看着她瓷白的脸上泛着红,手里奸弄她酥软到滴水的小穴,直到她并拢的细腿慢慢又分开,口里哼哼着喘息,也不求饶了,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娇艳欲滴,真是勾人。
他屏住呼吸,手下用了巧劲儿去戳刺内壁的小肉,抠弄得她又呜呜叫起来,不一会儿,心柔踢着腿,喊道:“爹爹,爹爹......真的要尿了......不要在这里......”
床榻上已经湿的不像样子,心柔羞于继续在这里,想去净房痛快泄出来,手推搡着哭求。
“爹爹......去净室呀......”
赵景山看她可怜兮兮,忍了一瞬,手指抽出,抱着她去了净室,小儿把尿的姿势,粗大的肉棒就顶在她股间,掰开她腿,快速揉了几下,道:“尿吧。”
“呜呜呜......”心柔张着腿,垂眸就是自己被肏弄的杂乱的穴口,刺激之下,眼看着哗啦啦又泄了一股尿液。
心柔躺在身后的男子怀里已经自暴自弃,不仅在床榻上被公爹弄尿了,还被公爹把尿,话本子里都没有这么淫靡吧。
第0045章 下棋(H)
这一整日,二人都在交欢中不可自拔,除去用饭,即便不做什么也要黏腻在一起。
心柔躺在公爹怀里看完了昨日那本书,后面还有好些令人咂舌的片段,看的她赤裸的身子开始情动时,便自发坐在公爹腿上磨弄巨棒,挨挨蹭蹭,湿淋淋的穴不曾干过。
两人的腿间一直都是湿的,赵景山也由着她,时而亲亲儿媳的小嘴,累了便歇息,忍不了时便将她按在身下掰开腿肏屄。
厮混到了酉时,心柔裸着身子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找到一副白玉棋子,叫在一旁喝茶的赵景山过来:“爹爹,我们来下棋如何?输了的人要答应一件事。”
“可以。”左右他们闲着无事,赵景山在矮几的一边坐下。
相对盘腿而坐,两人都未穿衣物,若让人看到这景象准要大吃一惊,但这两日他们早已习惯,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
赵景山让她先手,心柔于是郑重地落下一子,赵景山看她神情一脸认真,和毫不遮掩的躯体形成反差,嘴角不由含笑,也挨着她的放一棋子。
心柔本是找些事来做,怕他们不知节制身体都要亏空了,下到一半思索着棋局却入了迷,想着如何要赢这一局。
初时落子都畅快,后面每落一子就变得无比慎重,赵景山在她冥思苦想时便拿着茶盏一边喝茶一边看她,女子托着腮眉头微锁,眼睛盯着棋盘一动不动,认真的可爱。
眼睛向下却是她美妙的娇躯,两乳如高耸的云朵,又白又大地膨胀,两颗乳头甚是显眼,这两日被他吃的太多,肿胀红艳根本消不下去,嫩白的小腹上许多红印,再往下是她盘起的双腿,这姿态门户大开,穴被肏的早合不拢,能看见里面的嫩肉,阴毛似乎长了,覆盖了一半穴口,有些成熟的风韵骚情。
赵景山随意看着便看直了眼,心思不在棋局上,心柔喊他才回神:“爹爹?”
“嗯?”
“到你了。”
心柔踌躇着把棋子放到了边角的地方,没想到赵景山却像失魂似的不动,看他视线是盯着她,却不在脸上,心柔向下一看,意识到他眼睛落在哪里,合住了腿,手捂着私处,娇嗔道:“爹爹,专心一些,看哪里呢?”
赵景山应了一声,收回视线,思考一瞬就干脆的落了子,心柔都不知他有什么考量,埋头去看局面,似乎有机可乘,她放了手,复又用心去勘破棋局了。
眼看着那两团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就那么直挺挺地放在了木色的矮几上,白的晃眼,赵景山按捺不住地想用手去揉捏,只好放下捏着茶杯的手,告诉自己要暂且忍耐。
心柔察觉他神思不属,但随手下的棋又没有什么漏洞,只守不攻,想突破也是难事,便动了小心思。
手指移到桌上托住一只奶,缓慢揉捏,一边睨着赵景山似闲聊般:“爹爹方才在想什么?“
赵景山看着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回道:“没想什么,不下棋了?还是奶子痒了?”
“自然要下,我还要赢呢,爹爹可别故意输给我。”
“想多了,爹爹从不会故意输棋,倒是你,下一着还没走,手在做什么?”
心柔叹了口气,手还在抚着奶尖:“容我想想该怎么走,只是胸前涨的慌。”
“你又没有奶水,为何会涨?要不过来,爹爹给你揉着,你仔细想。”
他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心柔美目一转,妥协般挪动身子到他旁边,说:“那好吧,爹爹要轻些。”
说罢将奶子对着他,自己去看棋局,赵景山对她这身肌肤爱不释手,一手揽着她腰,一手去打着圈抚弄她胸前,软绵弹滑的触感上佳,一沾手就舍不得松开。
心柔很快下了一子,捉着他手臂催他,“快些,爹爹。”
赵景山看了一圈棋面,利索地投了一子,手又回到她胸上,随口道:“柔儿,你这奶子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