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看着身下,赵景山笑着在她腮边吻了一口,低声道,“这桌子也被柔儿喷湿了。”

“爹爹,都怪你,这下如何收拾?”心柔脸热心跳,欢愉的时候只管欢愉,看着那浊液又恨不得蜷起来。他二人不仅闹的床榻一片污秽,连这平日饮食的桌子都布满了淫靡液体,如何是好。

“无妨,爹爹走前帮你擦干净。”他说着,又缓缓将鸡巴顶回去,内里软嫩湿热,肉腔裹的严严实实,又含他又吸他,他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插在这里头。

“啊,爹爹又进来了......”小儿媳娇娇嫩嫩呻吟着。

“乖乖,你这处销魂窟,爹爹真是肏不够。”公爹只管握着她的腰深入浅出地摆弄。

“爹爹还说呢,昨日在马车上入久了,回来沐浴时下面都合不上了。”心柔想起沐浴时的触感。

“就张着不好么?柔儿的小屄被爹爹肏开了,以后进出都方便。”

“哪有女子是这样的......嗯嗯......”感受着肉棒在内里猛烈的戳弄,心柔蹬着两腿,想要更多,扭着腰臀向前索要。

“爹爹不知道别人,只想把柔儿肏烂,肏坏!”

赵景山被她小嫩屄毫无章法的吸咬弄的癫狂,固着她臀肉狠操了几十下,张嘴裹住那摇晃出残影的高耸乳肉,毫无怜惜的大口舔吃,弄的儿媳在怀里哀哀叫唤,才又射了一波白浆给她。

一时之间两人均气喘吁吁,心柔吸着小腹,感觉被射的盛不下了,娇娇叫着:“爹爹,小屄太满了,肯定肿了。”

赵景山呼了口气,定睛看她的下体,比方才还淫浪,红嫩充血的逼肉鼓胀在穴口两边,甬道小口白液横流,阴蒂凸出,泥泞不堪,简直被肏成了一个淫屄。

“啊......”心柔尖叫了一声,又被男子抱起。

赵景山想她看不全面,定要给她也展示一下这淫浪景象,他环顾一圈,将她又抱至妆台铜镜前,分开她纤细白腿,要她看个仔细。

“心肝,自己看看。”

那铜镜不大,心柔此刻只有下体被贴在了镜面前,她腿心蜜处倏地暴露在了眼前,甚至放大,挨近,浓密的耻发被蹭的四下凌乱,逼肉红肿,里头的媚肉收缩着,被蹂躏过后一片杂乱,昏黄的镜像不太真切,更显出若隐若现的淫靡。

“呜呜......好淫荡......”心柔呜咽着,对着这景象有些着迷,又有些无助,两手抓着身后结实的臂膀,靠在紧实的胸膛中才有些依靠。

“看到了么,爹爹就喜欢你的骚样子。”赵景山亲着她后颈,嗓音沉哑。

说着手伸向前方,狠心地去玩弄她肿大的阴蒂,捏着那嫩珠碾磨,揉搓,时不时大手还要揉搓那汩汩流水的细缝。

心柔靠在他怀里呆呆看着,不多时欲念又起来了,回身喊他,眼神含勾:“爹爹......”

他就知道她很快又想要了,赵景山拍她臀肉,吩咐道:“撅起来。”

“嗯嗯......好深。”

于是乖乖儿媳又塌腰翘臀,向后撅起小屁股,身下小口还对着镜子,头昏脑涨着任由公爹从后捅了进来。

镜中女子弯着身子,裂开的腿间吃着一根鸡巴,摇摇晃晃,时不时还挤出些黏液滴到地上,男女娇喘相闻,狗舔粥盆的声音,精水腥臊的气息,又在屋子里回荡起来,久久不散。

第0034章 婚配

心柔起先是被迫的,最后半推半就在镜中观看了整场淫欢,她的身子赤裸光滑如白玉,陷在身后男子宽阔坚实的腰背之中,起伏间依稀能看到腿间拉出的淫丝,再没有哪家的儿媳会与公爹如此亲密无间了吧?

也或许有的,高门大院什么腌臜事都有可能发生,何况区区扒灰。

她从前循规蹈矩,试图让家人满意,让夫君爱重,但皆不如人意,她也从未真正开怀过。倘若如此,何不让自己开心呢?

赵景山是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子,即便彼此身份有违人伦,她也不会放弃。

心柔在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中,涌起的是无限的快慰和满足,原来做这档子事有这么多的角度和法子,感受更是千姿百态,从前真是虚度时日了。

待最后一次被掰着臀肉贯穿后,体内一股暖流涌出,心柔被折了半天的腿无力地垂下,女子私处那方寸之地饱胀收缩,只好喘着气细细匀息。

“累着了?”男子脑袋埋在儿媳颈窝,沉哑的嗓音也带着狂乱之后的粗喘。

“嗯,腿乏了。”心柔瞥了眼狼藉的下体,低喘还未平复,她被架在这里弄了半晌,已是浑身无力。

“爹爹,回床榻上吧。”

“好,一转眼天都亮了。”

赵景山把软成一汪水的儿媳抱回床榻,拿帕子擦了擦两人满是淫液的腿心,两人经过在庄子时的厮磨,现在是一做起来没有个把钟头不会结束,双双沉溺其中。

给她盖上锦被,自己也须得收拾齐整悄悄离去了。

心柔看他由裸着性器的熟悉样子渐渐变得衣冠楚楚,如此之快,躺在枕间软声叫他:“爹爹。”

赵景山低头系好腰带,上前去,摸摸她的脸,温声道:“乖乖再睡会儿,爹爹要走了。”

心柔却去搂着他脖颈,有意撒娇磨缠,“爹爹亲亲我再走。”

赵景山垂首含住她唇亲了亲,她还不放他走,他只好用力吻了几下,松开时被她染着丹蔻的指甲刮了一下。

“呀,爹爹可疼?”心柔先被那一小道红印子吓一跳,就要抬起身子来看。

其实不疼,也无甚感觉。

看她探起身子,不自觉露出被下的白嫩娇躯,甚至两个嫩桃儿也跳了出来,他连忙屏住呼吸,将心柔按回去,盖好,低声道:“不疼,很快便消了。好了,爹爹走了,醒了叫丫鬟来洗洗身子。”

“嗯。”心柔只好乖巧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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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山从温柔乡离开,按着原路返回,一路顺畅,偶尔遇见人,下人也知晓老爷一向醒的早,不觉奇怪。

进了正院,却与来路的兼玉撞上了。

兼玉抬头,行了一礼,迟疑着道:“方才小厮说敲门无人应,老爷刚从外面回来么?”

赵景山轻咳一声,应道:“是,一早有些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