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男子握住脚腕,朝两边打开,“乖乖,把腿张开,爹爹看看成什么样了。”
太过激烈,下阴穴肉被肏红了,如娇羞的花瓣张着,好不可怜,又湿哒哒的,像经过一夜风吹雨打,赵景山眼睛看着,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摩挲过娇嫩的花珠,轻轻按压。
“啊......别......”心柔发出一声娇吟,她的阴穴现在很是敏锐,手指抓住了背后的迎枕。
赵景山怜惜地摸了几下,看她咬着唇,一副敏感至极的模样,凑上去含着软唇亲了几下,温声道:“被肏红了,但颜色还是极美。”
心柔脸热,腿曲着踢在他的胸膛,“爹爹,别说这些羞人的话......“
纤白的腿踢出去,荡回来时却被捉住,赵景山笑着偏头,亲她的腿窝,又顺着下去,端详起她白嫩的足。
心柔更羞了,她如今一腿搭着,一腿被抬起,整个身子被打开予取予求的姿态,再加之,女子不轻易示人的裸足被人不错眼地盯着,即便云雨过千百次,却仿佛比那动人心魄的抽插欢爱更引人酥麻,蜜穴里又悄悄湿了。
忍不住娇声唤着:“爹爹,要做什么......”
赵景山摩挲着她的小脚,滑润、洁白、玲珑,像白玉,又透着诱人的粉,真如诗中所说般“纤纤玉笋”,惹人怜爱,当下心中炽热,不由得着迷般低头在脚面印下一吻。
心柔一颤,欲要收回,却不防他握的更紧,手掌在脚心摸过,磨过软肉,钻心的痒袭来,心柔被痒的笑出声,抱怨道:“爹爹放开,好痒......”
赵景山看向靠着软枕,红云满面的娇儿媳,却是更不放过,细细摸过每一寸,招惹来她咯咯的笑声,痒的花枝乱颤,才埋了唇道:“爹爹不做什么,就亲一亲......”
“啊嗯......”心柔娇喘着,脚面被舔过,又亲了亲,留下湿漉漉的温润触感,紧接着又含住她脚趾,逐一亲过,蜻蜓点水,雁过无痕,却在她心尖烙下滚烫的红印,她像被蜜蜂蛰了,浑身滚烫麻痒,只能细细喘着,任凭私处的肉穴水流不止。
直到他亲够,探上来去吃她的唇,心柔才如梦初醒般,推他,“爹爹,漱口......”
赵景山闷笑,却也如她心意含了口茶水一漱,将她纳在怀里,说:“还嫌弃自己?况且,你那里是香的。”
心柔眼波生媚,睨他道:“我都不知道,爹爹有这等癖好......”她知道有些男子恋足,癖好金莲小脚,却从没见公爹表露过。
赵景山摸着她赤裸的奶子,将她揉的轻声哼哼,才道:“爹爹不是恋足,是恋你。”说着抚过她圆鼓鼓的奶尖,湿润的芳草蜜地,再到粉足,低声道:“恋你这身上每一处。“
“爹爹就会哄人。”怀里的娇娇慵懒靠着,唇角翘起,揪着他胸前的两点来回厮磨。
赵景山小腹又紧了,心生意动,抓过她刚被亲过的那只脚,按到跨间,他衣袍散乱,腿间肉具早又硬了,捏着那小脚踩上去,柔声哄诱道:“乖乖,歇好了吧?动动脚,给爹爹磨一磨。”
心柔贴在他暖烘烘的怀里,也未推托,脚趾撩动,蹭过大龟头,惹来一声男子的闷哼。便起了兴致,脚掌用力,轻轻踩几下壮硕的肉柱,灵活地把玩。
“嗯......”赵景山闭了眼,又睁开,看洁白脚面踩着紫红肉柱,如同耍弄玩物,心内大涨,溢出一声绵长的哼吟。
男子有着岁月痕迹却依旧俊挺的脸上,露出这种似享受似痛苦的神色,还有惑人的哼腔,都让心柔欲念四起,脚趾更灵活,出言戏弄道:“爹爹叫的真好听......”
赵景山拍了她臀肉一掌,管教调皮的小儿媳,催促道:“快些......”
心柔偏要闹他,让他更难耐,脚面早已触到湿黏的精水,增添了许多润滑,却硬生生停下,只用足弓磨着,委屈道:“爹爹用我,还打人家,不干了......”
说罢扭着身子,就要翻转到一边去。
很快被有力的手臂拦下,缠绵亲吻,继而低声下气哄道:“心肝儿,别闹爹爹了,爹爹硬的发疼,快动一动脚上的功夫,要被你搞坏了。来,爹爹也给你揉揉。”
说罢手掌探到股后,揉弄起她软弹丰润的臀。
心柔心尖软成一团,又滚他怀里去,哼哼唧唧地双脚并用,夹着那根肉棒上下研磨,娇声道:“这样舒服吗?就要搞坏爹爹,爹爹愿不愿意?”
赵景山身下舒爽了,手从她臀肉绕到花缝,抠弄起淫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脚用力研磨鸡巴,回道:“愿意,再用力些,等会儿爹爹也搞坏你......嗯......”
“啊嗯......爹爹......”
缠缠绵绵,互相抚弄着彼此的私处,情到深处,心柔两脚都湿滑了起来,摩擦出汗意,最后脚背一热,一股热液全浇到了女子的双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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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涩的一章?(? ? ???ω??? ? ?)?
草莓整
第61章 又湿又软(H)
双足黏腻,心柔喘息着停下,抬眼一看,男子仰着头,眼眸微阖,胸膛还有微微的起伏余韵,耳际都带着红,一副也舒爽到极致的样子。
她不顾腿心的湿滑,腿一跨坐到赵景山腿上去,笑着抚摸他的面庞。
“爹爹,射了好多......很快活吧。“
赵景山睁开眼,摸住她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垂眼便是两人狼藉不堪的下体,低低嗯了声,拿过一旁的帕子来给她擦拭脚上的白浊。
夜已经黑了,心柔依偎在他怀里静静看着,直到双脚重新变的白净,才缩回腿,慵懒地掩唇打了个哈欠。
“乏了?去睡吗?”赵景山摸着怀里人顺滑的发丝,捞过一旁的外衣罩在她赤裸的身子上。
心柔摇摇头,并不想去睡,一通胡闹下来,酒意散了大半,微有些头痛,但好几日没见,就想躺在他怀中和他说说话。
“不睡,头有些痛睡不着。”
“那个逆子给你喝了多少?”赵景山说着把她的脑袋轻柔地向下移了移,劝道:“那躺平些。”
“爹爹,他不会突然醒来吧?”心柔还惦记着不远处昏睡的赵烜。
“先前下手不轻,他至少天亮才能醒。”赵景山并不担心。
心柔被包裹的严实,脸蛋都埋在了衣物里,偷笑了一瞬,说道:“看不出来爹爹还会拳脚功夫。”
赵景山年轻的时候也是被逼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过来的,手下有些力气,淡笑道:“你以为爹爹每日只会读书下棋么?”
“我嫁进来的时候,爹爹就一直是气定神闲,不食烟火的模样,去哪里知道,那时爹爹都不多看我一眼呢。”心柔说着,倒有些控诉的样子。
赵景山笑意更浓,回忆道:“那是年纪大了,当年爹爹去扬州经商,和人起了争执,还在酒楼里打斗过,如今想起来恍如隔世了,那时你说不准还在襁褓。”
心柔想想也觉奇妙,他比她大一轮还多,经历过许多呢,但脸不见沧桑,身形也维持得很好,挺拔清爽,不见腐朽的气息,她很爱这般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