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情绪,江错说话时带着轻微的颤音,听得许澜意心里一揪,竟生出几分内疚。仿佛自己是搬家时把心爱的宠物丢下的冷血主人。

“这不叫‘丢下’。你已经成年,马上就能去上大学了,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吧,况且,你不是本来就讨厌我。”

在此之前他们的关系根本不好,江错看起来极其厌恶自己,本以为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会感到开心才对。

“我确实,非常讨厌你。”江错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到对方亲口说出这句话的这一刻,许澜意竟觉得心脏莫名刺痛。

“但是,你明知道我讨厌你,还勾引我,勾引完又马上抽身。许澜意,你简直就是冷血的毒蛇!”江错双眼通红,直接粗暴地扯下了许澜意的裤子。

“你做什么!”许澜意感觉到下体一凉,下一秒左腿就被江错抬了起来。

“前天还在我身下扭屁股流水求我操你,现在一脸清高说走就走,许澜意,你真把我当不要钱的按摩棒吗!”

“你先放开我!这是不对的!不能再犯……啊……这样的错误!”

江错的身高已经超过许澜意不止一个头,想要压制对方简直轻而易举,再加上身上逼人的杜松子味,不出一刻便让许澜意燥热不安。

这副身体,像是已经认准了主人。

“我还没对你做什么,竟然就流水了。”江错诧异地将两根手指捅入颜色粉嫩的肉穴,那里已经泌出了些许水液,尽管不像前几天那样泛滥成灾,但骚成这样,还是让他不可置信,“说着不能再犯错误,怎么就流水了呢,小妈?”

“哈啊!别,别插进来!唔嗯……”

“屁股湿成这样,还装什么高冷。”江错嗤笑,手指快速抽插了几下,见那里已经完全消了肿,又变回了原来的紧致水嫩,于是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梆梆的鸡巴就要往里捅。

“不行,不能做!你快放开我!”许澜意慌张地冲江错摇头,眼睛还不自觉往走廊右边看。

江错这才反应过来,许澜意这么害怕,可能是因为客厅有监控。只要摄像头稍微转个角度,就能看到他们正在行苟且之事。

“原来是怕被我爸看到啊。”江错突然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不但没有松开,抵在穴口的性器还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反正你不是要走?被他看到,也不要紧吧。”

“啊呃!”

许澜意将泻出一半呻吟硬生生扼制了回去,只有生理性泪水无声地飙落。要不是靠着墙,他早已经瘫软到了地上,之前的性事,哪怕是自慰,他都是处于大脑混沌的状态,这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状况下做爱,他可以非常真实地感受到少年的鸡巴有多么粗壮硬热,圆大的龟头是怎么一点点破开自己的身体,摩擦过敏感的内壁,不停钻向深处的。

而更可怕的是,不远处,还开着监控。

第20章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而太过紧张,许澜意夹住鸡巴的肉穴咬得非常紧,虽然流了不少淫液,但没有像前几天一样夸张到一操就“噗噗”冒水,所以江错没有办法一插到底,只能一寸寸推进。

这对许澜意而言,无疑是更要命的折磨。

“叫出来。”江错似乎不满他的隐忍,粗壮的鸡巴突然加快了插入的速度,捅得许澜意直呜咽。

“你要是不叫出来,我就一次干进你里面的腔穴!”

“不要!嗯呜,求你,出去……”

许澜意用力推拒着江错,但根本不能阻止铁了心要在这种情况下干自己的人。

“真想我出去,怎么还硬了呢?”

江错看着许澜意勃起的小肉棍不屑地说道,看到他反抗的样子,突然想起两年前,自己冲出去救他的那次。明明有那么一秒,自己也想过保护他,但是现在,自己却成了江业成那种人。江错突然觉得有些可悲,可是这份可悲终究败给了怒意,想到眼前的人前几天还在自己胯下发情,还黏着自己不肯撒手,今天就一脸冷漠地让自己忘记这件事并且表示要离开!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一股气,足以摧毁一个18岁少年的理智。

江错感觉心底不停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把这个高傲的人一起拉入深渊,这样,他就再也甩不开自己!

想到这,红了眼的少年一鼓作气,鲁莽地将大半根性器送了进去。

“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就这么狠狠撞在了腔穴口上,直接把许澜意撞懵了,一时间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到了极致,只是眼泪直飙,连惊叫都带着哭腔,勃起的性器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连成一条细线往下滴。

江错本想着直接破开深处那个小口一插到底,却不料,龟头碰到微微凹陷的软肉之后竟被弹了回来。

“你那里怎么又闭合了?打开。”江错一边强硬地命令道,一边不断往那个紧闭的穴口上肏,但那个小口就像从来不存在般纹丝不动。

“呜呜,别一直弄……那里!呃啊!”

许澜意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小好几岁的男孩操到哭叫不止,清醒后努力维持的疏远和清高,被少年粗壮到硬物顶得支离破碎,而自己被玩弄得越惨,对方就越兴奋。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打开……呜呜……”那里本来就是许澜意最受不住的敏感点,被江错这样用蛮力顶撞,刺激感来得比任何时候都强烈,非发热期不那么容易情动的后穴在这样的攻势下竟又开始快速的收缩颤栗,仿佛下一秒就要泄出水来。

“别想骗过我。”

江错以为是许澜意不愿意,于是撞击得更加卖力。

“啊!好疼……放开我,呜……江错!”许澜意被操得梨花带雨,嘴里喊着疼,小穴却紧紧嘬着对方的鸡巴,根本没有半点痛的样子。

江错从他出水的程度,就知道他在撒谎,这个人的身体,远比他的表情和嘴巴诚实。

“前几天明明还叫我‘小错’,爽完了就叫‘江错’了,太伤心了。”

少年的语气故作失落,下身的鸡巴却越干越凶,透明的水液被插得起了白沫,靠在墙上到许澜意好几次被顶得抛起又狠狠坐下。就算没有全数插入,也有种被顶穿的错觉,到最后直接被操到双脚离地,许澜意下意识用双腿夹紧了江错的腰,因为这样自己才不会掉下去。

“呜嗯!不要,这样!啊啊太深了!哈啊!”

“前几天操得更深,你忘了吗?”江错含住许澜意的耳垂用力一咬,龟头顶住腔口来回打圈摩擦,然而可惜的是,不管怎么样操,那个小口都没有再打开。看样子,这确实不是许澜意自己能操控的,不知道是不是需要什么契机……

“别……磨那里……好难受呜呜呜……”哪怕前面被干得极凶,都没有现在这样让许澜意崩溃,那个小口被磨得又酥又痒,不停泌出黏滑的淫液,发出“咕唧”的水声。感觉像是,有虫子在那个口上蠕动,痒得钻心,他只能不停收缩肉洞来缓解。

“那你告诉我,你还要走吗?”

许澜意一愣,没想到江错还惦记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