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哥……哥下手再重点也没关系,”他的整张脸泛着红意,“哥哥不要忍着。”

一瞬间那手就揽起他来,“啪”的一声,毫不客气地抽了下他的屁股。

商丹青疼得叫出了声,屁股上也不知有没有留下巴掌印,火辣辣地发着痛,怎么在这种时候哥还要打他。

随即他们紧贴的地方,传来了链子拉开的声音。

商丹青顿时一抖,他知道这声音出现意味着什么。

他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身体越发热起来,骨头里却又好像是冷的,实际上从昨天起他就是这样的状态了,熬了一夜之后越发的明显,他只当是自己没有休息好。

现在要和哥哥做这种事了,他的心脏从刚才开始就猛烈跳动着,现在晕头转向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傅景言又来贴近了他,这回几乎他们身上都没有什么衣物遮挡,该脱得也脱得差不多了,一下体温相触了,商丹青闷哼一声。

“哥”

他又扬起脖颈来,想要拿脸去贴近人,两道身子纠缠间他抱得更紧了,他竟觉得傅景言的身体很是温暖,他轻呼吸着,等着人做更多,而忽然间,傅景言的动作却是一顿,随即伸手来贴上他的额头。

商丹青又不解地睁开了眼。

“你发烧了,丹青。”傅景言眼神晦暗地看着他。

“发烧了?”商丹青一愣,什么意思,他发烧哥就不继续了吗?

他从昨晚就开始头疼了,虽然他算是半个医生,但是自个儿的身体他到底也没太放在心上,更何况那会儿商丹青的心思都在手机的聊天记录上,哪里有空去管自己的体温。

但是他现在却有点懊恼起来,早知道他就吃一颗布洛芬再过来了!

“哥,我发烧也没有关系的,”商丹青直接贴住了人,眼神恳求地看着,“发烧了身体更热,做起我来更舒服。”

“歪理。”傅景言敲了下他额头。

这么烫的温度,指不定都已经上三十九了,之前看商丹青在电梯口就不对劲,一副虚脱了的样子,如果现在继续下去,一会儿晕了怎么办。

“不会的哥,我身体很好的。”但商丹青眼睛湿漉漉的坚决不同意中断。他正坐在傅景言的怀中,傅景言的身体反应他不用低头看都知道,哥怎么舍得在这种时候停下来。

他小声地去吻人的喉结,被避开以后又坚持不懈地抬头继续吻,他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又笨拙地动起身子来。

“停下。”傅景言闷哼一声,拍了拍他屁股。

“哥哥”他轻轻地叫起来。

这会儿没有什么患得患失了,商丹青知道他们是亲密无间的,他抬起眼睫来盯着傅景言,虽然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烧得又冷又热,但他还是很想把自己完全地给傅景言。

像是拿他没办法了,过了会儿,傅景言又压下他,抱着他身子开始多做什么。

商丹青微微睁大了眼。

……

密闭的画室里,落地窗的窗帘并没有完全拉住,十月秋的午后应该是有些凉爽意在的,但阳光透着窗玻璃投了进来,画室里又有几分闷热。

商丹青的裤子脱到膝盖处,此刻藏在裤筒中的脚正一动一动的,他咬着自己的手抬起头来,有些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被折叠起来的双腿任人抓着不放,他没想到傅景言还能这么做。

他的身子又开始发起烫来,整个人烧得有些飘忽,恍惚间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好像感觉贴着自己的热意在飘忽不定着,随即傅景言又将他紧紧地拢在怀里,抱他抱得很牢。

商丹青低哼了一声,又目光迷离地对上傅景言沉沉的眼神。

唇瓣被人摸了摸。

是傅景言低头吻了下来。

·

又是下午两点了,画室二楼,那幅午后两点的画作正摆放在墙边,而画室一楼,画作的主人公还在以十分狼狈的姿势蜷在沙发间任人为所欲为。

虽然到最后他们也没做到那最后一步,但好像也差不多了,不会有谁比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更加的亲近,商丹青最终心满意足地缩在傅景言怀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傅景言看着商丹青被自己弄脏了的脸和身子,伸手擦了擦,又将人托着抱了起来。

裤子垂在脚边半耷拉不掉,一双白袜十分的醒目,只是可惜画室里没有淋浴的地方,傅景言只能草草把怀中人收拾了一下,先抱着半昏睡的人去了地下车库的车里。

“晚饭去我家吃吧。”傅景言说道,将商丹青放进副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后又贴上他额头试了试温度,“在车里睡会儿,等我去买点药。”

“晚上有夜班……”商丹青模糊说道。

真是疯了,有夜班还敢这个样子跑过来找他,也不怕真晕过去,傅景言皱起眉头下意识想要说责备的话,但看见商丹青脸颊泛红,鼻尖渗汗的昏睡样,最终还是没有将话说出来。

“我替你请假,”傅景言沉沉说道,“晚上你留下来,好好养身体。”

“好……”

不过,商丹青听到耳边人说话,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是留在哥哥家的话,恐怕他也不能好好养身体了。

第31章 真会满足我

晚上的时候商丹青就被带到了傅景言家,量了下体温竟然有三十九度一,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对上傅景言微沉着的脸,他心虚地缩在床上喝了口热水,又不得不在傅景言的眼神警告下将整杯水全都喝了下去。

之后他吃了退烧药,又随便吃了点欧包三明治填饱肚子,就又躺上床了。

其实要不是商丹青昨晚一晚上没睡着,今天也不至于烧这么高,但这会儿他却不觉得头疼难耐了,大抵是和哥哥在画室沙发上亲密缠绵了一下,现在他的心病都好了大半,身体自然也就好受许多。

这样来说,哥哥也算是治他的良药了。

“嗯对,我是商丹青的家属,”床边,傅景言端着餐盘还在打电话给他告假,“他现在发烧,没办法过去……嗯,烧得很高,有三十九度多。”

“可以,”傅景言听着电话那端的带教说话,又微微点头说道,“我会照顾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