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欢爱中满足的叹息。
她有些明白那些贵女喜欢这种方式的原因了。
白墨不介意讨好他,她向来是包容他的。于是向前和他贴得更近,衣带解开,有东西湿湿热热顶着她的脸颊。
曲凛没了动作,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已经是大不敬了。
“就这样好……”
白墨一转头,含住他的顶端,舌尖往马眼周围转了两圈,抵住被捂热的银质小棒,小心用牙咬住小棒圆环,慢慢往外拉。
“嗯…妻主…”曲凛伸手抓住白墨发顶,想用力顶进去,又放柔了力道,等马眼棒被完全拔出,才把带着些许粘液的顶端抵在她唇角,慢慢磨她。
“妻主……”他有些害怕,又很期待,白墨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像是鼓励他,最终他凝了神,声音严厉,“张嘴。”
带着些腥膻的柱体顶进她的口腔,她生疏得明显,舌头软软的被顶到后面,险些干呕了出来。牙齿划过他的敏感,他小声呼痛,退了出来,只留了头部让她慢慢舔咬。
下身很快硬了,他抽出来,把人抱到床上,让她仰躺把她双脚绑到一起,让她夹紧了腿,从她腿间挤进去,曲凛抱着她的腿,放到肩上,身下磨过她的穴口,压着阴蒂慢慢磨她,磨得穴口撑不住流出来水。
白墨扭动双腿,夹得更紧了些。
“进来...进来...”她摸不到他的身体,手指抓着床单,随着顶弄的愉悦把床单拉扯出一条一条的痕迹。
“进来?”曲凛声音沙哑,将精液射在她小腹上,顺着身体把白花花的精水推到她乳孔,像流出来的奶,“那就进来吧。”
身下的穴口被猛地填满,好凉,穴里吃了块冰一样,那冰凉的柱深深插了一回,又被整根拔出来,一根冰凉贴着她穴口,曲凛把她的阴唇打开,让她吸在那冰凉的柱上,先前抽弄出的淫水把玉势弄得发亮,“还要吗?”
“...要”白墨声音发抖,她的主夫像是失去了温柔,露出让她意外的一面,还不等她细想,玉势抵着阴户转了一圈,捣了进去。
“啊!”冰凉的玉挤进嫩肉里,穴口一圈红了,抽搐着流出润滑的汁。
脚上的束缚在她挣扎中散开了,曲凛揉过她脚腕上的红印,把她的腿分到两旁,专心用玉势捣弄。
“凉...”
曲凛摸着手里的玉势渐渐被体温暖起来,把她汗湿的头发从胸口捋到耳后,“妻主总是叫妾忍,这次,妻主也且忍一下吧。”
“抱我...”白墨想并住腿想把玉势挤出去,曲凛的手搂住她的背把她扶起来,全身的重量让玉势尽数没入体内。
来不及呼痛或者呻吟,曲凛的舌头抵着她的舌,渡了一口糖水。
“怎么了?”曲凛的声音透露着关切。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贴着她的耳朵弯唇问。
“妻主好狼狈。”
她不知道,身体里的玉势,顶端镶嵌了药玉,中间封了水银,柱身被体温焐热,玉势震动,白墨抓着他的后背,他好像上身依旧整齐,带着轻微的皮革味道,想站起身,腿却使不上力气,曲凛狠心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按下去,“妻主别怕,告诉我,什么感觉?”
她哪里还能告诉他现在什么感觉,他在捉弄她,白墨抖着腿,整个人快挂在他身上,白嫩的奶子在他脸上蹭,把有些干涸的精涂在曲凛脸上。
“不...不行......”曲凛把她的乳尖舔到嘴里吮吸,抽出玉势,把挺立的阳具撸得更硬挺些,趁着白墨快要高潮的余韵插进去。
好紧,好热,曲凛忍着些许的疼,用力搂住他的妻主,像是要揉进骨血。
白墨抱紧曲凛的头,身下空了一瞬,又被满满填满,曲凛向上顶弄,乳尖从他嘴里脱出来,乳粒划过他的鼻尖脸庞,接着,怀里的白墨忽得夹紧,扭动两下,泄在了他的身上。
第0025章 第二十五章 礼洛
京城
白墨走过几重门槛,宫人上来要搜身,有人走上来出手阻止,“这是凰女贵客,都退下吧。”
是礼洛身边的护卫。
继续向前,穿过回廊,礼洛坐在石桌旁写着什么,白墨悄无声息地凑过去。
“回来了?”
“嗯。”
随后就是沉默,白墨自顾自地坐到一边,用茶壶给自己倒了茶水。
“明妃可还好?”
礼洛的笔一顿,随后又匆匆写下去,“还好...不,不大好,睡过去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也不常常说要见阿乐了,只是惦记着母皇。”礼洛撂下笔,笔杆搭上石桌,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还未当面恭贺你,”白墨抬了抬茶杯,“凰女殿下。”
“已经大半年了,这称呼总是让人陌生,”礼洛双臂叠着把头埋进去,声音闷闷的,“阿墨,这朝廷真不是人呆的地。”
“嗯?”白墨笑起来,“这话和我说说得了,别让别人听见,若是我岳母大人不得给你参好些本子,让你掉层皮下来。”
礼洛下巴压着手臂,仰着头看白墨,“要是阿乐还活着...该多好...”
“阿墨,你知道吗...阿乐,是...礼思毒死的...”礼洛把头埋进手臂,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怎么办啊...就...只剩..只剩我一个了...”
“礼洛,”白墨把手放到礼洛头上,
第二十六章 礼乐(番外
“本皇子给你带的糕点,还不收着?”礼乐耳朵涨得通红,脸用扇子遮得严严实实,从袖口伸出一根手指戳戳那位新来的伴读。
“礼乐皇子给的,我当然收,只是这未免太多了。”白墨看着桌上两大包袱发愁。
“还有皇姐的份,你拿就是。”
他喜欢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