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突然理解了白墨多次拒绝的原因,儿时的情感能经住几次猜疑?他握紧了妻主的手,用另一只手抚上去,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希望能提供些许安抚。
回到白府。
家里的小厮们都很欣喜,院子也是才洒扫过,透露着微微的潮气,林业跑过来拥住她,拉着她的手上看下看,先说她人瘦了,再说那边塞风土不养人,没几句又转到当年白景去边塞的事上。
白墨本来心里还有几分感动,听到林业还打算搬回别院和自家老娘示威,瞬间一个头两个大,“景姐现在挺好的,您现在也挺好的,这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啊。娘,您说是吧。”
白雨青本想直接抓着白墨把白景礼洛的事情问清楚,这几句话下来,堂堂白家家主搂住林业的腰,手上用力让人靠在怀里,又附耳上去说了什么。林业老脸一红,扭过头吩咐宴席去了。
“娘。”曲凛见气氛不对,打了招呼跟着林业到后厨房去了。
“你过来,”白雨青脸上的笑消下去,“到书房来。”
书房,对白墨来说很陌生,她小时候被送到宫里当伴读,对这地方没什么感情。
景姐不一样,白墨看着书架上一排排的兵法想,景姐每次来书房,都带着一种庄严肃穆,因为她知道这里决定白家的未来、过去。
同样的年龄,她在宫里替礼乐受罚,景姐由母亲亲自教着武功兵法、朝堂处事,甚至在白景十几岁的时候就随着母亲去往边塞镇敌。
她倒不恨这些事,现在看来,若是她做决定,怕也会这样,用一个孩子换帝王的不猜疑,一个孩子换边塞的军权,多么合理的选择。
“你说吧。”
白雨青不懂她这个幺女,或者说,她没怎么见过白墨正经的样。偶尔碰面、请安也是笑脸相逢,毫无城府。
“说什么?”白墨不着急,她等她问这句话很久了。
她确实有很多该说,比如她如何搞定白景那个乖乖女?还是她纵容礼乐的暗卫向礼洛通风报信?亦或者,煽动礼洛用药让礼巳(前凰女)和礼思的事情败露?还是更早些的,救了一个叫琳琅的妓子,让他去偷齐落的印信和与外邦的来往信件?
白墨垂着眼,“孩儿只是做了对的决定,母亲当局者迷,我不怪您。”
“你选礼洛?”白将军的话里没有丝毫的波动,像是随口一问。
京城
白墨走过几重门槛,宫人上来要搜身,有人走上来出手阻止,“这是凰女贵客,都退下吧。”
是礼洛身边的护卫。
继续向前,穿过回廊,礼洛坐在石桌旁写着什么,白墨悄无声息地凑过去。
“回来了?”
“嗯。”
随后就是沉默,白墨自顾自地坐到一边,用茶壶给自己倒了茶水。
“明妃可还好?”
礼洛的笔一顿,随后又匆匆写下去,“还好...不,不大好,睡过去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也不常常说要见阿乐了,只是惦记着母皇。”礼洛撂下笔,笔杆搭上石桌,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还未当面恭贺你,”白墨抬了抬茶杯,“凰女殿下。”
“已经大半年了,这称呼总是让人陌生,”礼洛双臂叠着把头埋进去,声音闷闷的,“阿墨,这朝廷真不是人呆的地。”
“嗯?”白墨笑起来,“这话和我说说得了,别让别人听见,若是我岳母大人知道不得给你参好些本子,让你掉层皮下来。”
礼洛下巴压着手臂,仰着头看白墨,“要是阿乐还活着...该多好...”
“礼洛,”白墨把手放到礼洛脸上,遮住她的眼睛,“你让人监视我?”
礼洛坐起身,“阿墨真无聊,白日里那几个护送你的,问她们你这几日做了什么,也只是支支吾吾,白领些俸禄,”拿起杯子主动碰了碰白墨的,“以后不会了。”
“...你和乐儿,越来越像了。”白墨把茶水喝干净。
“是吗?”礼洛勾起嘴角,“这两日太医院的探子回报,母皇身上暴瘦,吐血,和当年的乐儿症状一样。我顺着查下去了,是皇姐的人下的药,齐落被抓,礼思也跟着下狱,在地牢里也承认了,当年是他买通厨房,在礼洛餐食里下毒。”
白墨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你早就知道了。”礼洛并不惊讶,“有时我真看不清你想干什么,我原以为你助我成凰女是因着情分,后来查到皇姐身上,才砸么出味儿来;押宝在我身上,既让白家回到权力中心,又能借我的手除掉皇姐。”
“嗯,或许是这样。”
“我有时候真恨你什么时候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礼洛扭过头不看她,“罢了,不早了,你回罢。”
第0020章 点梗 第二十章 控制(角色扮演,偷情)
窗户纸泛出微黄的光,曲凛香肩半露,沐浴完的长发未干,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把白色的里衣浸湿,透出白嫩的臂膀和大片的后背。白墨顺着他的肩线上看,今晚他涂了口脂,唇色愈发红润,月光照着他的一面冷清,屋内的烛火为他的侧脸打上更柔和的暖光。
“怎么小姐只是看着?奴家等了好久。”
曲凛叮叮咚咚走到那清冷的月光里,像是鬼魅,在清冷里开出一朵热烈的欲望的花。
他拉住白墨的手,引导她抚摸自己的脸,把口脂印到她的掌心,用柔软的唇舌舔弄,另一只手勾住自己的衣服往下扯,露出画在身上的梅花,往她眼前摇晃,让带着的乳饰摇晃起来,这次是两条手指长的银色链条,链条末端挂了用铃铛做花心的梅花。
“今天戴的饰品小姐可喜欢?”主动握住她的手腕带她抽打铃铛花朵,乳尖被突然拉长,曲凛身体下意识的战栗,咬住下唇忍住快要溢出来的呻吟。
白墨顺着他的力掐住他另一边的奶子,乳肉在手下发抖,铃铛的声音愈发急促,听着曲老板呼吸变得急促,白墨把他的背上的衣服遮好,扯着他还湿着的长发让他低头,暧昧地在他耳边呼气,“曲老板,这是玩哪一出?”
“啊...”耳边酥酥麻麻,曲凛侧着头往她侧脸上黏黏糊糊地亲,几个字含在嘴里说得模糊不清,“花老板教了奴一些新花样,奴和您偷情,您可别乱说话,让人听了去,奴脸上挂不住。”
“你家妻主倒是好福气,”白墨本想说几句污言秽语,支支吾吾,用指尖扣弄已经立起来的乳孔,“奶子倒是软,是因着她常玩弄你吧。”
“我家妻主最爱我这一双奶子,”曲凛面上烧起来,往她脖颈埋,舔吻妻主修长的颈子,“还爱我的唇舌和...一双巧手...”
白墨弯唇笑笑,一巴掌抽打在他的乳肉上,听他随着颤抖呻吟走了样,伸手握住他的下体,摸到一圈扣住龟头的圆环,顺着温热的圆环转了一圈,牵起一条链条,轻轻一拽,就听到一声呼痛,“听说你会好些花样,房事更是...”
“小姐欺负我,奴家可不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人。”说完打横把白墨抱起,一番玩弄身上出了汗,把身上的画弄花成了斑驳的墨点,这么一抱,全染在了白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