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妻主she我 妻主曲老板 2728 字 6个月前

“妻主怎么这么谨慎?”曲凛拉住白墨的手,“你看,这木头的边角都让工匠细细磨光滑了,皮革也是柔软的,”曲凛咬住下嘴唇,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还是说,这两个月妻主就不想要妾?只有...妾想得很吗...”

白墨被这一声激得一抖,怎么不想?曲凛不在的日子里为了消解寂寞,她甚至破天荒地捡起了枪法来练。

白墨脸红起来,“绑...绑就绑!”说罢,一手抓了曲凛的两只手腕,把人扔到床上,推着曲凛的双手举到头顶,拿绳子绑好固定,曲凛不舒服地向上挺了挺腰,嘴上挑衅着“还有妾的腿呢!”

白墨撇他一眼,干脆把他衣袍卷起来让曲凛咬着,坐在他光洁的腰上,上手揉上曲凛的乳肉,乳尖用力一抓就从白墨指缝间挤出来,粉粉的乳尖还没立起来,“啪!”照着曲凛乳肉打了一巴掌,曲凛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整个人左右扭动,但是手被绑住动弹不得。

“别动,立起来了。”白墨下意识倾身压住曲凛的肩膀,头发落在曲凛发红的脸上,痒痒的,曲凛盯着白墨的脸,目光顺着妻主的脖颈向下,白墨扯开衣衫,把一双乳往他眼前送,手上用了力道,捏住乳夹拉扯。

“嗯!”没捆住的双腿疼得挣扎了几下,“曲老板乖,”白墨扶住乳头点他的鼻子,“马上就让你动弹不得。”

脱下男人的亵裤,把两腿分开绑紧在床两边,白墨摸了乳膏直接把手指挤进曲凛的穴里,曲凛费力地想躲,绳子绑着脚踝收紧,在他肌肤上刻下一条条红痕。

乳膏被男人体温捂暖融化,湿哒哒地从穴里流出来,手指被温柔地包裹着,弯曲指尖,媚肉就一层层吸上来推她往外,“放松...”白墨另一只手抚摸男人插了银质小棍的阴茎,轻轻撸开包皮,手指搓弄着顶端。

曲凛敏感的身体开始泛红,乳肉上的巴掌印显得更淫靡,呻吟和口水都压在嘴里,口水润湿了布料。

身体里的手指推开媚肉,又慢慢离开身体,在穴里留下半个指节,曲凛呼吸都放缓,小腹慢慢放平。

手指坚定地从穴口戳进去,白墨插得比上次还深,上弯着手指蹭着敏感点向里插,男人双臂攀住绳子开始用力挣扎,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大腿想夹紧,被绳子强行拽着,阴茎却慢慢硬了。

眼睛不自觉地闭起来,身体痛苦又舒服,情绪比欲望更快到达了高潮,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手指从身体里拔出来,口中的布料被人拿出来,脸被人捧起来,唇上柔软相触,她说:“怎么哭了?”

曲凛努力抬起脑袋,含住白墨的唇,深深地含弄了妻主的唇舌。

解了手上的绳子,曲凛俯跪着,身体里被塞了缅铃,淫水混着化掉的乳膏顺着大腿滑落下来,穴口一张一合努力夹紧不让跳动的玩意掉下来。

白墨仰躺身子,双腿搭在男人背上,花穴曲凛的舌尖伺候着,曲凛双肘支撑着身体,手掌托住妻主臀瓣,舌尖卖力扫动着阴蒂,“嗯啊~”白墨伸手压住男人的头,男人双唇含住花穴,把舌头送进甬道里进出,快感积蓄,水声从曲凛唇舌间清楚地传过来,“快...哈啊...快进来...”

话没说完,就被送上了高潮,白墨喘着气,汗水从下巴滑落滴到小腹上,曲凛从腿间抬起头,男人大半张脸都被淫水搞得一塌糊涂,湿滑的舌头舔掉小腹上的汗珠,接着唇瓣张开,在小腹上落下一块块红痕。

“嗯,好了...”白墨摸摸曲凛的头,“把它拔了,进来吧。”

曲凛腿被绑着不能动,手撑着直起上身,穴口里的缅铃被挤压得更紧,跳得更凶,龟头被尿道棒堵着,身体终于承不住,液体顺着小棒渗出来,“妻主...”曲凛不安地移动了身下的重心,让穴口不在脚跟上压实,移动身体把臀肉压在脚跟上,手指摸上前端,夹住尿道棒的一头,身体和声音一起抖着:“妻主...好紧,拿出...拿不出来...”

白墨贴身上去,手掌抚摸玩弄着曲凛的乳夹,另一只手握住尿道棒的顶端,“放松,别怕...”指尖用力。

异物在敏感的甬道里摩擦,曲凛身子弯曲,头靠在白墨肩上,呻吟伴着话语和暧昧的热气袭上白墨的耳朵,“妻主...妾..好想你...”。

身体交叠,高潮了几次的花穴把曲凛咬得很紧,曲凛努力忍着射精的冲动,咬着下唇努力抽插,白墨被磨得受不了,声音像只小猫,曲凛浑身一抖,泄了精。

身体积攒了好久的欲望突然被释放,凛眼前似乎一片白光,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还没满足妻主就比妻主先去了。

“妻主...妾该死...”

白墨笑着亲亲他不说话,把人推倒了,对着坐下去,手指压着曲凛的乳肉,水声随着身体上下动作更急更响,“...今日...还长着呢...”

第0016章 第十六章 回忆

阿彩不明白,怎么主夫一回来,小姐的作息就完全颠倒了。大半夜的,两人精神抖擞毫无疲态。

白墨给曲凛倒杯茶,曲凛没喝,反而笑眯眯地让下人把一封信送过来。

“妻主...回京城吗?”

“好。”

“好。”

白墨怔了怔,一脸不可思议,“你不再想想吗,若是去北疆,你在京城的商铺怎么办?”

“妻主去哪里,妾就跟到哪里,”曲凛俯下身,脖子和奶头上的铃铛铃铃响,白墨手贴上去,掐了把乳肉,顺着腰线反复抚摸。

“这么乖嘛?”在腰上摩挲的手被按住抓下来,重新搭在曲凛脖子上,曲凛向前一拱身,“嗯啊...”白墨被顶得呻吟出声。

白墨张开口,咬上凑上前的乳肉,曲凛晃动,奶子颤抖,铃铛在白墨嘴里哑声地响,曲凛晃动地更快,把妻主的呻吟都压在乳肉下,“妾...妾一直很乖的...”

白墨吐出水淋淋的奶头和被口水染地发亮的铃铛,腾出手来,拽着曲老板脖子上的铃铛让人弯下腰,在他耳边说

“你...你若是跟我走...嗯...会后悔的...”

曲凛似是有些郁闷,眉头皱了皱,低下头,用额头顶住白墨的下巴,汗津津的肉体相互依赖耸动着,“让妻主这时候还能想这些事,是妾的失职了...”

不对劲,白墨手指收紧扣在曲凛脖子上,铃铛压在两人肉体之间硌得生疼,曲凛大着胆子把阴茎从白墨体内抽出来,只把龟头抵着穴口,带着淫水细细地磨,曲凛咬着下唇忍耐着欲望的折磨:“...妾求您了...行吗?”

“嗯?”白墨身下一空,腿在他腰上紧了紧。

“您不让妾跟您去,妾就不...不进去...”

“妻主突然笑什么?”曲凛把手上的甜豆包往她嘴边放,白墨凑上去咬了一口。

“一些趣事。”

“景姐,不用送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就别装啦,京城什么没有?”

“都带齐了?”白景有些舍不得,白墨虽生性散漫,但做事像了母亲周全认真,放这么一个帮手回去,多少有些难过。

白墨敲敲马车,示意白景,“我的主夫全都打点周全,景姐少操点心啦。”

“怎么都当姨姨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小孩气,替我像爹问好,顺便,巧郎让我带他谢谢曲凛。”巧郎是白景的主夫。

“知道啦,你快回吧。”

有人来报一切准备妥当,白墨告别白景,钻上马车,这辆马车底有些厚,白墨没多想,只觉得是为了坚固。

看着景姐的身影逐渐模糊,白墨放下帘子,回头看着靠在椅背上清点账单的曲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