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懒懒的窝在皇叔怀间,没精打采的握笔描贴,前些日她受了风寒,高热烧了一夜不下,日日喝着各种药,这两日方好转了些,卧床太久周身都不舒服,奈何外头落雪,萧恪显哪里都不允许她去,就只能和他坐在一起下棋描贴了。
如今她的字写的却是愈发不错,只是这会子写多了,手上也渐渐没了力,软绵绵的撇来捺去,萧恪显放下了手中的书册,便捏了捏她粉润的脸颊,长了不少肉儿,嫩盈的滑指。
“心浮气躁,若实在不想写了,不若做些别的事情吧,太医说小嘉鱼得需多多发汗才好。”
一听这话,嘉鱼本就恹恹的脸立刻就多了不一样的神情,捂着被他捏过的脸蛋仰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在她的认知中能快速发汗到淋漓的唯有床榻之事了,偏偏说着禽兽之言的皇叔还一脸关怀温柔,吓的她差些就将沾满了墨汁的笔砸他脸上去。
相处久了些后,她总能看清些这人,属深不可测至极,他面上越是温和,心底便越是禽兽的很,若不小心提防,随时都能被他吃的骨头都不剩。
“不要!还是练字吧,我方才只是手酸了些,皇叔还是看你的书吧,莫要管我。”
她拿过书就塞进他手中去,赶紧握笔写字,丝毫不管笔尖抖的波浪横生。这般就惹的萧恪显发笑,低头去吻住了她紧抿的唇角,半是红粉的颜色鲜嫩生香,直诱人深入。
“小嘉鱼在胡思什么?皇叔只是想让你到殿中去做太医教的养身戏。”
男人阳气十足的热息故意萦在她的颈畔,明明是清雅的冬冷香,却烫闷的嘉鱼忍不住伸手去推他,还未来及就被叼住了耳垂,他唇舌滚烫,勾舔着小小的耳廓,密密的痒立时让嘉鱼绷紧了身子,满眼都颤着泠泠水光。
“坏孩子。”
他这一声沉笑温柔宠溺的诡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若似鸿羽轻扫在心畔,又像是软云中落了甜甜的雨,让嘉鱼一瞬间就软了骨,红了脸。
也是这时,外面有人来禀,谢玉侯入宫了。
0127绝对的禁锢
一张狻猊面具遮了他大半的脸,谁也不知他是个什么表情,行过礼后,看着坐在夔王身侧的嘉鱼,他似乎也没半分异色,平静冷淡的说着话,一如既往字简言短,疏离漠然。
嘉鱼描着自己的贴,头也不抬,两人说话过于家常,足以看出萧恪显待谢玉侯与其他的下属甚不一样。再听到世子之名时,嘉鱼不受控的握紧了手中的笔,除夕时红着脸吻她的少年,已经入土为安了。
而现在,又快到新的除夕了。
时不待人,也不怜人,那才是最无情的东西。十四岁之前,猗兰宫的那片小天地让嘉鱼从不知时间流逝会是多可怕的事情,现在她是懂了。有时她会恨极,若是时间再慢些,魏少阳可能就不会这般早离开了;有时她又渴望,若时间再快些,才能让那些将她困在这里的人都后悔。
至于要如何让他们后悔,那些计划因为谢玉侯的归来,悄然开始了……
雪霁天朗时寒冷如故,皇帝召了久居宫中的夔王去行宫,不能放走的老虎如此困在眼皮下,皇帝从不敢轻视,隔三差五总要见上一次。萧恪显倒一直泰然自如,身为镇守西北的诸王,不能再回封地,还日日身处险境,他是浑不在意,连离去的打算都没有。
嘉鱼已窥出端倪,比之回到封地拥兵自重,等待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这位皇叔显然更喜欢坐在敌营里搅乱战场。甚至他根本不忌惮任何人,早先于皇帝出手了,就如萧明徵与萧明铖的争斗,正因为有他的支持,才更上一层楼。看似他是被邀入局,可谁又知道他不是主动的?
萧恪显这一去到除夕前都不曾回宫,嘉鱼便回了猗兰宫去,如今她与萧明铖是再回不到从前那般,不过日常里两人也勉强算是和睦。萧明铖惊喜于嘉鱼这样的不再抵触,以为她终是明白了他的苦处,却殊不知他早在嘉鱼心里死的透透。
如此,许多时日里嘉鱼常能听到哥哥是如何与谋臣们商议要事的,也渐渐将这些人了如指掌。每每坐在内殿旁听,倒是让她不由想起了早前在东宫的日子,时过境迁,明明一切都变了却又像是什么也未变。
那时只能隔着太子与她遥遥相望的皇兄,现在已经无知无觉做着和太子一样的事情。
不,他极可能就是故意的,在众人退散后,将嘉鱼从内殿抱到前头,八面殿门已紧闭,尚且还堆积着奏贴的书案被他随意挥扫开,一阵杂响未停,嘉鱼便被放到了上面去,滚着兔绒边的衣袖被墨汁浸染了大团,她不悦的皱眉,萧明铖便吻在了她的额前。
“小鱼方才吃了什么?好香……”
也不给嘉鱼开口说话的机会,就握着她的下颌抬高,微凉的薄唇重重压来,强势不已的入了她口中去,缠着她饮过花蜜茶的口舌,便是一番吸吮含弄,许是越尝越甜,愈发叫他痴迷,忍不住就用牙齿轻咬着她柔嫩的唇瓣。
嘉鱼疼的吟出声来,模糊不清的香甜气息反而被他野兽一般的吞了又吞,好不容易等他退了出来,露在衣襟外的各处都被他上下吮舔了一遍,伴着颈间不轻不重的啃咬,雪肌很快绯红一片,酥酥麻的触感让嘉鱼眉头皱的更深。
“你咬疼我了,唔!”
如今萧明铖也是越发凶狠起来,权利最是变人心,脚踩皇权足以让一个男人疯狂,掌控欲便是最明显的表现,他根本不允嘉鱼有半分抗拒,在她抬手推他时,一把便将她双腕握住,顺势压着她倒在了宽大的书案上,纤细的手腕一并拽高到了她的头顶。
如此绝对的禁锢姿势,更加无形刺激了他。
“是哥哥不好,那小鱼咬回来吧。”看着促然喘息红着眼儿的嘉鱼,萧明铖将自己的脖子凑了过去,按住她的那手却牢牢的似铁般。
既然他让咬,嘉鱼怎么可能放过,蓄着力就抬起头去狠狠的啃他,可偏偏这姿势根本用不上多少力,反而让她一连好几口都只能轻轻咬在他颈间,最后还碰到了他的喉结。
那一瞬间萧明铖的变化极明显,留着小牙印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口中的呼吸都粗重危险了。
“小鱼的衣裳弄脏了。”脏了的衣裳自然要脱掉,他贯是阴沉的眼睛里溢着笑,最先解开的却是嘉鱼的裙带,柔软长长的带子上还镶着好几颗上品金色珍珠,那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裙带被他一圈又一圈的绑在了她皓白纤细的双腕上,紧紧的不容挣脱,这又不禁让嘉鱼想起了太子,那时也是如此捆着她……
“我的小鱼在想什么……还是你在想着谁?”
她这一走神,萧明铖自然察觉到,冷笑握着打好结扣的裙带稍稍提起,就拽的嘉鱼双手也随之举高,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可以由着他操纵。
0128已经湿透了H
绑住的双腕被骤然提高,仰躺在书案上的嘉鱼自然被拽起了一半的身子,后腰悬空的感觉很不舒服,她想要坐起来却又被萧明铖挡住,他玩似的一手扣住她的下颌,大拇指摩挲着被吻肿的红唇,从唇瓣里透出的艳丽漂亮的很,再润着湿亮的水泽,充满了让人狠狠蹂躏的诱惑。
“小鱼方才在想谁?皇叔?……还是太子?”
他目光比面色还冷沉,略有些粗砺的拇指直接抵进了嘉鱼的口中。
“唔!你拿开!”嘉鱼仰着头,极不喜欢被他细细抚摸牙齿的感觉,偏偏她越是抗拒,那指腹摸去的地方就越过分。
终于一缕口涎从唇畔满满的溢出,晶莹的透明水流湿在了萧明铖的掌中,他微微弯腰凑近嘉鱼涨红的脸,比先前凶猛吻她时还变态的用舌头去舔她的下颌,更多湿热的水汁下溢,悉数被他吞吃了去。
本该淡无味的东西入了喉,却教他尝出了香溢的甜,一点一滴都氤氲着她的味道,像极蜜里浸生出的兰花香,是他眷念喜爱了近十年的味道,深刻入骨的让他执念不忘,亦时刻蛊惑着他,刺激着他。
萧明铖松了手中的控制,再度将嘉鱼压了下去,这一番吻的更深更凶,抵死相缠也追逐强迫着,衣物簌簌作响,一时间书案上的物件掉落的更多了,直到勾走她口中最后一抹湿甜,他才粗喘着停在她耳畔,赤着阴鸷的眸,好不狠厉的说着:“再过两月,哥哥便亲手斩下他的头,送给小鱼做礼。”
嘉鱼已是喘息不及,又被他重重压制在身下,挣脱不了也懒得再动,只是唇瓣舌尖都疼的厉害,水泠泠的眼儿气怒的瞪着萧明铖,也根本不在意他要砍谁的头。
一直看着她表情的萧明铖也才满意了些,若嘉鱼此时露出半分不舍或伤心,他不止会砍了萧明徵的头,还会将他碎尸万段捧给她看的。
“好了,该做正事了。”
气氛突变,萧明铖这会儿心畅兴起,更不愿放过嘉鱼了,先前一番纠缠她的衣物早就散去了大半,三两下又被他扯的干净,看着紫金书案上玉体横陈的少女,玲珑有致的胸腰长腿无一处不美的夺目,大掌抚上瑟缩的腰肢,嫩滑的肌肤极致温腻,丈量而上便是颤晃的雪乳,白鼓鼓的两团粉着花尖,饱满而娇媚绝伦,只用手指捻了一捻便绯红抖的更可爱了。
比之嘉鱼自己,他这个皇兄倒更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不过……也不止他一人如此熟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