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1)

这一刻萧恪显反而不急了,双掌捧着嘉鱼湿黏黏的翘臀,伞状的硕大肉冠只慢慢的一点点撑入她的体内,绷紧的花唇,挤开的穴肉……肉体之间的细微摩擦都充斥着万千难言的舒爽,兰花幽蕊、淫热蜜汁,因为她的抗拒,这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缠绕着他,吸附着他,紧逼着他。

十指用力扣着她浑圆的臀肉,每进一寸,他俊美的额前便有青筋鼓动,似乎稍有不慎魂都会被她给吸没了。

“本王以为泡着花会美,却不知小嘉鱼此处含吃着皇叔,才是最美的。”他满是畅意的叹喘着,近年来只能在鲜血中寻求的一丝快意,却在这小公主的身上得到了更刺激的,不过才埋入了一半,便已经蚀骨极乐了。

腰下悬空,皙白的双腿软软搭在皇叔的臂间,嘉鱼双目空洞洞的望着头顶的华丽帐幔,熟透的花径被巨物如此缓缓入侵,随之而来便是生理的快慰和丝丝痛意,除了本能的颤抖,她已经没力气去推开他了。

这是她的皇叔,亦是魏少阳最敬重的义父,此时此刻,他却恶狠狠的撞入了她身体的最隐秘处。

垂在男人手臂间的一双精致莲足在无力的晃动,他撞的速度不快,只分离契合时,浓腻的穴水声响个没停。粗重的捣弄让花肉被挤磨的难受,她满目含泪的只依稀看着上方的男人,像兽一般吞噬着她。

似乎是极不满她的哑声,萧恪显动作间都凶了起来,娇艳艳的花唇被肉棒带的嫣红翻撅,潋滟蜜汁横溢,一下重过一下戳弄到深处,沉重的像是在为她打着烙印一般,逼得嘉鱼张口呻吟,只细不可闻的软糯哭泣都足以让他冲动。

“叫出声来!”

敞开的衣袍下,是久近沙场的健壮身躯,蓬勃的肌肉过分凶悍,只衬的被按在胯下的那纤弱盆骨过分柔媚可怜,雪莹莹的肌肤肉眼可见的被他撞至绯红染蜜,湿亮亮的水儿一股一股的泄在他腹间。

“啊――”

比嘉鱼手腕还粗了些许的性器炙硬如蟒般,越入越深,越操越猛,颤栗的细致穴肉却是除了被迫承欢迎纳,什么也做不了,痛苦和着酸慰终是让嘉鱼忍不住喊出了声音。

只这一声却让萧恪显更加扭曲了起来,高高握住少女的软腰,狂乱的磨操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恨不得将满腹通身的躁狂都渡还给她,水声愈响,更多的热流漫过了他的双掌溢向嘉鱼的后背。

而这一场强制的情事持续了很久……

直到嘉鱼胀满着小腹,羸弱的躺在湿透的大床上失了禁,遍身桃红浸汗的肌肤又被印了一遍皇叔留下的痕迹,绝美的细长脖颈仰在绣枕上,几乎凝滞的呼吸才缓缓从樱唇里漫来,嘴角还残留着咽不尽的精液和口水。

颤抖,从神魂深处里透出的惧怕,整个人都被强势拖入了可怕的地狱,她甚至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唯有满身紧张狂颤的骨肉在刻骨铭心的让她牢牢记住他。

精液还在不停的灌入,她嘶哑的哭声已经弱的像只奶猫了,被皇叔抱入怀中,兰香浸遍的身子软如了水。

“不要……不要……”

“乖,可是小嘉鱼一直求着皇叔射满这儿的。”比起抽空了魂一般的她,餍足的萧恪显却愈发凶肆,表面是笑的温柔,内里却顶在小小的子宫里,恨不得将一切都灌给她。

可怜了小公主软在他怀中动都无力再动,淫热湿透的蜜肉只死死绞紧了他的肉柱,又是一股尿液颤出来。

“若是真吃不下了,就该求着皇叔,下次再灌饱你……再不说话,皇叔可还有东西要喂你了。”他在她粉色的耳畔温声又危险的说着,炙烫的巨物又往内震了震。

最终,嘉鱼是求了他,一字一句跟着皇叔学了他的话,软不可闻的泣颤着:“求皇叔……下次、下次再灌满、嘉鱼的花儿和小嘴……”

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嘉鱼什么都不清楚了,只知晓填塞已久的东西从内里汹涌而出的感觉破天的畅爽,只哭模糊的余光里,她似乎看到有人走入了殿中来。

那是……

作者菌Ps:宝贝们我又回来了,身体一直不太行,状态特别差,不敢坐太久用电脑,又让小可爱们久等了,真的对不起啊~会努力填坑的~晚点时间还有一更哈,想你们了o(?i?n?i)o

0112都是哥哥不好(加更啦)

“怎么办,小嘉鱼这般淫浪的样儿被少阳看到了呀。”

最后的记忆里嘉鱼也只记住了萧恪显似笑非笑的这一句话,那时她浑身抽没了人气一般冷的在不停抖,跌坐在一地的衣物中,腿间还淌着他的东西,她想爬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只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然后重重倒下……接着,她也绝望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后,嘉鱼已经回到了从小住到大的猗兰宫,破败的殿阁被修葺了一番,那些她幼时喜爱渴望的用物竟都一一摆用上了,可见有些人是用了心思的。

起初的几日,萧明铖也不敢来见她,只使了个圆脸的小宫女去陪着。却听说嘉鱼一直不开口讲话,幸而还愿意用膳,虽然只吃一点点,也叫他松了口气。

现下的猗兰宫再不是往日那般的荒芜,已到五月了,早生的姹紫嫣红渐渐攀满了宫墙,每日萧明铖都要在桢楠台下花丛旁站立久久,唯有那里能看见静静坐在窗畔的嘉鱼,瘦瘦小小的她只抱着一盆沈兰卿从东宫送来的兰草,不喜不悲,不言不语似是入了定。

那盆兰草也难看的很,本是精心细养的花叶残断了不少,送来那日,萧明铖就看出这东西是被人砸烂过,是沈兰卿寻了新的花盆将它重新种下才带过来,依稀还能看到开过的花杆,可惜已经断没了。

偏就这么一盆不起眼的东西倒让嘉鱼抱着再不肯松手,至于这东西是谁送的,又为何被萧明徵这般砸了,萧明铖是一清二楚。

因为他接回了嘉鱼,一贯在朝臣眼中高冷漠然一切的太子终是露出了一分真面目,疯的比谁都还狂,也亏得萧明铖心计诡变方能顶住。一来二去两人斗的水火不容,他们父皇是乐见于此,正是形式不明时干脆称病退去别宫,由着两人明枪暗箭,坐山观虎斗。

被朝事拖的分不开身,萧明铖更没机会亲近嘉鱼了,好些时候抽空回来都已是深夜,他只能悄悄的入了寝殿,带着一身疲惫坐在嘉鱼床畔的脚踏上小心翼翼的看着睡熟的她。

刚接回她时,小宫女说她好几夜都不睡,只大大的瞪着眼从黑夜到白日,不说话也不哭闹,只是有时候会抓咬自己,弄的一身伤,萧明铖只能让太医配了药混入晚膳里,如此一来嘉鱼才无知觉的睡着,现今也不敢停药。

“对不起……小鱼,都是哥哥不好,对不起。”

她已经十五岁了,身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清瘦,苍白的下颌削尖,嫩如花瓣的唇只有淡淡的血色,眉眼却是比去年浓丽,只是这样娇弱孱美楚楚可怜的让人惊窒。

也幸而她是睡着了,萧明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面对她的目光,这一年多她经历了什么,他都知道,甚至那日将她从皇叔寝宫中抱出,也是他亲手替她清理的身子。

“再也不会那样了,哥哥再也不会把你送给别人了。”

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虚伪和野心,以前是没得选,再是万般不舍也只能利用嘉鱼。而现在看着伤痕累累的她,心中是痛极悔极的,若再要经历这样的一切,还不若抱紧了她一起共赴黄泉。

大抵是难得想清,萧明铖俯身去吻嘉鱼的额头时,昏暗的烛光跳映在他冷沉的面容上,阴鸷的神情十分可怖。

如此守了她一夜,天还未亮他又要赶去宫外,与萧明徵相斗从来都不是易事,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会绝命的,仔细嘱咐了宫中的亲卫一番,将猗兰宫护的固若金汤他才放心离去。

或许很快,与他争斗的就不仅仅是萧明徵一个了……

七月时,宫檐下的累累花枝繁茂,远处蝉鸣空响,嘉鱼依旧静坐在窗畔,守着那株再度生苞开花的兰草,谁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只那消瘦的背影孤寂的让人心疼。

谢玉侯来的悄然,无声无息的站在嘉鱼的身旁,她却只沉浸在那一抹兰花中,似是痴傻了般。

除夕夜那个盈盈含笑的少女没有了,她也再没了期盼和渴望。

他无甚人气的目中掠过杀意,却还是低柔了声音,像怕惊扰到她,小声说道:“嘉鱼,少阳想见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闷热的夏风从花窗下袭来,连带着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谢玉侯只看着僵硬太久的嘉鱼抱紧了怀中的兰花,缓缓的摇着头,像木偶一般动着。

“不……我不要见他。”

然后,他听到了细不可闻的哀哭声,压抑的透着入骨的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