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魏忻再见到她时,穿着华美春裙的公主瘦了许多,云窗落了暖阳入来,未挽的乌发长长顺滑在座榻上,她只安静的坐着在看那盆开了花的兰草,皙白如雪的手腕纤细盖着一方薄纱云绢,太医垂首默不作声,四下宫人亦噤若寒蝉。

侈丽的内殿寂静的沉闷又可怕。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她身体正常,还未有身。

离去时,魏忻悄无声息将一个小纸团丢在了榻上,那上面是关于魏少阳的消息,还有助她离开东宫的办法……

如何离开东宫嘉鱼并不在意,甚至连萧明铖怎么同魏忻有了联系也并不上心,她只看着魏少阳病重,婚期延后那几个字时,麻木的手指才抖了抖。

她想要去见他。

这事是魏忻去办的,太子的行程他是干涉不得,还好有少傅沈兰卿相助,真在几日后让嘉鱼有了出去的机会。

皇帝忌惮夔王,有了这桩婚事牵扯更是不敢放人离京甚至离宫了,依旧还是原来的住处,嘉鱼拼尽了力气往那里跑去,少年亲手给她戴的玉镯早没了踪影,空荡荡的手腕在广袖中微颤,到处都是大好春光,似乎一切都是光明自由的。

她想,若是他还好,可要就着这个机会一起离开?她还想,若是他已经不好了,她其实也可以陪着他一起的……

跑的太快了,胸腔间都是一股火辣灼痛的疼,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可是嘉鱼顾不得了,她只有这个机会才能见到他,和他说说话,甚至是离开,所以绝对不能停下!

终于是到了他的窗下,和除夕那夜一样,她充满期盼的敲了窗,满满的雀跃和忐忑等待着他。

他一定没事的,她安慰着自己,忍住了去推门的急切,执拗的在窗边等着他来。

可是久久都没有人,嘉鱼却再也强撑不住了,僵直颤抖的双腿一软就晕了过去,直到有人将她抱起,廊柱上的游龙似在扭曲,行走间她听到了一句话。

“瞧瞧,又捡到你了。”

那日在天阁落下时便当是被夔王捡到了头一回,这次嘉鱼再醒来发现又躺在了他的床榻上,还是免不了有些慌忙,特别是看见皇叔就坐在她的近旁处。

“皇叔!我、我要找少阳!他在哪里?”

萧恪显笑了笑,黑色王袍束着高大的身影如山一样坐据榻畔,隐约如同慵懒的大虎,在伺机窥视着猎物般,看着从锦被里爬起来的清瘦少女,比之去年的瑰美动人又娇娆了几分。

“本王记得嘉鱼说过,来日再报救命之恩。”

他是半点不提魏少阳,只看向准备下榻的嘉鱼,可惜被他挡住了去路,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提起救命之恩,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多时无甚光彩的乌亮眸儿愣愣的望向他。

“皇叔的恩情嘉鱼一直谨记,可是现在……求皇叔让我见见少阳吧。”

她许久没说这么多话了,喉间干疼的厉害,一点点的嘶哑却让本就悦耳的声音多了些说不出的诱惑。

去年她昏迷时,萧恪显只将自己的私印挂在了她细美的纤腰上,这一次……看着飘带蜿蜒的珍珠腰封,浓黑的欲火在他眼底迅速游过,他猛然将人拽住,甚至不需要多的气力,就让弱小的她挣脱不得了。

略有苍白的脸上是明显的惊愕,唤着皇叔的唇儿微动,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贝齿粉舌。

一定很柔软很甜……他如此想着,就笑的愈发温柔,不再那般威严的将人拖到了自己的怀中,沉声说道:“嘉鱼该报恩了,现在,就让本王日你吧。”

这句话再不是意味深长了,露骨的甚至无耻粗暴。

以至于嘉鱼根本没听懂,直到他的唇吻住了她,做着和那些男人们一样的动作时,她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作者菌Ps:本文SM的标签是贴给皇叔的~设定里他才是最坏的那一个,当然他这样对小鱼也是有原因的~要开始皇叔的剧情了,狗太子暂时下线~

含住了奶团h

起初只是最简单的轻触,男人的薄唇凉凉的抿在女孩发颤的温嫩处,手掌捏握在她后颈间,因为凑的太近,她双唇急怒喘出的兰息都叫他闻的一清二楚,黑沉的目光愈发诡异的盯着她的嘴儿,先前还透粉发白的这会儿倒像极了枝头的桃花,诱的人只想再大些力气去吞噬。

“皇、皇叔……”

她不可置信的啜泣里都是羞辱和恨意,等他再俯身近些,用唇去含她的唇时,她直接就张口咬他。

“啊!”

痛呼的人自然是嘉鱼,她没咬着他,反而被萧恪显攥住了后脑的头发,长长的青丝被他几下绾在指间拽着,一用力就扯的她头皮发疼,转在眼中的泪立刻落个不停。而罪魁祸首却还在笑着,与他此刻凶狠成了正比的温柔,让嘉鱼有了更深的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呜!”

先是皇兄们,现在连陌生的皇叔也要这样待她,明明是救命的恩人,这时倒成了索命的恶鬼。

看她哭嚷的厉害,萧恪显只钳制着她的奋力挣扎,指腹抚摸着她小小的后脑,沉声道:“是嘉鱼太好了,皇叔才喜欢你,也是嘉鱼自个儿说了要报恩,要给皇叔看你的花儿,难道你都是在骗皇叔?”

嘉鱼急着摇头,她的报恩并不是这样,要看的花也不过是那盆兰草罢了,她以为还有希望可以解释,可刚开口就被夔王用食指压住了唇。

“胆敢骗本王的人,扒皮抽筋都是轻的,我最喜欢看着他们还好生活着时,被斩断四肢,割耳拔舌,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是如何被剁成肉酱,再塞进他们嘴里……”

他一直在看她,手指压住的小桃花迅速褪了血色,可怜的让他性趣更甚,他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是在怀念着杀虐时,显然不是为了吓唬她而说的假话。

“至于少阳,小嘉鱼听话些,皇叔自然会让你见到的。”

他无疑拿捏住了她的命门,旁的她都可以不惧,却唯独魏少阳,让她立刻在他怀中乖顺了起来,乖到他再低头吻她时,她都微微张着唇,由着他吮,再由着他将舌头探入……

从未有一种吻让嘉鱼如此毛骨悚然,他只抱着她,将她不甚粗重的深吻到几近窒息,敏感的唇舌口腔被迫去感受他的滑动和舔舐,久久都不曾分开,他们像是融合在了一起,他缠着她,她附着他,生生不息,绵绵不绝,眩晕中她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慌怕。

终于等到他离开时,湿濡的舌尖还勾着她干涸薄嫩的腔壁,涩涩的痒让半是昏迷的嘉鱼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是不是该让皇叔看看小嘉鱼的花儿了?”

她满颊桃粉,软软的躺在他怀里,失神张开的唇上还有他的齿痕,早先缠合时流淌出的口涎顺着她的下颌,便弄湿了颈畔的雪白肌肤,连带着薄绢衣襟都浸了大团的水渍。

这大概是萧恪显少有愉悦的时刻了,能叫万物失色的小公主就躺在他的腿上,挑开打了花结的裙带,重重绫罗就散开了,藏在下面的更美风姿,由着他一点点的去揭开。氲着欲火的黑眸里荡着更可怕的东西,慢慢的挑开着,抚摸着,堆积在雪肩上的轻薄衣裳落去了腕间,细嫩的脖颈、纤弱的锁骨、丰盈的乳儿……

再没了衣物的遮拦,少女的赤裸在日光中美的耀目,每一处起伏,每一寸曲线,都漂亮的让人想用唇舌去勾勒膜拜。

唯一碍眼的,便是那莹白胜雪的肌肤上,印着太多男欢女爱留下的青红痕迹。

“你那太子哥哥真胡闹,怎么连这儿都咬呢,啧,可还疼?”

薄生老茧的指腹揉在她挺立的乳间,像是浸了牛奶的皮肤鼓的涨涨,许是萧明徵昨夜才咬过,在临近心脏的地方,红红的痕迹像开了花一般,比她俏丽的粉色乳尖还艳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