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已经哭着在不停唤他了,被捆住的双手好久才抓在了椅畔,如同溺水时抓住了浮木,她能清楚感觉到一切,唇舌吻抵的深处似乎让他极度痴迷。
“太子哥哥~啊啊!”
不同阳物那般炙硬霸道,旋入肉中的舌头灵活极了,在娇嫩紧缩的肉壁上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点,一深一浅间,或快或慢的搅出了羞人水声来。
深进时食指再揉按着她的小阴蒂,夹挤的穴肉便愈发淫莹,可明明已经紧窒如斯了,淌在舌间的蜜水却是越来越多,他开始大口的含吃,高挺的鼻间都尽是暖暖水腻。
“很甜的,喜欢孤如此吗?”
哪怕是跪在她身下,他依旧是那般清绝出尘,只冷玉似的面庞上多了情欲的红,薄艳的唇边都是她的水,他退的不远,说话时还轻轻的往她穴口吹着气儿,凉凉的痒让嘉鱼直摇头。
这感觉过分可怖,周身的汗毛都刺激的立了起来,他的手指还在粘腻的水液中揉夹着她的肉蒂,缓不下去的酸麻让她哭的愈发厉害,浸湿的额前汗水和着泪,湿了她桃绯的脸,急喘时且能感受着热液湿往了臀下,她甚至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整个儿被架在交椅上瑟瑟发抖着。
但不可否认,她很舒服。
敞开的裙下是被他吻到绽放的花穴,艳丽而娇淫,没了舌头的抵入,情液流的放肆而快活,萧明徵松了手反去将她的小屁股托了托,让嘉鱼往下一沉,架在扶臂上的腿儿便踩在了他的肩上。
此刻,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亦不是她血缘阻隔的皇兄了,仅是个爱她的男人,做着取悦她的情事。
“低头看看,你这处生的多美,往日插入时只觉嫩的出水,今日吃过了才知真是比花还嫩,这处将将夹住我的舌头,倒像是被你又含又咬了,可惜力气太小了,那里面我都进去了。”
“记住,只有我才能如此,对不对?”
抬高的玉门在光亮下是那般的红艳夺目,他越是说着,她便羞的越是有感觉,心间鼓动的震颤着,便眼睁睁看着他张口含住了整个花唇,嘉鱼甚至清楚的看着他是怎么用牙齿轻咬肉瓣的,怎么用红色的舌头点在小阴蒂上。
“唔呜……”
舌尖钻入了穴口,缓缓的往里插入着,那双往日让她害怕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她,目光明明很是温柔却又扭曲的让她忍不住痉挛。
忽而他开始大动干戈,瞬间潮涌的极乐在随着他而狂动,这样的口交实在新鲜又刺激狠了,嘉鱼一个劲儿的尖叫回荡在偌大的暖殿中,那般无依又诱人,让吃着她的萧明徵更甚变化多端起来。
“停下!停下!!”
双脚堪堪踩在他的肩上,却又根本找不到重心,所有的感觉都在腿心最湿最热的地方被他占据,舌头越旋越深,转瞬又大口的在吸嘬着肉口,嘉鱼的魂儿都被他吸了去。
再是忍不住了,耳畔重重嗡鸣,额前一片混沌,唯有身下喷泄的感觉是如此的爽。
“啊――”
偏偏哪怕到了此刻,他也没放过她,直捧高了湿透的小屁股,在她迷乱的水眸注视下,贪婪的吸饮着她释放的一切。
喘息声、吸吮声、以及少女颤栗的低泣声在交织,兰香淫靡,满室炙热。
捆住的双手缓缓从椅间落下,嘉鱼软在了萧明徵的掌上,直到被他抱去了地毯上,手腕无力的落在椅中锦垫上,满手的湿腻怪异,抱着她的人才吻了吻她粉透汗湿的面颊,沉声说到。
“都是嘉鱼的水儿,又滑又香。”
衣物半褪间,盛放在华裙中的少女身姿被情欲染遍了冰肌玉骨,再没了抵抗,乖乖的伏在他的胯下,甚至开始迎合着他的冲撞,娇音潺潺,水声大作,皆是美不胜收的蛊惑。
而他的魂,也被她吸走了。
0098你可还恨
这一场情事,萧明徵温柔的让嘉鱼如同做梦一般,前所未有的尝到了不一样的欢愉,湿透的身子软软依在萧明徵的怀里,每一寸骨头都被他抚酥了般,他显然也爱极了这样的萧嘉鱼,轻缓的吻着她的额,替她仔细清洗着,长指点过殷红的吻痕,她便在他胸前微颤。
“孤听到嘉鱼的心跳了。”
跳的太快,和他的一致。
午后的冬雪随了寒风渐多,暖阁中温热的汤池里,两人便是许久都未出来,情欲的滋味再度被细细品尝……
翌日,萧明徵带了嘉鱼出东宫,也不传辇,只牵着她的手走在无人的宫道雪地上,这般亲密人前的事情是往日他绝不会做的,起初嘉鱼还有些惊怕,总是想起秋日芍药花亭的蹂躏,还挣着手不愿意给他,可到底是拗不过。
“乖些,只是同你出来走走。”
尽管他一直只想将她囚禁在东宫里,可雪晴梅开的时日里也不免想带着她出来,在更公开的场合与她在一起,哪怕只是这样行在雪中,也别有一番欢意。
他并不是多言之人,嘉鱼也不爱与他说话,两人就如此静静的走着,直到一处梅树下,他才松开了她的手,从魏忻手中接了花剪过来,挑了花簇最多的一枝剪下。
嘉鱼抬头看去,红花白雪的天地间,披着银色狐裘的他颀长身形玉立雍雅,唯一艳丽夺目的红梅,也没敌过他额前的朱砂?i美。
愣怔间,萧明徵已将梅枝放到了嘉鱼的手中,温凉的手指点了点她发间的雪花,沾走了一滴水珠。又极是随意的问了一句:“你喜欢梅花,为何总不见你带回殿中来。”
嘉鱼倏地握紧了手,前些时日她总是去见魏少阳,每次都要带一捧梅花去给他的,所以他这样问,又是何意?
萧明徵没等到嘉鱼的回答,积着寒霜的目光淡淡看向了不远处,一袭鹤氅走近的萧明铖。
“皇兄。”
自萧明瑁残后,皇帝只能用萧明铖来与太子抗争了,比之萧明瑁那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个冷宫长大的三皇子却格外不一般,做事自有一番狠绝,收拢朝臣也是得心应手,萧明瑁一死,萧明铖这一把刀让皇帝用的更是锋利起来。
萧明铖先是行了一礼,才看向了嘉鱼,幸而今日不太冷,裹在雪白狐绒中的小公主桃颊娇艳,她又美了,也长高了不少,眉目间都是动人的纯媚。可惜再不会笑着投向他怀里,撒娇的要他抱了。
“赵普一案如今已缉一百五十六人在刑,此等卖官鬻爵,欺压百姓,圈地霸奴之罪人,不知皇兄觉得该如何处置?”
未落马之前,赵普是掌吏部的一部尚书,亦是太子一党的老臣,萧明铖仅仅是用了两个月便将人扳倒了,扣了一堆莫须有的罪名,继而接掌吏部,手段确实不太一般,只可惜他年纪太轻心思又太狠,剑锋所向都是太子,夺位之心已是路人皆知,这一役在朝野掀起的腥风不小,为他招来的祸患也不会少。
萧明徵倒是神情淡漠,冷冷说道:“杀了便是。”
“皇兄倒是舍得,亏那赵大人还在廷狱里惨叫是太子的人呢。”
千足虫不过断了一足,能被萧明铖用计打倒的人,萧明徵也失了再用之心,根本不为所动:“无用之人,留着只会更无用。”
嘉鱼明显察觉哥哥的目光还在她身上,特别是看着手中的梅花时,眼神里都是阴冷的幽暗,她指间一松,梅枝就落在了雪中,还是萧明徵弯腰去捡起,细心的拂去了花中雪水又递给了她。
末了,他就再度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转身离开。
“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