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1)

不过,他却没告诉嘉鱼,若有朝一日他要亡命黄泉,也会带上她一起的,毕竟他是真的太爱她了……

见嘉鱼不再那么抗拒他了,萧明铖才牵着她去了一处无人水榭,中央的青石桌面上早摆了一个食盒,待他小心打开,嘉鱼发现是烤好的鱼,是往日她最爱吃的。

不过这一次,让萧明铖失望了,嘉鱼连筷箸都不曾接过,便转身跑走了。

只留下他一人黯然坐在水榭中,心中空空的发寒,胸膛一阵起伏后鲜红的血染了唇角,已是深秋了,湖面起了风,肃冷的直刺人面。

不知觉到了腊月尾,寒风夹着小雪走遍了帝宫,玉华殿外的几树骨里红梅开了花苞,以前猗兰宫中没有梅花,嘉鱼说想看,萧明徵便让人新移了来,起了谢掉的海棠花,让红梅倚着云窗开。

自送走萧妙安之后,萧明徵对嘉鱼似乎愈发放纵了起来,虽然他还是那副万年冰封的样子,嘉鱼却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连在榻上欢合时,他唤她的名字,都唤的格外深长。

让她……很是不喜欢。

就如此时,他又将她抱在怀中,未褪的长裙下早已缠在了一起,他顶的太深,嘉鱼只得湿淋淋的去夹他的胯,银龙广袖下一双漂亮的大掌,一面揉着她挺翘的臀儿,一面去挑开她紧咬的唇。

翘嫩的小屁股被他捏的疼了些,嘉鱼张口就去咬他的手指,惹的萧明徵竟然在笑,抬身就把她撞的往上颠腾,一股股的酥麻从背脊间升了又升,冲的灵台迷乱。

窗外还有风过,她却热的不住,香腻的汗浸满了皙白的额,水???鞯难鄱?通红。

啪、啪、啪――

她实在太轻,哪怕是这样姿势坐在他怀里,也顶的上下来回,不快不慢的水声是一下比一下淫重,嘉鱼再顾不得咬他的手指了,仰着脸儿就颤颤的吟喘着。

水潺潺的粉嫩小舌被萧明徵逗了又逗,沉吟的喘息中都是一股变态的意味。

“真个是小淫物,水真多。”

他在她体内埋的太深,撑的太满,一穴的膣肉娇嫩嫩的吸附绞咬,可不管他如何塞,如何去磨,那紧软处的水是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颤律着包裹住他,吸着他的精魂,勾着他开始动摇的心。

硬炙的巨硕又冲的她腰下一空,嘉鱼还来不及喘过气儿就重重跌了下去,本能缩紧的蜜穴花壶又被他填满了,肉柱前端直生生捣开了宫口,浓烈的快感如同烟花绚烂炸开,有一瞬她眼前迷醉的都是黑色,什么也瞧不清晰,唯有身下的感觉来的是那般令人疯狂的刺激。

他按住了她的腰,缓缓用力的磨碾着契合的紧窒处,漫涌的花水淫热,细腻腻的搅出各种羞耻声响。

极乐之时,他吻了她的脸,再是红艳的梅花,也不及她面上的一抹酡红倾城。

作者菌Ps:哥哥药丸~不过他也是要当皇帝的人

永远锁在猗兰宫 <独占兰宫(NP H)(黛妃)|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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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锁在猗兰宫

“嘉鱼……”

他缥缈的叹念低柔,如梦似幻的让人已经辨不清了,偏急烈的热让她绷紧的身体在顷刻间颤惧,嗡鸣中,快慰的极乐无处不在漫涌,激剧地撞击,淫热的水泄,一切都在风寒花绽时,将她完全融化在了他的怀中。

许久许久后。

“这样是不对的么?”嘉鱼伏在萧明徵的臂间,微喘的唇绯红,由着他用手指轻轻描摹湿润,虚脱的声音也只够他听见。

飞翅似的长睫在微动,抬眸看来时,靡艳的水光里蕴满着未褪的情欲和委屈,朦朦胧胧,娇娇娆娆,萧明徵有片刻的失神,他画笔下的那些兔儿并不及她半分,修长的指尖点在她红红眼尾的泪珠上,毫不在意的说到。

“便是不对又如何。”

嘉鱼幽幽闭上了眼睛,她又想起了那夜萧妙安在东宫疯狂的叫骂,整个不耻又恶心极了的样子,到最后就只剩下兄妹乱伦四字,指着她亦指着她的皇兄。

绯如桃花的唇竟抿着在笑,弧度香甜的怪异,萧明徵勾起了嘉鱼的下颚,他以为她会哭会闹的。

“还想回猗兰宫吗?”

冷冽的声音近在耳畔,嘉鱼只微睁了眼,就看见他额前的那粒朱砂痣,欢爱之后红的夺目,倒是那双最无情的眼睛,在睨向她时,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她不答话也不笑了,呆呆的样子乖巧的很,愈发像只随由他掌控的兔儿。

萧明徵恍然想起,他已经许久没画过了。

“待孤做了皇帝,就将嘉鱼永远锁在猗兰宫中,日日夜夜与你如此可好?”往日她总叫着要回去,现在他愿意随了她的愿,低头吻住她的那一瞬间,萧明徵终于笑了。

如此便决定了她的余生。

……

这是嘉鱼第一次主动去寻魏少阳,好几日不见,他脸色苍白的透明,殿中闷着散不去的药味,苦涩的让嘉鱼直蹙眉,打开了半扇窗才透了些风进来,不过开窗时她看见站在殿外的人,赫然是中秋那夜在巷中救了她的玉侯,依旧戴着面具,怪异的让人侧目。

嘉鱼朝那人善意的笑了笑,转身便捻了锦囊中的糖块给魏少阳。说着:“你既病的不能见风,便让宫人偶尔开些窗,不透气的话总闷着更不好了,外面的梅花刚开了些,明日我再来就带几枝给你瞧瞧。”

她的声音让只余下死寂的寝殿又暖了起来,魏少阳没忍着咳,干裂的唇上立刻有了血丝,好在喉间的糖味缓了疼,清朗的目光看着嘉鱼温如了水。

“谢谢……你别担心,我每年冬日了都会这般,等开春就能好了。”

只是今年的病痛格外重了些,不过好在遇到了她,他短暂的十六年人生里,多了另一种开怀。

“他不进来吗?”

窗外是寒风飞雪,站在屋檐下的那道挺拔身影却一动不动,似寒松一般。魏少阳温声道:“玉侯他不喜药味,却总是不放心我,每日都会在外面站许久陪着。”

嘉鱼了然的哦了一下,更是好奇了这人,毕竟他似乎早就识得她了。

“他名姓什么?是你的侍卫?”

“姓谢,玉侯便是他的大字,并非侍卫,咳咳……他很早就跟随了义父,极其善战的一人,多年来勋功赫赫,还是一等侯爵,只是幼时伤了面容才会戴着面具,人却是很好的。”话落,魏少阳对玉侯的仰慕敬重也未曾掩下。

“谢玉侯…”嘉鱼喃喃着又将那人看了看,才笑道:“皇叔厉害,连手下的人也这般非凡呢。”

她一动,乌鬓中的白玉钗流苏便细细晃在粉润的耳廓侧,顾盼生辉,明眸善睐,这样只在诗词中的美丽字句,魏少阳终得见,不过她最让人倾心的却并非这些。

“嘉鱼,我养的兰花总是不开,你把它带回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