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阳
嘉鱼叠在他身上,倒没摔着哪里,只是裙下膝间碰到了早日在天阁上带的伤,起来的有些吃力,还不小心跌在了他怀中两次,才堪堪站起。
“对不住,若不是我跑太快……你为何在这儿?”
一怀的兰香盈盈散之不去,扶在臂间的小手直让魏少阳心跳加速,头间疼的厉害又似注入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让他有怔怔张的发晕,看着满面担忧的嘉鱼,此时唯有胸中无处遁形的欢喜,让他知道自己还是清醒的。
未想那夜一别,竟然还能再见,还是如此之快。
“我是随义父而来。”
他身形瘦高,被嘉鱼扶着站稳,绣了兰草的衣襟微乱,连束发的冠带也是被她揉散了,好在比上次见时减了几分病色,莫怪嘉鱼总觉得在何处听过他的名字,仔细一想就问到。
“你义父是夔王么?”嘉鱼听沈兰卿说过,夔王萧恪显年近三十也未曾纳娶过妃妾,膝下却早收有一义子,请旨立为了夔王世子,便唤少阳。
魏少阳才要开口,却没忍住喉间一阵剧咳,方才还透着些红晕的面庞立时白的惊人,见他咳的腰都屈下了,眼看就要喘不上气,嘉鱼下意识伸手去帮他抚了抚背心。
对了,她还听沈兰卿说过这位世子,自幼差不离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
幸而魏少阳是随身带了药,嘉鱼喂着他吃下,扶了人在花阶上坐了少倾,他才有了说话的声,彼时清癯秀美的少年红着眼眶,缓弱的呼吸着,有些吃力还是努力温柔的说道:“吓到你了吧。”
嘉鱼能察觉到他的懊丧,摇了摇头,手中握着替他擦过汗的绢帕,柳眉下明亮的眼睛直直凝着他。
“太医们怎么说,你这病可能治好?”
“他们说这是娘胎里就落下的病,许是一生都医不好,不过也说不准是能好的。”魏少阳倒是习惯了,不悲不喜,他甚至知道那些太医们说,他这一生可能并不会很长。
嘉鱼有些发愁,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有些人只是见过一面,便足以让她恨足一生,有些人却也是一面,就可将她心防卸去。
“一定会好的。”
看着嘉鱼笃定的样子,魏少阳心中有了一种极充实的感觉,自小便有无数人这么安慰他,可每个人眼中都带着对他的同情和怜悯,仿佛他很快就会死去,从幼时的惶恐难安到如今的淡然处之,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些话了,唯有嘉鱼,这个见过第二次的少女,她在担忧,在发愁,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怜悯。
他深深地呼吸着。
直到另一端复廊下走来几人。
“公主,太子殿下令臣等接您回东宫。”
嘉鱼抬头,只见魏忻已经走近,萧明徵既是遣了人来此接她,定是知道了前因后果。
作者菌ps:啊啊嘉鱼跳楼前伤了脚的,前章里我竟然忘记了,对不起,大家尽量忽视一下~女主大概要开始发招了
拖曳着满穴花肉 HH <独占兰宫(NP H)(黛妃)|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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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曳着满穴花肉 HH
“呜!太、太子哥哥~”
嘉鱼被那深入的一顶,满的直颤,好些时日不曾欢合过,稚嫩渐熟的身子全是对萧明徵的抗拒,偏生又被他压的牢牢,逃不脱只能受着他沉沉的抽动,火热热的湿腻濡乱了身下,也不知被他迫着唤了多少声了,甜软的声儿抖着在泣吟,似欢愉又恼怒。
殿中掌了明灯,旖旎的光芒幽幽,萧明徵循着那雪色的细腰贴紧,无形的压制着她的挣扎。
“继续叫。”
骨节分明的长指缠住了她的细腕,提起便按在了柔软的枕间,微凉的唇吻着她莹润的肩,烙下一道道情欲的痕迹,直到听见她被撞的哭唤不住,他才微眯着眸,在舒畅的回味着什么,额前那一点朱砂痣愈发妖冶。
嘉鱼是瞧不见覆在身后的他是何种可怕神情,唯一自由的是那双脚儿,无助的蹭踹着凌乱的大榻,脚趾红艳的快速蜷缩,也不敌他撞入的速度。
重而猛烈,拖曳着满穴花肉都在为他吟唱。
自傍晚嘉鱼被魏忻接回东宫,便被萧明徵抱入了殿内,不由分说褪衣行事,半点未提及关于萧妙安的话,嘉鱼更是没得机会多想,饶是厌恶这档事,也控制不住被颠出情欲来,到底是被他掌控了身体,云起雨骤,翻来覆去,竟是连时辰都迷茫了。
“啊啊……”
双腕被掐的实实,嘉鱼只能酡红着脸儿艰难蹭在软枕中,散乱的乌发交织着靡靡热汗,腹下律缩的花心又被他捣的一紧,刺激的她直仰头软软的叫,费力睁开的眼儿里全是潋滟水光。
“不要、不要进了呜!”
万千肉欲奔涌,回应她的却是他更用力的插顶,春潮极乐。
重重纱幔华美,围着大榻内扭曲叠压的两人,似要不死不休了。淫乱的湿泞、浓热的兰香、欲望的呻吟,皆在这一刻被锁在了这牢笼之中,出不去,还更甚激烈。
直到高潮久久来临,喷薄的疯狂,蚀尽了嘉鱼的骨肉魂魄。
嘉鱼疲惫的仰躺在榻间,无力的急急呼吸,一身雪肤潮粉的柔美冶丽,欢爱的痕迹满布,体内仍沸腾着那股酥麻的快感,却不防被萧明徵握着脚踝拉开了腿。
他的呼吸比她重的多,深不见底的眼中似乎什么都没有,又更像是深渊,在吞噬着她的一切。
长指揉开了嫣红的穴肉,透亮的湿泞间不由涌出潺潺的白浊来,细嫩的肉儿有些害怕的在缩,又在他用手指剐蹭时,兴奋的咬吸。
手指的凉,精水的热,让空空荡荡的身体尝到了来自男人的填充,嘉鱼极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微咬的唇间热息轻喘,被他抠弄的淫泽流溢。
恍然忆起初时见他的天人尊贵,嘉鱼不知这世间的男人是不是都如他这般奇怪善变。
不对,她哥哥是,沈兰卿亦是,每个人都疯极了。
连她也开始疯了。
嘉鱼虚脱的含着萧明徵的手,吃着那怪异的味道,粉嫩的舌头被他撩拨的痒痒,颊畔湿腻的发丝被他抚去,渗着泪的美眸被他吻了吻。
还萦绕着情欲的沉息已然泛凉,就和他此时的目光一般冷厉。
“孤似乎更喜欢你穴儿里吃着花的模样。”
嘉鱼皱眉,浑身不禁寒颤了一下,忙伸手软软地推开他,那日在亭中被他塞满芍药的难受她始终忘不得,沙哑着声挣扎说道:“大皇姐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