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沈兰卿说中秋夜要带你出宫,想去?”

脚间的力道轻缓,却捏的嘉鱼心都在惶惶颤跳,不知他何意,更怕他不允。

“想!我想出去看看,从来没见过的。”

微凉的长指一松,正顺着她的脚踝往小腿上抚去,裙间的鱼戏芙蕖荡漾着珍珠水波乱在了她的膝上,大腿内侧的摩挲像是在用手指描画着什么,悬空光裸的小脚在抖。

“腿张开。”

作者菌ps:上章的亲哥是心机boy~这章的太子哥是变态boy~

玉柱深陷HH(涉道具)

嘉鱼张开了腿,抵上来的却不是他的手指,????玉响,萧明徵竟解了腰间配饰的玉组,再取了其中一块笛形的美玉,细做镂空的玉面盘龙,冰凉凉的滑在穴唇间几欲顶入,她怕地在摇头,雾蒙蒙的美眸里快滴出水了。

“想出宫去,就含住。”

她又如何拗的过他,便是此时说不出宫了,他也会用别的手段,将东西插进她体内去。

少女阴阜光洁且细嫩,几许纤卷的毛发被手指撩的软软,揉开了穴口,微润的热湿腻腻的,长裙累遮在膝间,瞧不见裙下风情,只是玉柱就着濡意,轻抵入肉孔时,嘉鱼挨在窗畔的脚立时僵住了。

“呜~”她咬唇轻咛着,绑在身后的双腕挣了挣,十指倏地扣住了窗棂,大气也不敢出的被迫含住了异物,冰凉深入时,嫣嫩的肉壁被玉龙磨的微疼淡痒,更多是随之而来的胀。

不粗不细的玉柱也不长,硬撑着膣内而深插浅抽,每分每秒于嘉鱼都是另类的折磨,她甚至比萧明徵更清楚,玉端抵拢花心是如何的酸痒,玉壁碾弄穴肉又是如何的酥麻。

她紧张的在颤抖,不成声的吟喘在丹唇间止不住的繁乱逸出,一声渐比一声媚人。

忽而,圆圆的玉柱被他双指捻着一个深顶!

“啊!太子、太子哥哥~拿出去……你拿出去!我、我不出宫了,呜――”

泣哭间,她急地便用脚去踹他反抗,不妨被他捏住了脚踝抬高,连着裙下的臀儿都往上朝起,双重的红莲裙摆一瞬滑去腰间,露出了他的手和她的腿心,只看他一指将玉柱按入了她的穴口去,白皙的指尖轻旋在嫩缝中,来去是愈发热泞的淫丝蜜汁泛滥。

嘉鱼哭瞪着眸,宫口处的膣肉娇嫩颤栗的在跳动,盘龙的浮雕旋顶入敏感处,质感生硬而明显,强烈的刺激感迅速蔓遍周身。

“我哪里也不去了!”

本能间两侧的穴肉在排挤侵入的异物,紧缩的穴肉推着玉柱从花径里滑出了小半余,淫热的花水倒先潺潺的分外多,湿了窗畔,凉了裙后。

萧明徵只冷眼看着,滴落花蜜的指尖按在水亮的柱头上,淡微往下一压,剔透的盘龙白玉又深陷了内道去,嫣红的穴肉一瞬夹紧,连他的手指都含在了里面。

“明明吸的很用力,哭何?”

他似笑非笑,手指塞在肉孔内,竟就着满穴的潮涌,捏着玉柱在她体内转了一圈,一时嘉鱼尖叫不急,紧靠在窗棂上的细腰抖瑟着痉挛,不由屈开了双腿,连他握在手中的那只小腿都僵直了。

“啊啊啊!!”

玉面刮的肉壁发疼发烫,小腹之下酸胀感直冲各处,大股的淫液从他指间漫出,说不得的畅爽,激的嘉鱼疯狂摇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身前的他,除去兰香花液湿了银色的大袖外,他依旧高贵优雅的慑人。

“继续叫。”他显然更喜欢听她连喘带娇的哭吟,手指探入紧嫩淫热的穴里,缓缓抽动着不见踪影的玉柱,又摩挲着颤抖的花褶,她吸的越用力,他便塞弄的更深,泛粉潮红的阴户处处湿乱,掌中都是一片渐凉的淫香。

热汗淋漓,紧张混杂着快感的急烈,嘉鱼若同落在了滚烫的水中,漫过头顶的可怕欢愉让她喜欢又难捺。

“不~太子哥哥呜呜~”

她叫的可怜又撩人,红红的眼儿里只剩下了迷离哀求,乖的让他心动,情不自禁的俯身去吻她的额头,哪怕是汗珠,都透着属于她的甜香,教他体内暗藏的激狂一点点的苏醒,想要更凌虐的弄她,更想听到她心甘情愿的淫呼。

指间轻抽重插,玉柱几度翻撅在淫媚穴肉之中。

白色的玉,红色的肉,细小的孔儿生生被他弄成了花壶一般,痉挛的收缩止不住,直抵到嘉鱼尖声哭喊时,镂空的玉柱卡在了穴口上,水流一股股的从玉孔里颤颤的泄了出来。

滴答滴答,乌砖地上渐渐湿亮。

暴胀深插HHH(涉道具)

嘉鱼湿地透透,紧绷住的身子一瞬酥软了下去,难言的快感从体内四散开来,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脚间指尖满心都是那股令人窒息的高潮,余韵久久不去,无力的仰在雕花窗棂间,弱弱急喘着换息落泪,耳畔是羞煞人的水声。

偏她这一松懈,卡在穴口中的盘龙玉柱一下子被吸缩进了内道去,细长的直抵宫口,紧颤的穴肉是娇嫩万千,敏感到连精雕的龙鳞都能片片感触着,玉面早不似先前的凉,此时温热的一下下硬在深处,透心的刺激。

“啊~出,出不来了!”

嘉鱼绵软着声沙哑惊呼,桃艳的颊畔梨涡轻旋,表情是委屈又骇怕,怔怔的望着萧明徵,是生生的将他看的欲动。

而不受他操控的玉柱塞陷于膣道,虽是死物,可一穴尝过刹那极乐的肉儿却是千娇百媚,幽窄淫濡间的挤缩夹含,没了先前的抽弄顶刺,反而不适起来,特别是被萧明徵用手指捻住肉唇时,细小的孔儿溢出了大团晶莹粘稠,分泌的流泄感说不出的舒服。

臀后湿的凉凉,嘉鱼懵懂的扭了扭腰,连带着沾满春液的小屁股也在不住磨弄,夹着细长的玉柱,雪润的腿儿抖个不停。

好像……更深了!

这一下嘉鱼慌的哭个不停,那东西像是在往子宫内顶,她急着挣扎,绑在身后的手腕都磨红了,却是越动越难受,反而弄散了裙带,衣襟凌乱的露出了内里的抹胸,挺茁的小肉团都快跳出来了,长裙落去了脚面上,谁也不知她在经历着什么。

萧明徵摸着她汗湿的发鬓,凝视的目光清冷危险,抬手将她从窗畔抱了下来。

“走到那边去,孤再帮你取出。”

嘉鱼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而他指的地方却是珠帘后的大书案,距离可不近,她倒抽了一口气怯怯的看他,不妨被他含住了耳朵,低沉的嗓音冷淡苛刻。

“是要孤牵着你过去么?或是要那东西一直插在里面?”

她一样都不想,最终只能咬着牙软软地迈着脚儿走,乌砖冰凉,每一步都是格外艰难,镂空的玉柱排不出,玉端顶地穴肉发酸,反倒是长裙下的一双腿从内侧湿到了脚后,路过他早先扔下的香囊时,嘉鱼想让过。

“踩上去。”

他在她身后命令着。

脑中空白迷茫一片,嘉鱼根本抗拒不了他的声音,脚心踩着香囊走了过去,缎面上立刻湿了,她猝然一晃,就摔去了地上,臀后贴着湿腻的裙子,一阵快速搐动后又泄了水,绑在身后的皓腕彻底的软了力,十指纤绣发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