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脖颈纤细优美至极,根本不需要用力,他便能轻易掐断。
他俯首逼近,额心的红痣绯冶似血珠,嘉鱼惊恐的瞪目,这张她见过最是?i美高贵的脸,赫然成了这世间她最惧怕的存在,湿热的吻冷冷的从颈间往上,然后啄过下颌,含住了她蜜染的丹唇。
一如那日在偏殿中,吻的她毛骨悚然。
随着湿腻温软的吻加深,萧明徵终于尝到了那股滋味。
那是一种极端令人扭曲,又不得不痴迷的天性,星火燎原般沸燃了冰冷多年的血液,皮囊之下它们开始疯狂尖嚣,很快便一寸寸深陷沉沦。
只想,生生的吃掉她……
作者菌Ps:变态上线,沈哥哥受到十二万分暴击,当场死机了~
端她深入 HH (3P 慎)
沈兰卿亲眼目睹了一切,他看着太子一身龙服还未褪尽,掐住了嘉鱼的腰,将她抬起对准后便往胯下按,凌乱的丝衣层叠堆积,只依稀能见少女的雪臀秀腿深陷其间,在瑟瑟发抖着。
更多的水液淋淋顺溢而出,湿漫了一方脚踏。
“不、不要!”
嘉鱼疼哭了声,方才还桃绯如花的脸此刻苍白了,似软实坚的硕物正塞扩入她体内,撑插在耻骨间,高潮过后的穴肉本就愈发娇嫩敏感,他每进分毫,她都清晰的在颤。
这般重心下压由着男人挺起直直贯穿的姿势,让她不由忆起了初夜里的痛,刻骨又铭心,幸而此刻还有秘药的淫媚之效,挛动的肉壁灼痒泌蜜,齐齐夹据在肉柱之上,他愈硬入她便愈缩缠。
深了些,又深了……
“出去呃呜~”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嘉鱼以为此生只会同哥哥一人做的,却不料只今日这短短一个时辰,沈兰卿入了,而太子正在入,她是恨极了他们。
但最恨的,又莫过于眼前这个。
兰香大盛,萧明徵呼吸微窒,一分一寸间都是温软湿润的灵动快慰,幽幽花径缩裹夹吸的极致美妙,他亦是初次尝吃,只循着本能的往内挤,还未触及的稚嫩深处仿佛在诱他入魔。
不过他这人一贯自制力极强,欲望再是浓烈也未让他失态,缓缓抬手拨散了嘉鱼的乌发,染了热汗的青丝泉瀑般倾洒在她腰后,这一景丰美惊鸿。
暴胀的感觉愈发强烈,嘉鱼恐慌的朝沈兰卿看去,细藕似的手臂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他伸去求助。
“没人会救你的。”
太子淡淡说着,颇是残忍地抓回了嘉鱼的手,毫不留情地往后扭去双腕一并掐拢,自是见不得她这种时候还看旁人,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惩罚性的往下重按去。
“啊――”
嘉鱼被顶的仰颈哭吟,纤娆的细腰紧张弓起,喘息间几乎是透不过气了,半跪在榻沿的玉色双膝一阵水光潺潺,动也不敢再动,只觉他那物奇长且粗硬的可怖,撑的她小腹都胀了起来。
那一处酸慰的立时有了浓浓尿意,还来不及羞耻,就被他用力撞了起来。
龙头深入,一连不停的撞击狠猛且沉沉,直顶的嘉鱼高高荡起,重重落下时花心又被猛然贯穿,萧明徵决然不似沈兰卿那般温柔,一经尝到媚骨的快感,便箍紧了嘉鱼的手,强制的大进大出。
丝毫不闻她的哭喊哀求。
细窄奇妙柔嫩,愈是用力,水声愈发怦然淫荡,欲火仿佛灼着雷电而生,从四面八方涌来,那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原来,是这般滋味。”
绝世的美味。
他低叹着,差一些,就错过了。
肉体深深契合硬物刮磨着穴壁肆意进出,体态轻盈的嘉鱼直被捣的上起下坠,水声一时细润,一时清响,那些沈兰卿射在深处的精水都被太子给生生撞了出来,白浊掺着蜜汁纷纷落了一地,湿泞的痕迹似极了湖中涟漪,放荡着靡靡香息。
贯穿的力度太过可怕,每一次将嘉鱼填充的满满当当,撞的五脏六腑都在移位,他生疏且不带半点柔情的冲入,顶的她如同飞上了云端,不堪难受又说不出的舒畅。
感觉被秘药侵蚀的酥痒,又乱入了魂儿。
“呜啊~停……停下啊~”热流漫过的腿儿夹在他身侧,已在微微痉挛。
萧明徵又怎会停下,看着一旁面色不善却努力隐忍的沈兰卿,又看看怀中软香化成一汪春水浪吟的少女,优美的唇冷勾,由着她丰满的桃乳盈盈蹭在胸前,满穴儿沸腾的淫蜜被捣地动情流泄。
无言的快意。
捏住嘉鱼湿嫩的脖颈,看着她美眸涣散的不堪落泪,这样稚嫩的娇态,怎能想到已是被第三个男人深入了呢。
“萧明铖也这般端过你?”
作者菌Ps:周一出去玩过敏性鼻炎发了,晕了两天~o(?i?n?i)o第一次太子还正常点,后面慢慢的就各种play了~
乱伦的扭曲 HHH (3P 慎)
修长的十指紧抠住了雪嫩的臀,红痕隐约间,他揉的愈发用力,似端实按的体位让嘉鱼半分也逃不开他,双腿一时夹紧在他胯旁,湿淋淋的抖瑟颤颤,已是跪撑不住了,身子皆软在了他的怀里,仓皇抬手摸到的如玉胸膛,凉的让她忍不住将红烫的脸儿贴了上去。
“哥哥!呜啊~”
啜哭吟泣断续的难受,模糊的呜咽声儿偏又动听的很,待乌亮黑顺的发尾一下下扫过股缝时,更多的被太子抓入了掌中,狠贯而来,扯的嘉鱼头皮生疼,不由的仰着颈望他,满眼的泪光里唯有他的身影是那般可怖。
“好生看清孤是谁。”
深顶入去,满穴的淫腻大震,云层般软嫩的内壁立时凸压裹缩,重重挛动未止,他之所入部位均被她容纳吸紧着,触到更娇媚的那一处时,龙头深陷已是退撤不出。
情欲翻涌的狂潮之下,是初知性事的食髓知味,亦是悖德乱伦的扭曲刺激。
扣紧了纤弱的她,每一处都生的是这般合他意,经年的冷漠之下,暗藏的那些不正常都在初次见她时被挑了起来,至此刻,已经若猛兽出笼,咬住了谁也救不了的她,肆意的为所欲为。
嘉鱼绷紧了身子,自然是看清了他,到处都被他弄的好疼,奈何秘药燃起的酥痒还在血液中活散,明明是怕极了太子的深入,却又不得不吸附于他,痛胀满腹,生生顶起的小肚儿缩颤的更急了。
那是排泄的冲动,更是极乐来临的滋味。
发尾不再被控住时,她被撞的软腰一麻,欢愉的味道更浓烈了,莹白的五指死死抓住了萧明徵的肩头,靡靡水声乱耳,在他最不防备时,她忽然张口咬去了他的脖子,最后的一丝清明和力气都用在了这里,狠狠地咬他,血腥瞬间弥漫了口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