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还要些时间就到。”
能让她放下政务,百忙之中出宫来见的人,自然是萧明徵了。自春猎之行他就不再掩藏身影,这次架空萧明铖也没少了他的暗中操作,嘉鱼是不愿再想起这人,他却像是怕被她忘记,特意往御案上递了书信只愿一见,再三思量后嘉鱼就决定出宫了。
知道太子表弟还活着,沈兰卿倒也淡然,辅佐东宫多年他比谁都知道萧明徵有多难杀,哪怕因为他的背叛让萧明铖得手,那时也只觉得不可思议,他也并不懊悔以沈氏之名投了嘉鱼的阵,毕竟从很久之前开始,他早不可避免的有了独占的心思,如今哪怕要再见到这位曾经的东宫之主,带血缘的亲表弟,他也并不觉难堪。
只是在擦去公主指尖的花粉时,儒雅的面容上神色淡隐。
她已令谢玉侯领两千羽林卫等候在四下,今日是否要再杀萧明徵一回,连沈兰卿都摸不准这位长公主的心思了。
忽而,嘉鱼用食指勾起了沈兰卿垂下的下颌,让他仰起头来,美目中澄澈的揉着清光,漂亮的让人眩晕,沈兰卿几乎跪在了她的裙边,再没有这些时日统领百官的威仪,余下的是小心翼翼和满心期盼。
“殿下。”
丹唇红艳,温软软的带着兰香落在了他的额间,一如那年吻的他久久愣怔。
“有些人明明死了却又活着,有些人活着却又该死,兰卿表哥觉得呢?”
这一瞬,沈兰卿在少女的艳冶的笑中,感觉到了一股刺脊寒意直攀心头。
如今的萧嘉鱼已是沈兰卿无法揣摩了,前一刻还在心惊于她的话,后一秒就被她吻住了唇,她更像是个调皮的孩子般,再故意吓唬了他之后,又将口中的糖喂给了他,让他在惊与喜之间反复横跳,心动难止。
想要抗拒,却奈何唇舌过于娇娆的甜,让他渐渐失了力气,只能挺直了腰背跪在她的脚边,任由着她一口又一口,轻软入喉的将蜜汁喂养的花绽放在他的口中,满是爱慕的心生生被挖的空荡荡,又在她柔荑抚来时被一瞬填满。
这种感觉真叫人欲生欲死,沉沦其中,再不能割舍。
哪怕再卑微,他也只想祈求着她的一分爱怜。
“嗯~殿下……嘉鱼~”
她如妖似魅轻易便将他魂魄抽空,染着红蔻的长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男人沉重的喘息悦耳,嫩甜的舌湿腻腻的勾弄着他,他却没有半点法子能留住,急的想要去攀住她的细腰,却惶然的不敢伸手。
抚着男人微润发红的眸,嘉鱼轻笑间眼底却是冷的?}人,沈兰卿正拽住她披帛的手指僵住了。
“怎么哭了?不喜欢我这样吻你么。”
任凭沈兰卿再深的算计和心机,也抵不住她这一刻的轻问,他几乎是颤抖着松开了手,起身就要往外走,曾经那轮照亮他整个人的小月亮,如今却变成了太阳,灼目的让他不敢再望。
输地一无所有的何止是萧恪显萧明铖,连他也不曾例外。
偏偏就在他快走离开时,嘉鱼又抓住了他的衣袖,比先前更调皮了,清雅的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悠悠传入他的耳中来,她说:“不想要吗?”
久久,他终于转过了身,这一次,他再没了退路。
一如那年月下媾和,白日的花窗畔,在萧明徵即将到来前,两人紧紧缠在了一处。
0164花蜜狂涌HHH
没有朦胧月色,白日的欢淫来的更甚直接而放纵,还是那一张锦榻,嘉鱼仰在上面,荡着艳绯色的唇轻喘着娇媚的声,一下比一下急促酥骨,闻者直渐沉迷于她。
一双雪润莲足堪堪挂在沈兰卿的肩头,他温和的动作间隐着压抑的激动,腹下已经入了她身,暖嫩玄妙的穴肉一圈圈的紧裹绞挤,让他不可抑制的低喘,咬住了牙关再往里推着,濡湿间都是律缩的花肉在重重排挤。
他低头看着她,裙衫并未褪尽,大抵也并不是无感,绝美的娇靥也浮着诱人的酡红,双目迷离又绚丽。
“殿下~”
沈兰卿已许久未曾这样入过嘉鱼了,刻入记忆的那些欢愉和销魂都在这一时间如波涛翻涌,越是想要平歇,越是激烈,伏动的脊背间都是压制不住的力量,双臂撑在她头侧有些颤栗,杂叠的裙裳下两人已经渐渐契合。
一寸寸地往内入去,直到终于顶到尽头。
忍不住便是重重的一撞,这一刹那的甜美简直甘妙无匹,晃动间是清腻腻的水声响起,一并还有两人的畅快呻吟交合。
这和风细雨般的温柔是嘉鱼极少尝到的,满花径胀的密密实实,竟说不出的舒爽快乐,灼热间他只是浅抽深插着数次来回,已是汩汩花液漫出,湿的臀下微微凉腻。
“嗯!再快些~”
耳畔这一声娇唤让沈兰卿所有的不安焦躁都消了,低头吻着公主的额时,高挺的鼻梁上缓缓滴落着汗,隽雅的面容亦是红的透满情欲,窄腰重起,硕物便从穴心一路退到了穴口上,鼓胀的炙热还不等多留,便挤着春水大力冲去,热涌的淫滑在硕物挤压间愈发分泌。
啪啪啪――
渐起的水声实在让嘉鱼快慰的很,粉纱广袖下的一双藕臂抓住了脑后的软枕,被他撞的一晃又一颠,周身都泛着一股令人轻颤的酸痒,特别是顶入花心重碾时,檀口间吟出的声音都媚的似是浸了蜜。
“是什么感觉?”她忽而软着声音问他,虚眯着享受的眸间湿润润的有一丝好奇。
沈兰卿好几次差些收不住精关,分分合合的疾风骤雨让他神魂紧绷,裙下的绝美风情入的深了也只有这一时的他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骨酥魂荡,肉浮魄飞。”
他满面的汗只能喑哑喘着这几个字,娇嫩窄小的内道就是这般的勾魂夺魄,每一下深撞连着他的心都在震,似有无穷的力量等着泄给她,又每一秒恨不能将属于他的东西灌满里头,一时便飘上了九霄,一时又如坠下黄泉,致命无比的难受也是如痴如醉的极乐。
原来他们都是这样的感觉?嘉鱼闭上了眼,漆黑中微咬着唇,肉壁被深深反复摩擦,情潮极是强烈,沈兰卿却忽而更重了力道,连速度也加快了起来。
一时间收缩的花瓣媚肉吸不住巨物,也含不住自己的水,被他捣的在狂颤中一股一股的淌。
嘉鱼被刺激的脑中一瞬空白,也不再阻止他的异动,待到双腿被放下,他竟是胆大的抱着她在怀中转过了身,连着肉棒都不曾拔出去,就着缩绞的嫩壁扭转,在她近乎落泪的快感中,将她撞在了窗畔。
?O?O?@?@的衣物声凌乱,男人敛起了一身温雅变的分外急促,从后面抵住她往宫口处重捣,漫流的淫水湿透了两人腿间。
“公主可喜欢兰卿如此?”他吻着她的雪颈,揉弄在她衣襟内,拼尽全力去撞开她死死缩夹的粘膜花壁,流窜的欢愉之感过于凶烈,让他再也不想卑微乞怜了,只想就这般一直一直的与她深缠契合,听着她说喜欢才好。
绯丽的颊畔是盛开的芍药花,廊外的湖风不曾吹走交媾激起的燥热,反而让嘉鱼在凉爽中细细痉挛起来,花蜜狂涌犹如失禁般,翘起的臀儿直抖。
“喜欢啊~”
她回首望了他一眼,如丝娇媚一瞬将他网织,硕大的肉端堪堪撞进宫口内,还不曾反应过来,便在狂乱中失了控制,浓浊的精水似瀑布般乍然浆迸。
也是这一时,繁花锦簇的廊道一端站着一道白色身影,一如那年深夜里出宫的他,只是那时他很快离去,今日倒是一步步的走近。
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余韵快乐的让嘉鱼眼眶湿润,迷迷糊糊的看着走来的那人,雍贵优雅的像是冰川上盛开的花般,所谓天人之姿倒更适合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