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余脑海里猜测着来访人的身份,打开门一看,熟悉的钻石耳钉闪着光,肖白之一身休闲小西服搭配黑色牛仔裤,长身玉立,多情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怎么是他?于余微微扬起的嘴角拉平,不等肖白之开口说话,手拉着还没放下的门把手,面色平静地就要把门关上。
“喂喂喂,谢嘉轩带出来的秘书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还是主动上门道歉的客人!”
肖白之立刻放下那副浮夸的帅气表情,一边加大声音强调上门道歉四个字,一边急忙将手中的东西挡在要关闭的门边。
那是一束滴着晨露的黄玫瑰,像是早晨的橘色霞光与初生太阳的嫩黄交织而成,散发着淡雅的香气,直直摆到了于余眼前。
于余并不忍心用力关门,将这束美丽的花压碎,他没好气地看了看露出讨好微笑的肖白之,最终还是拉开大门将他放了进来。
肖白之进门后,大咧咧地在客厅沙发落座,看着这个整理的干净温馨的小公寓,意外地挑眉评价:
“我还以为这种公寓会很拥挤,进来一看还挺舒服的,你眼光不错嘛,哪天我也搞一套好了。”
于余爱惜地将那束黄玫瑰装入带着清水的花瓶,轻轻放在桌上,转身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和住址,我们就见过一面吧?”
肖白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之前是不是参加过一次酒会?那天我也去了,隐隐约约看见有身影很熟悉,就是没想起来是你。”
“后来随手向主办方查了一下,发现你居然是谢嘉轩的小秘书,这不是巧了吗,我今天就过来了。”
说到这里,肖白之桃花眼向上微挑,漫不经心对着于余说:
“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心情不太好,车开的有点急,被你拦住的时候可能说了点不太好听的话,所以今天特地上门来,想跟你道个歉。”
于余将待客用的杯子倒上滚烫的开水,咚地一声放到肖白之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呵呵,道歉,这位脾气暴躁的大少爷居然肯低下头道歉,真是天上下红雨了,怕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样,在梦里???H???穴???H???的爽了,想在现实里也来一发,哼,男人……
看清一切的于余,配合地装出一副惊喜的天真模样,语气上扬对肖白之道:
“真的吗?您是来道歉的?我还以为是我那天惹您生气您特地上门来找茬呢,像您这样的大少爷愿意屈尊道歉,我真是太荣幸了!”
肖白之附和着微笑点头的动作,点到一半点不下去了――怎么这话听着这么阴阳怪气的?
他看了看于余的脸色,还是一脸高兴挺正常啊,正准备再琢磨琢磨话里的深意,于余就接着笑眯眯地说下去:
“既然肖大少爷道了歉,我也接受了,没什么事的话您请便?我送您下楼?”
不是,怎么就要送我下楼了?
肖白之总算听懂了于余拒绝的潜台词,他急忙按住要站起来欢送客人的于余,心里暗骂来之前给他出馊主意的狐朋狗友。
说什么送束花就够了,只要肖少爷您收敛脾气,冲谁笑一笑就能迷的人神魂颠倒,再道个歉对方肯定就直接脸红心动了,都是狗屁!
完全没预料到这种发展,被逼到走投无路的肖白之大喊出声:“等等!”手上动作不停,猛地伸向于余面前。
――露馅了吧,就知道这少爷脾气忍不了被人当面嘲讽,于余绷紧上半身,随时准备摆脱肖白之的袭击,却在下一秒看到他伸出的手愣了一下。
那只手里攥着一个小小的包装袋,进门后就被肖白之掩饰地放在身后,现在才看清的于余下意识接过,里面静静放着一套朴素的白色棉T和卡其色裤子。
青年惊讶看过来的眼神里,肖白之不知为什么感到脸红了起来,解释的声音轻了很多。
“我是真心道歉的,虽然记不清你那天穿的款式是什么样子的,颜色和材质我还有点印象,就想着赔你一套相同的。”
“因为没有牌子,这套衣服是我一个人跑到地下商场去买的,里面人真的好多,我差点没被挤死!”
看到于余的眼神略有软化,肖白之说着说着自豪地挺起胸来。
“我给自己也买了一件,你还别说,虽然没有牌子,纯棉的T恤穿在身上挺舒服的。”
“而且我第一次学会砍价了,这套我足足砍掉一半的价钱,只要五百块钱呢!还附赠我穿的那件!”
……虽然但是,你是被当肥羊宰了吧……于余默默在心里吐槽,终究被肖白之认真带着小小炫耀的眼神打动,身体放松了很多。
平时锦衣玉食的少爷,平时衣服都是定制的,自己一个人在人山人海里挤来挤去,努力挑选以前从来没尝试过的衣服――
本就脾气温和的于余心软了,罢了,跟以前不识民间疾苦的男人生什么气呢,愿意去尝试认真道歉的肖白之,现在再看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气氛重新缓和,于余将肖白之面前的杯子拿下去,冲上自己珍藏的特产茶叶,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喝起茶,总算能有一次不那么剑拔弩张的平静聊天。
面对露出真正甜软笑容的青年,肖白之心里高兴的要飞起,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拽拽的样子,故作无聊谈着天打发时间。
他完全想不到自己现在在于余的眼里,就像只翘起尾巴走来走去求偶的孔雀,桃花眼乱飞,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
肖白之知道于余不喜欢那些灯红酒绿的话题,好在自己游览过各色国家,尝试过的极限运动也有很多。
以前都是爱理不理,要别人主动递话题的肖家少爷,此刻坐在小小的公寓里,将自己极限运动遇到过的种种刺激危险,绞尽脑汁地全部说出来,只为了博得面前青年的轻轻一笑。
正谈到悬崖攀岩,肖白之扫到于余的脸红的有点不太正常,以为是茶太烫了,他关心地伸手试了试于余面前的杯壁。
“小鱼你是不是喝热茶喝的太多了,怎么脸色这么红?”
“没有啊,我脸红了吗?”
于余睁大眼摇了摇头,一阵奇怪的晕眩感飘过,他刚要否认身体有什么异样,胸腔深处就涌起一股燥热。
那股热初时并不明显,被肖白之提醒后,于余才察觉到,只过了几息就迅速扩大,蔓延至全身各处。
脸颊越发潮红,于余只觉得头脑发晕口干舌燥,他伸出舌尖想要湿润干燥的唇瓣,腿心的???小??穴??却被那燥热影响,开始一吞一吐地渗出?淫???液?来。
濡湿的??穴??口????淫???水??泛滥,跟上面的嘴巴一样饥渴地冒着火,肖白之走过来试他的额头温度时,于余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下移,看向了男人牛仔裤包着的腿间。
随着肖白之的走动,那坨鼓鼓囊囊的物什也在移动,牛仔裤下??鸡???巴?这么明显的形状,让迷糊着的于余心里痒痒的。
一旦想到那根又长又翘的??鸡???巴?,在梦里是怎样勾着骚心痛快碾磨,他坐着的双腿就不由自主绞紧摩擦,?阴??唇???上肉鼓鼓的蕊珠高高挺立起来。
……嗯……既然梦里都做过了,现实没道理不尝一尝那根挺翘??鸡???巴?的味道吧……而且做错事情的人想要求得原谅,不应该再多给一点补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