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疑惑地打断了于余的话,它飞得更高,生气地反驳青年说出的那个词语。

“什么嘴巴,是你的小穴!女人的逼,或者后面的菊穴!用它们去吃下一百根大鸡巴!”

于余的眼神闪烁着,像是无数次在谈判桌上拿下这局胜利一样,痛快淋漓地反击了回去:

“可是嘴巴的特点和你描述的条件一模一样,口腔的高温、分泌的口水、还有舌头的吸裹,再不济还能用喉咙吞咽呢。”

“后面的小穴什么的,都是你自己的想法,难道……游轮的规则是给一个摄像头这样自行解读的吗?”

他盯紧摄像头步步紧逼,眼神逐渐犀利,摄像头不稳定地滋滋几声,刚想狡辩,一旁的陆远恰到好处地跟上去补了一刀。

“没错,这三轮关卡下来,我觉得跟随的摄像头很不专业,既忽略队伍中客人的感受度,又随意篡改游轮规则的本意。”

“我觉得,等这次游戏结束,我们五个客人要考虑集体投诉一下了……”

“不不不……”

上空的摄像头声音立刻虚弱地低了下去,它将身位降低与几个人的视线平行,闪烁再三才犹犹豫豫地开口:

“嘴巴……嘴巴也不是不行……吸什么不是吸呢……总之你们尽快吧,我还在记着时间!”

垂头丧气地说完这些话,还不忘记将这一段妥协的声音屏蔽掉直播,摄像头再次飞起开始计时,只不过空中那摇摇晃晃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带着几分凄凉。

于余和陆远默契地相视一笑,随后便不再挑挑拣拣,他直接拿起最近的一根按摩棒,张开嘴巴含住它,用软舌细细裹住龟头,晶亮的口水吸吮着蹭上柱身。

过了一小会,于余伸出舌头将按摩棒吐出――不是这一根。

接下来的时间,形状异常的、高速旋转的、爆出精液的,那张粉嫩的小嘴艰难地吞吃着一根根粗大的按摩棒,即使没有用娇嫩敏感的下身去感受,于余的口腔还是被干得红肿麻痒,雪白的脸颊浮上一抹奇异的潮红。

他的嘴角带着些微的红痕,一缕精液止不住地溢了出来,直到青年的双手握住茶几上那根耸立的鸡巴,温热柔软的舌面裹住整个柱身,柔柔向里一吸。

那根按摩棒嗡鸣出声,规则地震动起来,茶几四周分散成几块折叠下沉,几个人又惊又喜的目光中,按摩棒立着的台面缓缓上浮,将下方完整的面貌呈现出来。

――那是一匹半人高的木马。

“恭喜0743服务生解开谜题,获得第三道关卡的大门开关,下面进入最高潮的榨汁机环节!”

摄像头这次不敢再幸灾乐祸,它老老实实地履行职责,将最终的通关条件如数说出。

“请服务生尽最大的努力,尽快将队伍中所有客人鸡巴的精液榨取出来,然后小穴含住他们的精液爬上木马,将精液全部吐到中间的按摩棒里,五次灌精结束后,检测完成的开关才会自动开启大门~”

说到最后,摄像头还是忍不住微妙的恶意,快速地对着直播的大厅逼逼了一句:

“这是最后的关卡了,打赏榜第一位的金主还没有行使自己的权利哦,现在不用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说完就跑的摄像头还不忘给自己辩解一番:“当然打赏金额也是要的,客人们请将手中的赌注全部抛出,尽情狂欢吧~”

于余就这么磨着牙看它一溜烟窜到半空中,直播间的那位榜一大哥在提醒之下,终于懒洋洋地打出了一条流金色的特殊弹幕。

“已经到达最后的关卡了?还真是出乎意料,值得鼓励,没什么有趣的玩法了,那就马马虎虎来个冰火两重天吧。”

伴随着这道命令的发出,木马上那根直立的按摩棒迅速地从紫红色转变为银白色,肉眼可见地泛起一层冰霜,有微微的寒气从顶端的马眼处渗了出来。

“我操,这想法高端啊,刚吸过男人滚烫鸡巴的小嫩逼,要是立刻含住那根冰冻鸡巴,怕不是要爽到灵魂出窍!”

“还有那个木马,光爬上去骑着就不容易,稍微一晃,冰冻鸡巴一下子就操到子宫了,这下小美人肯定哭着喷奶!”

于余害怕地不愿意再听那些弹幕语音,他逃避似地转过身,一下子撞进陆远的怀抱,声音又抖了起来。

“开始吧……小母狗需要主人用鸡巴狠狠操到小穴里,将精液都射给我……”

清俊温雅的男人安慰地抱紧于余,伸手摸向肉嘟嘟的花穴,手指轻轻弹拨揉捏,小穴被温热的指节反复按摩,颤抖着夹紧吮吸,怀中的人总算稍微放松下来。

他直接掐着腰将于余抬起,惊呼声中那根弯曲的鸡巴一点点破开滑腻的软肉,刚触及敏感的花心,就快速地向上捣弄颠送。

为了能够更快地射出精液完成通关,陆远一边捧着于余的臀肉啪啪撞击,一边温声指点青年如何扭腰抬胯,配合着自己的节奏夹吮进出的肉棒。

“乖狗狗记住主人鸡巴插进去的时间,用力夹紧小穴……对,感受肉棒顶端接触到花心没有,腰往下沉,夹得再重一点……嘶――”

男人被紧窄的绞吸刺激得腰眼一麻,怀里的人聪明极了,被他撞着那一点稍一碾磨,就嗯嗯地抬高了屁股,一个劲往大鸡巴上套弄。

更不用说于余那妩媚微红的眼角一直在斜斜地勾着陆远,又天真信赖又淫荡放纵的表情,很快就让男人忍耐不住,激烈地将手指陷进雪嫩的臀肉,在小穴深处爆出了数股白浆。

轻轻颤动着的雪白脚尖被放了下来,于余夹紧腿心,轻喘着不让肉腔内的精液流出,他保持着两腿并拢的姿势,歪歪扭扭地走向了高大的木马。

为了方便攀爬,木马的旁边放置了一个小台阶,于余一步步走上去,精液虽然含住了,止不住的淫水却不住地从腿缝间淌下,将台阶上都印上了湿漉漉的脚印。

终于跨坐上木马的身体,于余实在害怕那根泛着冰霜的银白色鸡巴,他双手竭力撑住全身的重量,缓慢地挪动臀肉,企图一点点将它吞吃下去。

木制的马儿却完全不配合他的动作,一个倾斜的颠簸,那口肥嫩骚红的肉穴就猛地下沉,咕叽一声水泽,汁水淋漓的洞口被顺畅无比地一干到底。

冰冷无情的鸡巴又长又直,这个骑坐的姿势让它直接破开层层媚肉,轻而易举地插送到紧窄的子宫口,抵住那一圈肉环毫不留情地奸弄。

“不要――好冷――”

于余悲鸣出声,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濒死地扬起白天鹅一样的脖颈,细腰以下酥软无力,刚刚被灼热的精液灌满的肉腔,被寒冰一样的鸡巴插入,剧烈的收缩中无法抗拒地被入到深处。

滚烫的肉膜推挤了大半也毫无用处,只能柔顺地含吮住银白色的鸡巴,子宫口一收一缩,将整根柱身含吮得淫光湿滑。

黏腻暧昧的拍击声中,嫣红的肉花湿漉漉地绽放开来,宛如软体动物一样激烈地蠕动,很快便将木马的马背弄得泥泞不堪,满是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于余欲坠不坠地软着身体,马身开始颠动起来,两团饱满的肉臀被颠弄的愈发厉害,他含着泪水抓住马头,企图在这不断的颠簸中稳住平衡。

木马不断上下颠簸着,那根粗长的鸡巴一次次向着幼嫩的子宫抽送,毫不留情地鞭挞鼓胀的宫腔,咿咿呀呀声中,于余呜咽着收紧手指,宫腔内部的嫩肉恍惚间放松开来。

被灌的满满的宫腔打开,浓白的精液泊泊流出,顺着冰冷肉棒的龟头往下流淌,自马眼的小孔挤进鸡巴的内部,完成了第一次的精液输送。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