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正娇弱地埋怨着,软腻的腔道却感觉一丝异样,周启深尚未抽出的?鸡??巴???被柔柔地含住,不但没有变软,反而坚挺着越涨越大了。

于余吃惊地睁大双眼,这才发现自己都两轮??高?潮?了,男人却一直都没有???射??精???,可是他实在是有些疲倦,在马背上??高?潮?比平时要刺激太多,再被周启深??抽??插???几下估计又要受不住??高?潮?了。

于余想了想,软声问着周启深:“你是不是还没???射??精???,先放我下来吧,我们到地上再说……”

周启深靠近于余的耳廓,低沉磁性的声音让少年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少夫人居然还能想起下奴,真叫下奴高兴,只不过少夫人被下奴服侍着在马背上享受,这都尝过两回极乐了,下奴能不能也请少夫人开恩,在马背上赏我一回呢。”

伴随着男人低声的请求,那根坚硬的?鸡??巴???也缓缓在花穴里??抽??插???了起来,黑马又开始小步前行,于余实在受不住地摇着头,想要拒绝再一次的??高?潮?。

他被顶撞的泪水都涌上眼眶,软绵绵的身子抗拒地想要往前爬动,挣脱这让人害怕的极致快感。

“不行的……啊啊……我受不住……放我下去……哈啊……”

于余软糯的声线带着一丝哭腔,听在人耳朵里,无端生出一股凌虐欲,想要把这雪玉一般的少年按在身下大开大合地奸个彻底。

周启深并不阻拦于余往前爬行的动作,反而眼神晦暗地盯着他伏低在马背上,那细细的腰肢和摇晃着的翘臀。

在少年手脚并用地爬出一小截,勉强将滴着水的女穴快要拔出?鸡??巴???的时候,男人好整以暇地挺腰一送,将露出的大半截?鸡??巴???重新冲撞进湿红嫩软的腔道。

那猛烈的撞击和着蜂拥而至的酸痒逼得于余腰肢一软,想要放弃又实在害怕那濒死般的快感,少年不得不含着泪继续往前爬行,没爬几步又是一下直入根部的撞击。

如此三次,被????H??的迷迷糊糊的于余终于意识到身后的男人不可能放他逃离,再也聚不起力气的他软软地瘫在马背上,实在动弹不得了。

爬出马鞍的下身这下真正地贴在了黑马的脖颈前端,鼓胀的女蒂连同泥泞的鲍肉一起挨蹭在粗糙的鬓毛上,迅速地红肿起来。

前方的道路一片平坦,周启深不再留情,他挺腰将灼热的?鸡??巴???穿透身下尊贵的小主人的身体,手上操控着缰绳,让矫健的黑马在道路上急速奔跑起来。

快速的上下起伏中,那根??肉?棒???牢牢钉住湿热的肉窍,于余伏在黑马浓密的鬓毛之中,四肢无力地垂下,像是被闪电般的快感劈开了脊髓般动弹不得。

他被暴风雨般的顶撞操的双眼失神,控制不住的涎水自艳红的唇角流下,凝脂似的臀肉被撞击的啪啪作响,????阴???蒂??和花唇被迫不断摩擦着烈马的鬓毛。

不断溢出的??淫?水?将黑色的马毛都打湿成一缕缕,甚至有几缕毛发被肉瓣含入了穴道里,引得于余又一阵颤巍巍的哆嗦。

恍惚间,周启深从背后牢牢地压住于余的身子,不断地起伏颠动中,少年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匹被骑着的小母马,任由男人肆意地掌控着。

任他怎么想要挣扎逃脱,都无法逃离臀部上方那根硕大?鸡??巴???的鞭挞,柔嫩的???小????穴??被凶蛮的力道捣的汁液四处乱喷,翻江倒海的绞弄中少年身体酥软如泥,唯有雪臀越翘越高。

“不要再插了……要到了……又要――”

于余??被??干???的身体一耸一耸,玉雪般的脸蛋上脏兮兮的,全是流出的泪水和口水,他的舌尖哆嗦着语不成声,连哀求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灼热的冲击中,周启深闷哼一声,坚硬的肉刃撞开子宫口,钉在子宫内壁上,灼热的精????液???突突突激射而出,灌满了小小的子宫。

浓厚的精????液???甚至无法全部承接,从颤抖的肉腔溢出,混合着再次??高?潮?的花液,凌乱地打湿了黑马的皮毛,甚至沿着细白的双腿滑落在行进的道路上。

17、葡萄藤下公公抱住儿媳,秋千荡起骑乘姿势含羞张开双腿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兴奋地吃瓜,结果震惊地发现登不上???海????棠????了,还好今天正常了TVT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长途奔波这么久才到府里,你先回去歇息一下吧,明天还要觐见陛下。”

陆远从书房走出,不忘对着自己的大儿子吩咐一番,随后又关心地嘱托他早点去休息,身后走出的陆鸣沉恭敬地低头回应。

“是,父亲。”

男人低下头的余光见着自己父亲的身影渐渐远去,眼中情绪晦涩不明,最终沉淀为一片黑暗。

身边的纪主簿一同恭送陆远离去,终于忍耐不住,对着陆鸣沉就是一顿急急的抱怨:

“大公子,相爷这是要把陆氏一族苦苦打拼的基业拱手相让啊,宫中那位召您回京,分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收回您的兵权,本想着相爷能在其中多周旋一番,结果――”

“噤声。”

陆鸣沉直起身,低声制止了纪主簿险些忘形抬高的声线,他深吸一口气,冷俊的侧脸恢复平静,望着父亲离开的方向淡淡道:

“父亲一贯如此偏爱那位陛下,从他小时候就悉心教导,连我和弟弟都比不上……”

陆鸣沉闭了闭眼:“而且父亲最近又有激流勇退之意,只怕小皇帝现在逼迫他将丞相位子让出去,他思考一番也会同意,我回京之前就预料到这番情景了。”

纪主簿懊恼地收声,环视了一圈周围,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在场后,复又靠近陆鸣沉悄声道:

“可是这么轻易就对着宫中那位退让了,怎么对得起陆氏百年世家之首的名声,其他世家不会服气的,老宅那里根本无法交代。这段时间,就连陆家其他年轻子弟也颇多怨言啊!”

“先看着吧,事情不会像父亲想象的那般简单的。”

陆鸣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握紧,背在身后咯吱作响,战场上浸染的煞气自剑眉一闪而过:

“小皇帝自以为玩弄那些见不得人的伎俩,就能将所有世家压服气吗?陆家一兵一卒拼杀出来的兵权,他想这么轻易就收回去,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到一袭白色狐裘的身影从另一侧的小路盈盈走了过来,正是出门散心回来的于余,他走的动作轻而缓,似是身体不太舒服,看方向是想来书房找陆远。

模样俊秀的少年见到他们两个就顿了顿,并不上前,只是遥遥侧身拜了一拜,抬头看陆鸣沉身后的书房,没发现自己要找的人,便又低头行礼,回身往内院走去。

陆鸣沉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弟妹走远,纤细的身影被旁边高大的侍从遮住不见,他心下微动,问纪主簿道:“那个男人就是你之前来信说的养马的?现在就在他身边伺候?”

“他?大公子是说于小公子?没错,就是收买了那个贱奴放在于小公子身边,”纪主簿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他轻蔑地抚了抚胡须道:

“说起来,他还起了不少作用呢,宫中那位近来消息不好打探,于小公子又一味敷衍,倒是这个人给了银子什么都愿意做,出身低贱还是有低贱的好处的。”

“是吗……”陆鸣沉其实只是找个由头,想要知道那位温软貌美的弟妹的更多情况,在外从书信中了解到的于余,远远比不上大堂前他那搀扶后的惊鸿一瞥。

那双柔白的手按上他胳膊的时候,少年楚楚动人的小脸下意识地仰起,阳光斜斜照下,粉润的脸颊还带着一圈金灿灿的绒毛,被提醒后,含着惊讶的清澈眼眸仿佛看进了男人的心间。

甚至陆鸣沉自己都奇怪于那一瞬间冷硬戾气的内心泛起的涟漪,这,就是在他的计划下被牺牲的那个少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