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深作为出身微寒的下仆,最近得了小皇帝的青眼,少年频频召于余进宫,有一小半时间倒是带着他们到演武场嬉戏玩闹,明显是有提拔男人作为下属之意。

就算为了他关心的这些人着想,于余也要好好劝慰陆远,在风雨欲来中将相府剥离出来。

少年洗漱完毕,带着周启深出了自己的院子前往大堂,进门后,迎面险些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一条坚实的臂膀将他踉跄的步子拦了一瞬,随后冷淡地放开。

“弟妹小心。”

低沉性感的男低音在少年耳边响起,于余抬眼看去,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面前这个高大冷峻的男人,眉眼之间几乎是陆远的翻版,只是更为年轻,也更为冷酷,带着一股自战场而来的肃杀之气。

如果说陆远是沉淀多年温润内敛的君子之风,那陆鸣沉就是带着一丝丝冷意,戾气外露的悍将气质。

为什么会这么像?而且自己靠近他也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于余心脏砰砰跳动了起来,他注意到男人看到他后,冷静的眼眸闪过一丝波动,明显也有所触动时,手心不由得慢慢掐紧。

这个到现在才出场的男人,几乎跟现实中陆远冷酷无情的那一面完全重合,他……会是这次关卡的突破点吗?

心乱如麻的于余被旁边的陆远招呼着坐下,默默地用完了这顿早膳,甚至陆远向儿子介绍他时也没有多少回应,只稍微呆了一会,就告辞离开。

匆匆离去的于余并没有注意到,陆鸣沉隐晦地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淡漠无情的面孔上眉头微微皱起,良久,才和父亲一起转身前往书房。

于余带着周启深回到房间,怎么想怎么心思烦闷,到了这个世界,他按照原主的意愿一步步推动剧情,本来已经隐约摸到了隐藏关卡的边缘,今天陆鸣沉的出现却打乱了他的计划。

熟悉的气息和感觉,让他不断回忆小恶魔第一个世界前说的那些话――获得所有男人的???精??液??,就算攻略成功,可以直接脱离世界。

但它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结局没有获得全部男人的???精??液??,会有什么惩罚,以及,如果获取的不是这五个男人的???精??液??,又会是什么后果……

回想着小恶魔越来越不加掩饰的恶意,于余心里暗自警惕起来,这个跟陆远一模一样的男人,究竟是突破剧情的关键,还是系统设下的陷阱,看来还是需要亲自去验证一番。

越想越头疼,于余干脆坐起身,拉着周启深出门前往后院的马厩,他想着先把男人这边的事情解决完毕,带着那匹雪白的小马出了门,前往京郊附近散心。

临近山林,周围的草木郁郁葱葱,骑在小马上的于余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由精神一震,终于不那么焦躁了。

他看着旁边骑着另外一匹黑棕色大马,时刻不忘看着他的周启深,突然笑了一笑,猛地抽鞭策马快速跑动起来。

身后的男人并不慌张,直接打马紧紧跟上,一白一黑两匹马顷刻间跑出大段距离,将身后大呼小叫的相府侍从甩的远远的。

周边的景色不断变换,于余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白马第一次放开了性子,撒了欢地往前奔跑,越来越颠簸的马背让他快要掌握不住平衡,眼看着双脚把控不住就要往下滚落。

身后时刻盯紧的周启深轻喝一声,抽了黑马一鞭,趁着马吃痛猛地往前蹿去,与白马并肩的同时,男人双腿勾住马身侧边,单手环过于余的细腰,腰腹发力将少年向自己身边一扯。

“手放开!”

命令声下,于余不由自主地松手,一阵腾云驾雾中他整个身子被周启深抱起,猛地扯到自己的胸前,男人单手控制身下的黑马减缓速度,视线中奔腾的白马逐渐消失不见。

于余惊魂不定地看着前方,他本来想借骑马拉开众人距离,单独和周启深谈话,结果一时大意,差点陷入危险之中,他后怕地靠在周启深的怀抱里,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男人安抚地搂紧他的肩膀,并不说话,任由缓下来的马慢慢往前走着。

舒缓的起伏中,于余感受着清幽安静的四周,回过神后开了口:“你义父的后事,已经安置好了罢?”

那日受到纪主簿威胁后,于余就暗中打听了情况,周启深无父无母,是被养马的老张头收养长大,而前一段时间老张头病重,需要花费大量的银两医治,纪主簿也是借此施恩周启深,让他听命于自己潜伏在于余旁边。

得知了具体情况,于余并没有指责周启深什么,他私下里瞒着纪主簿,用自己的银两请了最好的大夫给老张头看病,甚至求见宫里的御医,开具了名贵的药方。

但可惜的是老张头大限已至,即使用上最珍贵的老参吊命也没有维持很久,他去世后,也是于余出了银两,让周启深好好将后事安置妥当。

听到身后男人沉声应是,于余点了点头,他思索着继续对周启深道:

“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陛下并没有对贫贱出身之人的偏见,反而对你很是看重,我问你,你愿不愿意离开相府,到陛下那里办事?

“纪主簿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他是陛下想要重用你,他不会阻拦。男儿理应建功立业,跟着陛下,我相信凭你的本事,朝中很快就会有一席之地。”

这下周启深不说话了,他沉默地握着缰绳,过了很久才闷闷地说了一句:“下奴是被派来跟着少夫人的,少夫人的安危更重要。”

“我能有什么危险?”于余气急,回身用头撞了一下闷葫芦似的男人。

“你明明已经练就一身好武艺,就连宫中那些侍卫都赞叹不绝,跟在我旁边有什么好前程,自然是先到军营里磨练一番,在朝里稳步向上走,做个将军是正经。”

于余又等了半响,总是听不到周启深的回话,气的又用身子去撞他硬邦邦的胸膛:

“你听到没有?不许顶嘴,听我的话去为陛下做事,现在朝中正缺你这样的寒门武官,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周启深最近经常在演武场摔打身体,浑身麦色肌肉紧实坚硬,于余撞了几下,反而把自己的后背撞得发疼,他暗怪这副身子一身雪白的皮肉太也娇嫩,不服气地又想再接着往后撞。

不料男人滚烫的大掌按上他的腰侧,于余被那热度烫的细腰下意识一哆嗦,周启深嘶哑的声音就顺着热气喷到他的耳边:

“……少夫人不要再扭了,下奴实在受不住,??鸡??巴??硬的不行,硌到少夫人就不好了。”

!于余还没反应过来周启深话中的意思,后背已经贴紧了男人的胸膛,饱满挺翘的臀肉被挤着,压上了一个粗长的棍状物。

他浑身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雪白的小脸飞起一抹羞红,手不自觉抓住马鬓就想往前挪。

这个时候周启深就不那么听话了,他伸手按住于余平坦的小腹,将少年整个人往后推入自己的怀里禁锢住,又轻而易举地从宽松的衣袍边缘滑入。

下身挺立的??鸡??巴??慢慢顶弄于余后臀的同时,粗糙的手指不断抚摸着他雪白滑腻的胸膛,带着热力的手掌抚摸过处,宛如一条火舌留下灼热的烫感。

于余被摸得浑身发软,马背上的颠簸不停也让他下身难以发力,挣脱身后??鸡??巴??的顶送,他嗔怒地训斥道:“你干什么……啊……这是在野外……”

明明是怒斥的话语,因为全身酥软无力,反而带着一股柔媚娇嗔之意,周启深愈发放肆,他大手往下,摸索到少年的腰带灵活地一勾,就顺着松散的亵衣滑到分开的腿心。

于余只觉得男人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按上他的花穴前方,先是掐住那颗尚未挺立的女蒂,用指腹来回按揉那团嫩肉。

少年腰眼一酸往后软倒的时候,周启深又若有若无地用指甲搔刮着最里面那颗硬硬的小籽,敏感的触觉逐渐热烫起来,于余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喘,凝脂般的双腿不自觉夹紧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