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那个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往前荡去,又因为重量往后落的时候,男人迈开一双长腿步伐往前走去,迎上的?鸡???巴??正正入到撞回来的臀肉,噗呲一声??插???进??柔媚到喷水的肉腔。
长长的媚叫声中,男人竟是双臂轻松抱着于余,在马厩周边走动着操起??小???穴????来。
他一边操还不忘一边恭敬地回复身上的少年:“只怪下奴愚钝,一次只能办妥一项命令,少夫人既然让下奴抱您起来,下奴当然要立刻执行,少夫人您看小的做的怎么样?”
于余清亮的瞳孔已经散乱地弥漫着雾气,不知是汗还是泪地浸湿了雪白的小脸,乌发缠绵地贴着额头。
他只觉得那根狰狞粗壮的???龟??头???正不断碾磨娇嫩的软肉,大大敞开的下身宛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说不出的麻痒和快感同时冲刷着全身。
咿咿呀呀的上下颠动间,于余还昏昏然以为这个马夫真的能够听从命令,他挣扎从唇齿吐出模糊的话语:“不要……哈啊……不要再???H?穴了……把?鸡???巴??抽出来……”
天真的话语引得男人一阵轻笑,于余莫名间觉得那震颤的磁性嗓音有些熟悉,还没等他抓住那缕思绪,就被男人的再次回复拉回了注意力。
“如您所愿,尊贵的少夫人。”
男人把住玉腿的手往腰上一个使劲,只听啵的一声,那根淌着花汁的???肉??棒??从贪婪吞吃的淫穴中拔出,下一秒,于余就被掐着腰,按在马棚旁边的木柱子上。
男人沉稳的声音十分正直地飘到于余耳边:“下奴把?鸡???巴??抽出来了,少夫人你可莫要忍不住,一时淫兴起了,再把小人那根?鸡???巴??吞回去――”
才怪!于余被按住在那根粗大的木柱上,迫不得已双腿双手都紧紧抱住木柱,下身红腻大张的肉花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紧靠着他的背部,那根凶器就虎视眈眈地立在腿心不远处。
只要于余稍一往下滑落,粗长的?鸡???巴??立刻就能顺畅地破开媚肉,直直顶???H?进??肉???穴????深处。
少年再绵软的性子也知道自己受了欺骗,于余气的双颊飞红,刚想开口训斥男人,稍一泄劲,就感觉到滑溜溜的木柱抱不稳妥,雪白的臀肉慢慢地往下滑落一点距离。
怒张的???龟??头???险险碰到外露的嫣红蒂珠,他吓得登时浑身一僵,四肢用力抱紧柱身,终于在???龟??头???蹭到泥泞一片的鲍肉时,停止了下滑的趋势。
身后的男人还在不断地拱着火,说出的话粗俗无比:“少夫人的?小???逼??又嫩又软,稍微插一插,水流的小人?鸡???巴??上到处都是。”
“现在刚碰到?鸡???巴??头就嗦个不停,比外面的窑姐都浪多了,看来还得再安排几个下人多多???灌???精??,才能满足这么骚的穴。”
“不要……不要再说了……”
于余被说的面红耳赤,他本来就??被??插??得手酥脚软,听着这么下流粗俗的评价完全承受不住,细细的手臂一个哆嗦,雪白的身体再次下滑。
那口??肉???穴????宛如半融化的脂膏般,生生吞入小半截茎身,少年被那火热的巨物一顶,哀鸣着还想继续挣扎往上挺腰。
恰在这时,男人靠近他的耳边,舌头含住敏感的不行的耳垂,尖尖的犬齿轻轻一磨,一股电流似的快感激射而出。
于余脊柱一片酸麻,他再也维持不住全身的重量,低泣着松开紧抱柱子的四肢,早就等着的那根?鸡???巴??迎了上去,直挺挺杀入猩红女穴的最深处。
少年忍不住尖叫出声,蹭着木柱的蒂珠耐不住地涨的高高的,???穴???口???一阵疯狂抽搐,喷出一大股???阴??精??,将干燥的柱子溅射的湿淋淋一片。
那根低贱的?鸡???巴??仅仅插到花穴里,还没有抽送,他就在极致的紧张和羞涩下,湿红的肉???洞收缩着潮?吹?了。
11、跪伏含住皇帝??鸡??巴???吞吃咸腥液体,分腿身后男人含阴舔开花穴
金乌渐渐西下,陆远下朝后,心里挂念着府里的少年,他婉拒了几个老臣的小酌邀约,直接坐上了回府马车。
一路上,男人正襟端坐在车里,思忖着临别时李尚书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又想到最近各色世家对着他或明或暗叹息不已的目光,不由复杂地摇头一笑。
谁能想到清心寡欲只醉心权势的堂堂宰相,现在竟沉溺于与一位少年的朝夕相处不能自拔呢。因为这甜蜜而苦涩的禁忌关系,陆远这段时间就算离开相府,脑海里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着于余的一举一动。
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博取佳人微微一笑,对于朝堂频繁掀起的风波,反而起了一丝真正的厌烦,直生出一股避世之意。
此时的男人,才真正领会到什么叫做温柔乡英雄冢,消磨志气全在对方的一颦一蹙中。
当然,朝堂上少年皇帝的步步紧逼,也加速了这一情感的发酵。作为冷静地抓住先帝驾崩时的政治机遇,将雷池从冷宫仅剩的皇子拥立到登基为帝,从孩童时期就开始教导他的唯一功臣和老师,陆远面对皇帝严苛教育不近人情,以前朝堂上的大事也说一不二。
但文人的君子风骨让他心里还是坚持忠心耿耿的直臣路线,男人将如此多的心血倾注于幼年的皇帝身上,甚至于疏忽了对自己儿子的教育。
陛下年幼时自己可以代为处理国家大事,陛下长大后是如此地聪颖过人,好好磨练一番后必定能在群臣的辅佐下成为一代明主,陆远是这么相信着。
但是很快,随着少年皇帝的锋芒初露,陆远才发现一切都没有按照自己的设想走下去,敏锐地把握住朝堂脉络的雷池,第一次就将目光看向皇权的最大阻碍――世家。
虽然明面上对相父还保持尊重,背地里,雷池已经或多或少地扶持了不少寒门子弟,而陆远身后的世家也警惕地注意到了陛下的排斥,这一年频繁的对抗动作,还有自己二儿子的死亡,都是种种权谋之下的牺牲品。
无法避免地,他作为百年陆氏的唯一掌权人,势必要站到自己教导的孩子的对立面……
罢了,不想了。
陆远闭了闭眼,掀开到达相府的车帘,缓步走入大堂时,眼见着迎出来的于余小脸泛着白,一副不舒服的模样,他关切地走近几步,刚要询问少年发生什么事情,旁边纪主簿就说了话:
“相爷,你回来的正好,我有件事情想向您禀报,正巧是有关于小公子的。”
陆远下意识回头,看清纪主簿身后低着头的身影时,不由心里喝了一声彩,好伟岸的丈夫!
只见这个穿着麻衣的男人,虽然恭敬地低着头,但腰背笔挺,身材高大矫健,个子粗略一看足足八尺有余,竟是比小皇帝还高出一头。
这是谁?陆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拿眼前这个男人跟皇帝比较起来,他自嘲地笑了笑,陛下龙章凤质,怎么能随便跟其他人相比,看来最近实在是松懈过头了。
话虽如此说,看着这个人高挺的个头,陆远还是流露出一丝欣赏的眼神。
纪主簿察言观色,适时地拱手道:”相爷前一阵子不是跟我说,觉得于小公子出门在外孤身一人,恐怕被人欺负,缺个护卫吗?想让我寻访一番。”
“我本来打算从外面挑选几个好的,但那天正巧看到府内这个下仆,据说是养马的老张头收养的义子,属下倒觉得此人雄壮,可以当作贴身护卫使用,而且他出身相府身家清白,跟着于小公子也比较放心。”
陆远赞同地点了点头,又想问于余的意见,少年眼神略急,抿起嘴唇刚想拒绝,余光注意到旁边纪主簿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最终低低地垂下头,勉强答应了下来。
跟陆远用完饭后,于余走回小苑的路上,远远地看到纪主簿静候在一边,他抚着胡须带着深意地问着又不甘心又害怕的少年:
“我为小公子献上的大礼您还满意吗?这个贱奴以后就跟在公子身侧,您有什么不方便的都可以让他来找我,老夫必定尽全力帮忙,但是,唯一对您的请求――”
纪主簿神色隐隐带着一丝厌恶,对脸色骤然变白的于余做出了警告:
“于小公子,希望您再接到宫中陛下的传召,不要再推辞,让相爷为难了。”
“陛下本来就和陆氏一族关系逐渐僵硬,公子受了相府的恩,也应当多为相爷分忧,陛下既然看中您,您可以在他面前多为陆氏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