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进入,都深顶入底,她都能感受到对方下腹处的浓密毛发,与自己碰触时的搔痒。
刘含微的手指从她的乳房,滑落至她被撞到颤抖不已的花蕊处,捻揉着那敏感小凸起。
“草,你别再弄她了,我要被她挟爆了。”边操边揉她的刺激点,那感受是致命的,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里头挤压收缩的就越厉害,就算出水再多,也避不开被挟到窒息的感觉。
刘含微却很享受薛菲予因为情动,而积极亲吻她的行径,完全不管庞旭尧的死活。
庞旭尧离开房间时,走路都带着外八,手按着裆部,因为那处被挟到抽痛,他必须扶着它走路,才不会这么痛。
豪门贵妇28
刘含微瞅着他这副怂样,一脸冷笑。“这样就不行了?你还想和我爸比?”
庞旭尧正要反驳,她这个随身带着仿真阳具的伪男人,没资格说他时,莫名其妙地想到那湿漉漉的仿真阳具。
他记得他们离开时,刘含微并没有带走它,还有上头的湿滑液体,表示刚离开人体不久,加上他们一进门时,见到薛菲予湿淋淋的腿间,这一切,似乎有连关性。
他越想越不对劲,想起一开始腾居对他说得谣言,说刘成元那玩意已经不行了。
庞旭尧压抑满心的疑虑,没有向刘含微追问。刘含微毕竟是刘家人,就算将来两人结婚了,刘家也未必会告诉他这个隐私。
所以,这就是刘含微会同意,他染指她妈的原因?因为她爸不行了,找个男人给她妈舒发一下、通通筋骨?
刘竞元回来的时候,刘家人站在大门口,如临大敌,情势紧张,不像是迎接亲人,而是在对敌防御的态度。
“呦,你们看起来都还挺不错的,老的没死,年轻的没长残,中年期的还挺有精神的,很好,继续保持!”刘竞元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吊儿郎当的玩笑话,他是用领导的派头,正经肃穆地朝着家人说。
刘爷爷的眉头抖了抖,被刘老太太按住手,他忍了下来。“回来了就进来吧!”
“妈,我好想你啊!就怕你在我出远门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生重病,让我赶不回来见你最后一面,你不知道我夜夜提心吊胆,老是打电话回来,确认你有没有摔着、有没有噎住,唉,愁死我了。”在刘家,刘竞元最亲近刘老太太,但是也等于是让刘老太太,受到刺激的机率大大增加。
刘老太太不想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揍他,可是她实在是气狠了,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肩上。“胡说什么呢!闭嘴!”
两位老人家走在前头进门,刘竞元和刘成元并肩走一起,突然他转过头,望着依旧娇媚柔美的弟妹。
刘成元与刘含微防备地盯着他看,怕他对薛菲予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举动。
“唉,我说你老公都不行了十几年了,你就没想过在外头找个情人过日子吗?干嘛还守着他啊?你真傻。”这话若是薛菲予的闺蜜说的,还能说是推心置腹,为她着想,偏偏说这话的人,是她的大伯,这感觉就很诡谲了。
刘竞元不是第一次对薛菲予这么说,只是他都被限制接近她,所以从来没有把话说完全。往往一个开头,或是有张口的倾向,就被刘成元给拉开了。
薛菲予被他用谴责的口吻给说懵了,无法反应过来。
“你闭嘴吧!”刘成元真是拿这个大哥没辙,有这样挑拨弟弟与弟妹的关系吗?
“你本来就不行,还不让人说?”刘竞元从来不畏惧与人吵嘴,哪怕是他的亲人。
“你又好到哪去?你瞅只公猫都能发情,却对着女人完全没反应,还说我?”刘成元推着他哥进门。
薛菲予听到他说的话,垂眼沉思。
在一天的夜晚,薛菲予刚喝下一口补药的药液,就察觉碗里的浓度异常。她瞥了一眼殷勤望着她看的刘老太太,不动声色的对她说:“妈,成元的药应该已经熬好了,您去和程嫂说一声,别熬过头,成元说过几次了。”
刘老太太不疑有它,她知道程嫂和小儿子不对头,老是说着说着就掐起来了,她有几次会故意把药熬浓,甚至有时还会害得小儿子拉肚子。
“那你先喝,我一回来收碗啊!”她临走前还叮嘱着薛菲予。
“嗯。”她温顺地点头,然后在她离开后,端着药液进到厕所,将它倒进马桶里,冲走它。
深夜,她被刘成元弄得精疲力精,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被他搂着睡。
她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房门开了。
“阿元,阿元?”她听见婆婆低声喊着刘成元的声音。
刘成元睡意浓郁的唔了一声,将怀里的她抱起,下床走出房门。
“真得能行?你哥那不着调的,从来没碰过女人,我怕他不成事啊!”刘老太太口吻中带着犹疑。
“不让他试试,以后刘家就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刘成元和刘老先生,都不想以后自家的产业,都被庞家占据,哪怕他们过继一个孩子姓刘,但是被庞家沾了手,哪还有完整的?
最好的办法,还是刘家有个继承人,而且非得是名正言顺的婚生子。外界并不晓得刘成元不能人道,这就阻断他们想借刘竞元的精子,让薛菲予人工受孕的管道,这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逼于无奈之下,他们产生了这种借种的办法。
豪门贵妇29
“可是怎么向你媳妇交代?她又不晓得自己和竞元上床,莫名其妙怀了孩子,会吓坏她的。”刘老太太担忧地说着。
“这事交给我,我有办法。”
薛菲予佯装昏睡,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已经猜到他们想借种生子的意图。只要孩子的爹是刘家人,哪怕是让弟媳与大伯通奸,也在所不惜。而刘成元口中的办法,让薛菲予心里没底,不晓得他会想出什么藉口,来向她解释?
她心里闪过上回,她莫名其妙遭到亡命之徒绑架,被庞旭尧撞见救下的事情。事后,她曾经怀疑这一切都是庞旭尧的计划,可是见他与庞清然一副赚到、得之不易,要赶紧下手的急迫态度,又不像是计划好的行径。
再说谁会这么无聊,为了一逞兽欲,还大张旗鼓弄出绑票的动作出来?
如今再看刘成元的行径,让她不得不心里存疑,上回的绑票行径,与刘成元有没有关系?
是不是他早就发觉,庞旭尧对她的意图不轨,将计就计把她送到庞旭尧的床上,以谋夺好处?例如,刘竞元被调任回京城任职的事。
她的枕边人,用浮夸浪荡的行为,来掩饰他心机深沉,连她这个相处二十多年的妻子,都看不透他。他老是口口声声说爱自己,情深不悔,却可以为了家族前途,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幸好她从来没把心放在他身上过,要不然还不悲痛欲绝?
刘成元把她送到刘竞元的房间里,当时刘竞元半梦半醒中,脸色潮红,正搂着怀里的半人高玩偶在蠕动身躯。
他被刘老太太补大发了,壮阳药酒一杯一杯灌给他喝,他酒量算是不错,也被这难喝的鬼玩意,给灌得头晕脑涨的。
“你不留下来看着?”刘老太太见他一起出房门,疑惑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