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不是养着从仿山居赎出来的姑娘吗?这么快就腻味了?」老夫人对他的所有情况,了若指掌,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
方继平懒洋洋地摆摆手。「提不起劲罢了。」
老夫人哼笑着,猜想他是不是玩伤身了,那玩意站不起来了,才会回家里修身养性。
不一会,外头的奴婢说夷然带着小少爷来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正要开口应答,就见方继平蓦地坐直身躯,挺起胸膛,摆出正人君子样。
她正在纳闷疑惑,就见夷然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少爷,缓步移止大厅。
夷然不若一般女子,会在脸上、唇上涂抹胭脂,她素面朝天,所以唇色颇淡,但是她天生貌美艳丽,不施任何颜色,更俱纯粹的柔美艳色。
别说是方继平,头一次见到夷然的老夫人,也曾经为她的容貌惊艳。
见到儿子的行径,老夫人彷佛知道这阵子,儿子循规蹈矩的原因了。
夷然朝着老夫人与方继平行礼,行为举止都找不出失礼轻浮之处。
「好孩子,快过来,别这么多礼了,咱都是一家人。」老夫人对她有好感,无论对方身份是什么,她都不在乎。
夷然微笑。「这是代表着奴婢对老夫人的敬意,礼不可废,方可平心。」
老夫人就喜爱她这不卑不亢、不骄不躁的性子,这才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夷然从头到尾都对方继平保持距离,宛如一般奴婢对主子的卑躬屈膝,恼得方继平直瞪她。
老夫人却以为是儿子看上美貌的夷然,却因为夷然的守礼节、知廉耻而得不上手,在心生怒气。「夷然,抱着昊儿给他爹瞧瞧。」
老夫人看夷然顺心合意,也不在乎她嫁过人,产过子的经历。反而觉得,在儿子身边,就该要有这样个性的女人,管着他,拘着他。
反正夷然已经和方忠家断绝了关系,方忠也没拿到她的卖身契,无权拿捏夷然的人生,等昊儿断奶了,她就把夷然配给儿子给妾。
夷然施施然地移步到方继平面前。
一阵馨香扑鼻而来,方继平抬眼望着她,见她面着自己时,目光闪烁躲避,分明就是在不安悸动,看来她也不是如表面这般平淡。
方继平接手抱过儿子时,手指在她的胸口处轻扭,见她咬着下唇,娥媚轻拧,含水柔情的美眸瞥向他,似惊似怒。那一眼的流转明媚,都迷了他的眼了。
「不…少爷,不行,嗯…」夜晚,方继平潜进她的屋里,将她压在床榻上,剥开她的内衫,肆意亲吻。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声声搔人心痒。
她嘴里说不行,却被他吸吮着乳头时,拱腰挺胸迎合他,恨不得他使劲地吸。
他在她两个乳房,轮流吸吮着丰沛的奶汁,喝到他满腹都是奶,感觉鼓胀之后,才放过那两个饱受摧裂的乳首。
他搂着她纤细孱弱的腰肢,双腿撑开她的腿,下腹紧黏她的腿间。沾着乳液的唇瓣,含着她的嫩唇,与她缠绵悱恻的口舌交缠。
「你什么时候才能和我行房?我等不及了。」他摸着她修长滑嫩的长腿,手掌捏着她丰腴柔软的臀肉,朝着自己的腹部撞。
夷然羞怯地偏过头,却被他扭回来,接受他炙热的目光注视。「奴婢…身子还未完全好。」
他用坚硬肿胀的肉茎,磨蹭着她柔嫩的腹部。「你逃不了的,迟早会是我的女人,哪怕是闹到我娘那,她也不会反对。」
她弱弱的嗯了一声,像是默认他的话。
「帮我把它搓出来。」方继平抓着她柔软无骨般的柔荑,语气带着低喘地要求着。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帮他如此行事,她坐起身,捧着一对硕大白嫩的酥胸,将他挺直粗长的巨茎包拢,上下起伏摆动着。她时不时俯首在他的肉茎上舔吮,只为了磨擦时,能润滑双方的嫩肉。
有时挤着挤着,她的乳头又冒出汁液,她将它抹在带着筋的肉茎上,代替唾液的润滑。
敏感的乳头被挤压律动,她带着吟喘的媚吟,声声柔媚勾魂。把方继平馋得心猿意马,狠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使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在他身下浪吟不断。
/*/*/*/*/*/*/*/*/*/*/*/*/*/*/*/*/*/*/*/*/*
读者回馈活动页面 你们看了吗?不要错过哦!晓晓会不定时推出活动,回馈给大家
奶娘09
他甚至对死去的方忠,心里产生庆幸的心态。若不是他死的早,自己又怎么能嚐到如此人间美味?更有一种,万一他没死,那此得鲜嫩媚肉不就轮不到他享用了吗?一想起方忠曾经拥有过她,还让她生下孩子,方继平就有种愤恨不平的心态,觉得方忠一点也配不上夷然。
他不就是运气好,在夷然被发卖上京时,让他夺得先机买下来,换做是自己,出手一定比他更阔绰,还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
被她撸到激喷出来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她一脸茫然失神,用纤长如玉脂般的手指轻抹。
他攥住她的手腕,目光烔烔地盯着她,将沾着体液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逼着她吞咽吸吮。
她垂着眼睫,柔顺乖巧地启唇,将那咸腥液体吞吮。
他抚着她垂落下来的长发,轻掬一小束,放在鼻下轻嗅。
她是他唯一视为珍宝的女人,小心翼翼,轻柔捧着。她的柔媚孱弱,绝美凄楚,彷佛像是在山中迷路的书生,在见到山泉水时的惊喜若狂,颤抖着手将它掬在掌心,得之不易,迫不及待将之饮进口里,浸润面临乾枯的身躯与心灵。就像他前生的年少轻狂,肆意妄为,全是因为等着她出现。
他俯首抿着她的唇,抬着她的下颔,与她唇瓣交缠。
近日,方府的奴仆当中,流传了一个谣言,说产女的姨娘,其实才是嫡公子的生母。
她挺着大肚子,故意撞倒少夫人,两人同时送入厢房待产,她服了催产药,先生下儿子,与少夫人身边的许嬷嬷勾结,把少夫人的女儿,与她的儿子换了过来。就为了让她的亲生儿子,享受嫡长子的身份,与继承爵爷府的荣华富贵。
这谣言说的有板有眼,还有几个奴仆说见过许嬷嬷在少夫人生产当天,抱着东西神色匆忙地跑进少夫人的庭院,必定她怀里的,就是如今的小少爷。
少夫人闻言大惊失色,顾不得夷然在场,厉声询问许嬷嬷这怎么回事,怎么外头会传出如此不堪的传言?
许嬷嬷连声含冤。「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万万不敢做出如此无良的事啊!」
夷然没吭声,抱着小少爷柔眉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