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她的手阻止他的大掌动作。
“你不是求我干你吗?”他说得煞有其事,把她的长裙一推,大掌触及她光溜溜,不着一物的臀部,他惊呆了。“你连底裤都不穿?!”
“不是,我…”她实在解释不出来沈微亚的变态要求。
他带着粗茧的手指,往她的臀缝处一抹,真是骚,里头都出水了。“你…”他本来要问她是不是从事特种行业,不过想起她的打扮与气质,又觉得不像。
“你不要这样,我没有那意思。”她已经被沈微亚操得全身虚软了,她可不想再被身后壮硕的男人强暴,看他的体型,她光是想像都发晕了。
男人的手指挤进去,探索了一会,才知道原来她是被人干到穴开高潮,才会这么敏感。然而,就算知道了原因,他还是没打算放过这个女人。
尤其是当他的手指,被女人的媚肉吸吮贴附时,就能断定这女人的肉穴一定很会吸,能让男人干到爽翻天。
“我怀疑你是行事特种行业的女人,现在是例行检查,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要反抗,要不然你会遭到更严厉的处罚。”他越说,气息越不稳。
迅速地解下扣子,拉下拉练,从内裤里捞出巨伟雄壮的肉棍,迫不及待地插入那潮湿、还渗着水的阴道里。
噗呲一声,她被插得全身僵直,那家伙太大了,顺着黏滑的湿液捅进去,把她的媚穴甬道撑到极致。
完完全全没留一点余地,填满了整个肉壁,更惨的,是把她的阴核又压在地面上磨擦,直接让她再度引发高潮,浑身带电似的发麻。
“头儿,你干嘛呢?”他后面的同事见他腰一耸一耸的,感到纳闷,抓痒也不用抓这么久吧!再说底下还压了个人…他迟疑了会,头儿底下压着的,好像是个女人。
他捂着她的嘴,感觉到手心湿润,知道这是她被干到太爽,口水流出来了。
他的腰在轻微摆动,她的臀部也在摇,两者相碰之下,爽得他都忘了正事。
等到那中年人被制伏带走,他的同事爬起来,脸色无奈的替他清场,带着老板娘这个当事人回警局作笔录,把头儿和那女人关在店铺。
头儿太厉害了,保护个女人,都能变成压在地上操,这能耐不是每个男人都办得到的,实在是强。
男人将她掀翻,仰躺在地上,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压在她身上,掰开她的腿,狠插进大张的穴口,急抽猛干。
俯视着那清秀的女人,露出凄美迷离神情。她的红唇像是被肆虐过,鲜红泛肿,雪白纤细的大腿间,也是一片通红,更别提那被干到肿起的阴道穴口。
不过他确信,上一个干她的男人,老二没他这么粗壮,如今她的穴口,又被他给撑大了。
她不知道第几次被干到高潮,只知道下体一直喷水,说不定还喷尿了。
泪水涌出,被男人肥厚的舌头舔吮,然后这个陌生的男人,吻了她的唇,带着浓郁的辛辣烟味,袭卷了她整个口腔。
他宽厚雄壮的胸膛贴在她的胸前,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颈子,两人像情浓中的爱侣,抵死地纠缠着。
隔天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处陌生的房间里,她身上被清洗干净,那男人还给她买了内裤换上。
她望着门上贴着的使用逃亡指南,才知道这是旅馆里的房间。
一晚没回去,她的手机放在办公室忘了带出来,可是她一点也不在意有没有人找她。
她发怔地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起来那男人的长相。
所以,她就这样被人干了一晚上,还没记得对方的样子?!
她起身下床时,腿整个软倒。她爬回床上,回味着那大家伙在身上冲撞着的滋味,带着男性的狂野与汗味,说不定他那老二还几天没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觉得这样很带劲,就像他的大掌抓着她的乳房,让她有种要被挤爆的兴奋感。
她在床头柜上发现他留下的字条,上头写着他的电话号码,他的字如其人,龙飞凤舞,狂到没边了。
她呼了口气,把字条揉烂,就当从来不存在过。两人在这之前,是陌生人,之后,依旧不相识。
她无视心里的悸动,把这意外的情欲,当作是一夜情,风过了无痕。
命案凶嫌07
姊姊在巡回演出上,迳自改编的新舞姿与结局大受欢迎,剧团为此赶工道具与剧本的更改。
席迎丰虽然和姊姊不对盘,甚至是恨怨,可是对温柔沉默的妹妹,却不会排斥牵怒。
可能是因为她的低调沉默,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男友不爱她,却爱着她姊姊,觉得她们处境相似而认同。
“关于死亡的这一段改编,你有什么想法?”席迎丰侧头问着她。
“陷阱,一个针对她的陷阱,她踩下去了,然后因此毙命。你觉得这个思路可以吗?”孟晓晴抬头,望着她已经不年轻的脸庞,感叹着女人的年华老去之后,才华也渐渐失了原本的风采。
“挺好的。”席迎丰露出笑容。
她拿着舞台设计图,指着某一处。“在这吧!”
她轻皱眉头。“为什么?不是应该在中央吗?”
“中央上头就是聚光灯,她仰倒之后,直视上头,太刺眼了,会影响她后来的旋转,佯装飞翔的动作。”孟晓晴模拟着演出时的场景。
席迎丰别有深意地望着她。“还是你比较细心,果然是姊妹。”
孟晓晴含笑不语。
新剧本出炉后,没有把她的名字加上去,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孟晓晴无所谓地笑了笑。
她在房间收拾着行李,见他脸色阴霾地站在门口。
“为什么突然要去旅行了?等这一季的演出结束后,我们一起去不行吗?”他觉得她将要脱离他的掌控,他觉得不安。
“我是为了新剧本而外出找灵感,你跟着去做什么?”她眉眼带笑,似乎与平常一样。
他消了气。“什么时候回来?”
她想了想。“我请了半个月的假,如果有灵感的话,也许一礼拜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