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进到厨房,双手按着她身侧两旁的台面上,俯首与她亲吻。“你的心神不安,发生什么事了?”
她知道他的犀利敏感,自己的异常是瞒不住他,哪怕只是一个目光的闪躲,他都能发觉到不对劲。
她目光柔和。“晚点再和你说,先出去招待他们吧!”
他不走,执意要她说。
她无奈地推攘着他。“快出去,晚点再说。”
林殊一倔起来,像头牛似的,她无法,只好告诉他:“晚上你十二点之前不准睡。”
林殊皱眉。“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现在才六点半,和他们吃完饭,喝个小酒,散场也才九点,你想我从九点干你到十二点?就算你身下的小嘴没被我干烂,我的老二也会脱层皮啊!再说今天是我生日,也得让我休息一天再上工吧!”他这番话当然是逗她的,他就爱看她的恼羞成怒。
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02
她推了他一把,让他松开禁锢住自己的强壮手臂,把他推出去。
她敏感地发觉,这次生日聚会的气氛,比上一次的聚餐还沉重不安,她居然在一群警察当中,发现他们的担忧紧张,这太诡异了。
她走回厨房,倚在墙边,从门口望向坐在外头餐桌上的林殊,他愁眉不展,猛抽着烟,若不是怕明天上班时会影响行动,说不定他会酒一杯接着一杯倒。
与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拍着他的肩,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劝导他。她心里怀疑,林殊是不是想不顾自身的安全,去以身犯险?
可惜,林殊工作上的事,是不会向她多言,他认为她就该快快乐乐渡过每一天,生存在他的保护下,无忧无虑地过日子,什么烦恼都没有。
他的确做到了,只是他的同事、兄弟没他这么会佯装,一个个的愁眉苦脸,太明显了。
她心里本来还心存侥幸,觉得那老头都是在胡说八道,说不定这一切都是老头在神神叨叨。但是想到他说的话句句属实,加上十多年前,她的确有印象老头一直让她们离开,赶紧离开。
那时候,是姊姊第一次接到美国的邀请,当时姊姊的名气还不够响亮,他们只邀请姊姊去当名誉会员,姊姊看不上眼,无视他们的邀请,果断拒绝了。
如果当时她们离开这里,那姊姊也不会惨死在她最爱的舞台上了。
而且,老头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报酬,甚至他说的破解办法,出乎意料的简单,让她不得不重视他说的预言,下意识的照着他的指示去行事。
林殊喝了几口小酒,再看老婆柔美娇媚的样子,不到十点就把自己洗香香,躺在床上等候临幸。
她穿着睡袍上床,阻止他关大灯,开小夜灯的举动,一脸‘我有话要说’的态度。
林殊缩回手,一脸严阵以待。
她软绵绵地在他脸上印上香甜的吻。“生日快乐。”
林殊回吻她。“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然后开始手脚不安份。
她抵住他的动作。“我们先把话说话,再办事。”
“我们可以边说话,边办事,不妨碍公务啊!”林殊流氓惯了,三两下就把她的睡袍给脱了,露出肤白鲜嫩的躯体。
“这么早就办事,你撑得到过十二点?”
林殊苦恼地皱眉。“你非得要干到十二点不成?这是代表在我生日的最后一秒,都要在你体内渡过的意思?”
她无所谓他怎么理解的,反正就是要让他保持清醒。林殊在不执行任务时,休息时间都很规律,通常都是在十一点左右就入眠了,当然也是会有熬夜的时候,不过都是在熬夜看球赛。
他的年纪越来越大,不能再像年轻时的折腾自己,和折腾她。
他们结婚近十年,林殊对她的宠爱十年如一日,当然,没羞没臊的色胚下流行径,也是十年如一日。她已经习惯他,离不开他,她完全无法想像,失去他的生活,哪怕能领着他的终生俸养大两个孩子,不愁生计,她的心还是会像破了个大洞似的,一生郁郁寡欢、生不如死。
她光是想像都觉得令她痛不欲生了,倘若真的发生了呢?
林殊还在啰哩叭嗦着熬夜对女人的危害,尤其是她这种三十多岁的女人,就该早早被他干完,早早入睡,还折腾什么浪漫情怀做什么?反正他一辈子都是她的了,还计较这一、二个小时不成?
她握着他带着粗茧,一点也不柔软的大掌,和她的手包裹在一起。“你最近有心事,能不能告诉我?”
林殊顿住,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愕。“心事?我哪有什么心事?我这大老粗的……”
她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浑圆白嫩的酥胸上,控制着他的手掌,抓着奶子又揉又捏的,将它挤得变形。
他吞了口口水。“宝贝,晴晴,美人计对我不管用啊!况且…我都摸了近十年了,平常摸枪、摸车都没像摸你的奶这么勤快,它我老熟了,拿它来勾引我没用。”
她起身,跨着白皙性感的长腿,坐在他腰上,按着他的手,放在胸口处不放。“你不老实告诉我,我就这样蹭着你,就是不让你进去。”
林殊皱着脸,哀嚎了一声。“你底下都湿了,还不赶紧让我的大肉棒来给你捅捅,玩什么情趣啊?你是不是又从我的笔电里看了什么片了?那是给男人看着解闷的,不是你的教学影片。”
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03
林殊的笔电,还有他随身硬盘里,有大量的黄片。种族、类型样样齐全,哪怕拥有她之后,仍然持续收藏保留,只是他从来不会学里头的花样,来用在她身上,单纯只是拿来解闷逗趣,就像她喜欢看连续剧一样的消遣作用。
谁让他的工作太费劲烧脑,连看普通连续剧,都要弄脑去思考,他觉得心累,才会看这种人类最原始、繁衍子孙的千百种方法与姿势,来打发时间。
他自己看,却不愿意她看,怕她学坏,把上头千奇百怪的内容弄在自己身上。
「那你说不说?」她压低嗓音,刻意弄成妩媚低哑的声音,一边握着他的手,在乳房上移动,一边用腿间嫩肉磨蹭着他的阳具,那物已经发胀变硬,还被她的挑逗,弄得一弹一跳的。
他想翻身压着她,来硬的。
「不行,你这样我告你强奸。」她仰着下巴冷哼着。
他才不怕这威胁,在这近十年来,他早就强奸她不知道几百次了,干到连儿女都出生了,还怕她?
他把她掀翻,压在身下,粗壮健硕的大腿,用力顶开她的双腿。「你告啊!你告我,我还要告你袭警,把你关到监留所里,让大家看我怎么操到你哀哀叫,操到你的腿都合不拢,小嘴都被我插烂了为止。」
他从来就不把小黄片里的情节放在眼里,也不弄在她身上的原因,就是他自己的戏码就有千百种,根本就看不上小黄片里的内容。
她一向都觉得他的下流粗蛮言论很带感,虽然她自觉不是放荡的女人,就是听了就有淫水直流的冲动。按他的说法,就是听到他说淫声浪语,肉穴就会自动打开等着他操。
「你真是个浪货,刚洗完澡里头就这么湿,还流出来了。」他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指,插进她柔嫩潮湿的私密入口,毫不温柔地抽插着。「这幸好是碰上我,要是遇上像隔壁老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