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把上衣脱下,俯首对她说:“帮我,一样用嘴巴。”
她听懂他的意思,听话地蹲下身,一脸专注虔诚,张着唇,试图将他休闲裤的扭扣咬开,可是这扣子有点紧,开口又小。于是她干了一件极为大胆的事,她直接把扣子给咬下来了,然后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把扣子吐在手心上。
他深吸了口气,下腹抖了抖。“没事,继续。”
她将拉链往下拉时,感觉到裤裆里的那巨物,有越来越膨胀的倾向,她羞怯地将整件裤子扯下来,直接面对眼前包着一大坨的内裤。
他说:“继续。”声音已经带着微哑低沉。
她心里没有畏惧害怕,她咬着裤头,轻轻往下扯到一个地方,再换另一边,这时候可不能松口,要不然会伤到他的命根子。
她还没把整件内裤给扯到脚下,就被他钳住下巴。“帮我。”
他一句帮我,没头没尾的,可是她却明白他的意思,没有犹豫迟疑,可没有皱眉为难,她很自然地张开嘴,将挺立粗壮的性器含在口里。
她不懂怎么口交,他就提点她,告诉她怎么做,自己才会舒服。
她听从他的指示,毫不迟疑,哪怕她从来没见过男人的生殖器,也没看过小黄片,心里却完全没有负面的想法,例如,原来男人的这里长的这么恶心啊!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恶心的东西!天啊!好丑,我不敢碰。
她没有,就像她曾经想过的,只要是男神给予,她全盘接受,无论好的坏的,无论是欢喜或是痛苦。
他被这娇小的女孩,舔得全身兴奋起来,他把一条腿跨在一旁的马桶上,就为了方便她含吮自己的阴囊袋。这种感受,只有她能带给自己,没有人能代替她。
蓝昊要射精时,他并没有拉开她,他甚至还看着她的脸,想看她是什么反应。
她怔了会,还差点呛住,不过她意识到这是什么时,她并没有露出恶心反感的态度,她把它吞了进去。
他以为她会吐出来,就像是之前,她把扣子吐在手心上一样,结果她没有,她把它吞了下去,那神情动作,仿佛这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
他突然明白,在这世界上,如果有人能爱他爱到如此入骨自然,也只有程媛。
他搂着她瘦弱白皙的腰,抵在墙上,不顾她口腔里,还有他的子孙精液味道,疯狂与她唇舌交缠,往她最敏感、最受不了的舌根下攻击。
她被吻到腿软,手攀着他的肩,细长的腿勾住他精壮的大腿,然后她被整个抱起,双腿环住他腰,已经湿润的内裤,正抵在他半硬不软的欲望上。
“你怕吗?”他问着。
“不怕,我愿意。”她轻声回答,坚定不悔。
他抱着她冲澡,两人在洒水喷头下激烈热吻,他捧着她的臀,支撑着她的身体重量,她搂着他的颈子,脸上、发上的水滴在他身上。
他的手,从她的臀缝处探进去,温柔地抚摸她的花蕊,里头又湿又滑。她似乎也做好让他进入的准备,娇嫩的入口随着他的手指经过,收缩微颤。
他其实在犹豫,她太小,而且身体又弱,不应该这么早就得到她。他会这么急迫,无非是想确认,她是不是真实存在。
回到小时候,回到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时候,这个想法很好,但是真的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吗?她早就死了,他亲眼确认,当时所有人都看到了,不存在虚假的影像。
可是眼前的她呢?眼前的这个世界,这个环境,都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又是他幻想出来的画面?
哥哥的好友(重生)09
他陷入扑朔迷离的现实与幻想难题,存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怀里的软肉。
然而软肉却忍不住了,她说:“我想上厕所。”
他被这句话一刺激,把蓄势待发的手指给插了进去。
她细细地叫了一声,似乎是怕他后悔,要把手指撤离,她咬着唇,在他耳边说:“好粗。”
她没说谎,对于从来都没有异物进入的甬道来说,他的手指,的确是又粗又长。她还知道,将来真正要进入的,也不是手指,而是他越来越肿胀的性器。
他被她的话刺激得有些失控,或是终于从那死胡同里钻出来。他含咬着她柔软的唇,手指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进得更深入。
她被他的手指插得挺直了腰,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也不想去体会,只要是他给予的,都是她满心欢喜的接受。
他怕伤到她,也知道第一次的艰难,他的手指缓慢温柔,被她紧致的嫩肉所包裹,他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疼。
“你的处女膜,被我戳破了。”他在她耳边轻诉着,在他进入第二根手指时,明显的感觉到薄膜的撕裂,与她颤抖的身躯。
他记得,在‘曾经’的回忆里,她的第一次,是在他喝醉的时候,她主动献身。当时的自己是个人渣,明明知道身下的人是她,不但没有温柔相对,还粗暴狂野,索取无度。
后来才知道,她因此卧床休养半个月,因为那次之后,她的下体撕裂,陆陆续续的出血。
他也是因为这样,断了对何宜真的妄想,顺了她的心愿,和她交往,一直纠缠到,死亡。
洗去她身上的血迹,他拿着大毛巾,把她整个包拢,像抱着心爱的大娃娃,将她抱到外头的床边坐着,准备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他见到蓝母时,完全没有心虚尴尬的态度,还一副‘你干嘛进来打扰我们’的询问神情,把蓝母气得够呛。
“我给媛媛准备了客房。”蓝母差点维持不住和蔼可亲的笑容。
蓝昊腰部围了一条浴巾,他找出吹风机,调低档站在她身后,温柔地替她吹干头发。
她被身后一直顶着她的硬物,弄红了脸。她刚才近距离接触它,亲吻它,还吞下它喷出的精液,所以她对它的感觉很亲近喜爱。
“准备客房做什么?最后还不是睡我这。”蓝昊对蓝母说话,一直都是这么直接自然。对蓝父都是用反讽的口吻,例如,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那为什么之前会包养女大学生呢?你的运动量太低了,这样在床上能给我妈快乐吗?话说,你可真有勇气找我妈以外的女人,不怕被她们笑话吗?
谁让以前蓝父傻,被一个女大学生陷害,虽然家人都知道他是清白无辜,就是对他的耳根子软感到愤怒,尤其是他对家人很硬气,对外人就是个软蛋,弄得每次蓝母和蓝昊都要用激将法,来逼他改变主意,扭转他的死脑筋。
蓝母心想,这句话不对,什么最后都睡你这,根本就是‘反正最后还不是被你睡’吧!她望着程媛,发现小女孩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蓝昊,一点注意力都没分给她,一副被男色迷晕、为爱不顾一切的傻女孩样。
“如果你的脑子还有存货,应该记得明天我要带媛媛去看中医,你想做什么,预备做什么,都给我好好掂一掂,要是我从中医那听到什么不好的讯息,回来我非揍死你不可。”蓝母在离去前,还是忍不住露出真面目,扭着蓝昊的耳朵怒吼着。
蓝母甩门离开后,她心疼摸着他发红的耳朵。
他望着她情深到无法掩饰的眼眸,心里很激昂,俯下身亲吻她的眼帘,鼻尖,然后触及被吻到微肿的唇瓣。
他把手中的吹风机丢到脚下,把她按倒在床上,气息不稳的在她细嫩的颈子上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