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阿斑被操得没法配合着动腰,这个男人的操弄太有攻击性,他的腰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只能悬空在器械间大开双腿着被日,肉棒拖拽着穴肉,狠狠摩擦他的内壁,把含在深处的酸奶和润滑剂通通榨出来,顺带榨出阿斑屁眼里动情的淫汁。
一时间阿斑屁股下汁水淋漓,淫水四溅,周围的猛男们听着他的浪叫撸管,往他的胸膛和大腿上蹭龟头,早就快被另一个人吸出精液的阿斑痉挛着对准那张含着他肉棒的嘴射出浓精,持续挤压肉棒的内壁被毫不留情的捅开,让他在高潮中又达到一个新的天堂。
“噗!”
大肉棒飞快地交出第一炮精液,被内射个彻底的屁眼咕咕向外冒白色浓浆,混合着酸奶和润滑剂、淫汁、精液的液体滴落一地,下一个猛男低吼着操进去,机关枪一般砰砰狂操!
“哈啊啊啊!!轻一点!哈啊啊啊轻一、呜嗯不行了!!太深了太深了咿呀!!!”
“啪啪啪啪啪!!”
“不要!!不要了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人家!人家的小穴要被操、操烂了呜呜呜!!”
猛男操了几十下就被拽开,下一个又急吼吼的往里面塞大鸡巴,一样粗大但是都长度不同、弯度不同的肉棒能顶到肉穴里不同的地方,这个人的龟头似乎特别大,鸡蛋一般的大龟头顶着阿斑的敏感点一捅乱捣,让阿斑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呜呜呜……呜哼……要、要死了呜呜……”阿斑呜咽着吞吐肉棒,他的面前站了四个大肉棒等着他用嘴吃,他被顶得上下甩动自己的肉棒和软软的奶子,身上香汗淋漓。
不知是谁说道:“把他抱出来吧,这样卡着他的腿要抽筋了。”
呜呜呜……这些坏蛋……已经抽筋了呜呜……
阿斑的眼罩被摘下,大白腿从器械里拔出,男人们又根据剧本将阿斑放上专门用来做仰卧起坐的座椅上,绑住,大屁股坐上去,一半坐在座垫上,一半悬空,方便肉棒进出。
“噗嗤!”肉棒一杆进洞!
“嗯啊啊!!又、又进来了哼呜呜呜!!”
阿斑现在就宛如一个性爱玩具,被猛男们随意摆弄着操弄,他清秀的脸蛋上都是爽出来的生理性眼泪,后穴随着抽插疯狂喷汁,猛男的肉棒一根接着一根的捣入屁眼里。
哈啊啊~~太幸福了~~这么多肉棒~~都来插我一个~~
淫乱如阿斑,他努力按照剧本演得像被强暴,然而镜头里的他还是享受得小脸一片痴迷,上下两张嘴吃肉棒都吃得口水四溢。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
阿斑又被换了一个姿势,他被男人们抱着两条腿往身下躺着的男人鸡巴上砸,毫无反抗之力的肉洞被托举着吞吐鸡巴,阿斑的肉棒抽插间甩出淫靡的透明拉丝,两颗粉色的奶头被人用手指拽着向上提。
“不要这么玩人家~~哼呜呜!!哈啊!!好深!哈啊啊啊!!”
“不要!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啊!!咿呀!!!!”
拍摄进行到最后,阿斑身上汁水淋漓,屁股上、胸膛上都覆盖满男人的浓精。
镜头对着阿斑的脸进行特写,阿斑失神中看到镜头,调皮的眨了一下右眼,吐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下唇,一副“来日我呀”的欠干样。
这一次的片,自然也是大卖了。
卖断货那种!!
PA不是说五号回家么……
然后五号从长春坐飞机回合肥……晚点八个小时……晚上九点起飞到合肥……结果到了合肥航班取消了……
于是被扣在合肥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回家……
回家之后我就更牛逼了……一个电话过来我就被骗了八千五……于是这几天又在警察局呆着处理各种事情……
我真是没谁了……
这几天能恢复更新了……吧……
14 風油精滴進b里玩炮機是怎樣一種體驗? 【 手指玩穴&掌掴阴蒂&爆操双穴喷汁】
風油精滴進b里玩炮機是怎樣一種體驗? 【受是聂可 手指玩穴&掌掴阴蒂&爆操双穴喷汁】
前景提要:聂可X余玺是我另一本书的cp!《脱衣舞男的X情色日常》
余玺吃醋了。
后果很严重。
为什么吃醋呢,因为今天他看见他的宝贝老婆和另一个男人相谈甚欢,即使那个男人是聂可的同学。
“老公……”
余玺的大卧室里。
赤身裸体、诱人犯罪的美少年聂可,这会儿正被自家老公绑在一个挖空了底座的木椅上,双腿牢牢绑在椅子两侧大开着,腿间的肉逼、嫩屁眼和小肉棒一览无遗,然而最令聂可心惊胆战的是,是他的两个小嫩穴下面直直穴口的两根大肉棒这个大肉棒他吃过无数次,因为这是余大醋缸根据自己鸡巴形状倒模做的。
这假阳具能智能调温、高频震动、花样搅拌、吮吸骚穴内壁,一根肉棒几乎被余玺设计出花来,外接了一座抽插机,只要余玺手中遥控一推,便能送小笨蛋可可进入情欲的天堂。
“老公……”聂可泪眼朦胧的看着余玺,软软的撒娇道:“老公,可可知道错了,可可和他真的只是同学而已,老公不要生气嘛……”
余玺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不吱声,深邃的双眼深处似是酝酿着狂风暴雨。
半晌,吃醋吃得人格突变的余玺才低低说道:“知道错哪里了吗?”
“知道!知道!”聂可着急解释道,“可可不该和他说这么久的话!不该和别的男人聊天!”
“错了,这只是宝贝做错的一部分。”
余玺的椅子离聂可很近,伸手便能够到聂可,余玺伸手轻轻抬起聂可尖尖的下巴,和可可的泪眼对视,眼神严肃,“宝贝这么好看,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笑??”
“他要是爱上你怎么办?嗯?你嫌老公的情敌不够多吗?”
“呜~”聂可蹭他的手,软软道:“老公、老公不要生气……可可知道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