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来顺着你的话头眯起眼故作正经地上下打量你,最后摇了摇头。“没有,如果一定要挑出哪里有变化……”他声音渐渐下沉,抿起的嘴唇挑了浅笑,“也是夫人的胸口,…丰满了很多。”
硬要说不愉快,也没有,你只是逗弄般装作生气,压下了心头的一点羞赧,批评道:“哼哼,别在这理发店。”
同互联网有壁的男人愣了下,很快又从谐音中捕捉到你说的话的真正含义,他举起双手,示做投降。“对不起,原谅我吧。”
你今天真的很美,这条婚纱也如试穿那天一样合身。漫天的星光点缀过你眼睫,他有看见,在从岳母手中接过你双手,为你戴上戒指时你闪烁的泪。
他当时万分郑重,宣誓后紧握你的手。连接吻时都在颤抖,在结束后与你相拥。
陈清来总是喜欢从后面抱着你,就像现在,他的双手从你腰间环过,低头压在你的肩膀上。他偏头望着你,从这个角度只瞧得见你稍稍上翘了的眼睫。
“其实结束后不用这么在意。”他在指拉链。
你抿了下唇,脸上不自然地浮了红云。你感觉整个人都要缩进他怀里,索性也就放松了,任由身体靠着他的胸膛,你能感觉到他跳动的心脏。
在这一声声的震动里,你听到自己的问询。
“你不想这样……跟我做爱吗?”
他的衬衫也是你经手挑选,连袖扣别的都是你精心挑选的样式。
匀称的西装勾勒着的身形,陈清来就像行走的衣架。连西裤都自然垂在脚踝,深色的袜外穿着合适码数的皮鞋。
天知道他这样走动时有多惹人视线,你在仪式刚结束时就想拉着他一块儿藏起来。真糟糕啊,你这样想着转过身,跟面前的男人面对面。
“嗯?”你伸手勾住他低头迁就你的脖颈。
陈清来的眼睛里倒映着你,淡抹的口红早在他品尝后晕在嘴边,他微微仰头,闭目后喉结上下一滚。
而后避开你灼热的目光,压低了嗓:“别闹。”
偏偏就是这幅正襟危坐的模样让你更加心痒。
你学他一般压低自己的嗓,带着发甜的腻味贴上他裸露的颈脖,沿着滚动的喉结轻轻吻说:“如果我偏要闹呢?”
而下场也就像现在这样了,陈清来仍旧在你身后,只是与你面对坐着,勃起后粗大扬起的鸡巴抵在你的胸口。他的手放在你的头顶,随着你舌尖的舔弄带动,腥臊的龟头戳碰着你微张的口。直到你张大嘴巴才勉强吃进,狭小的口腔将其包裹得严丝合缝。这模样让他想起了,“…好像小仓鼠。”
你也随之联想到了那张吃香蕉的网图。
频繁滋出的口水在急速吞咽下刺激了嗓,你呛得想要咳嗽,一时间的收紧使得喉头一阵挛缩,塞满的龟头猛然颤动,冲击之下被喷了出来,啪嗒两声拍打在你的脸颊,“咳!咳咳……陈清来…”
你红着脸,擦拭掉嘴边的水渍,抬头怒视向罪魁祸首,“你也太破坏气氛了…咳…唔。”
早在你被鸡巴插得喘不过气时就在安抚的手顺着你的发下滑,修长的五指搭在盘根错节的昂扬上。陈清来喘息着,随意地上下慰藉:“但是它更硬了。”分开的双腿将你禁锢在胯间,铺满一地的婚纱盖住他微微露出的脚踝。你像一朵缓慢盛开中的白色蔷薇,只是花蕊处遭到他的点缀,在落下的一个吻后开始陷入沉醉。
重新含进嘴里的鸡巴比之前更加粗壮,柔韧的柱身碾压着无法挪动的舌,抵到喉咙,裸露在外的仍无法用手指掌握。
你主宰着他的软肋,收缩自如的喉咙挤压着入侵的龟头,吞吃后鼓包的口腔拉扯着又往外吐,直至将整根浸泡润色,脱出嘴唇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无法收回的口水顺着嘴唇流下,满手的湿润尽数是你嘴里的液体,将这根足以同小臂媲美的巨物浸染得轻易就能勾起色欲。
你终于忍不住轻吟:“呃……啊……”
早在你为他口交时就隐约在作祟的脚抵上你遍是水痕的内裤,皮鞋的鞋尖踩着凸起的蚌肉轻碾。你无力地伏在他的胯间,脸颊一凉,抬头看去,是他半褪下的西裤上松垮开的皮带,金属扣摩擦着在你唇边留下一道红痕。
你咬住下唇,鞋底的凸起隔着浅薄的布料一点点摩擦过阴蒂,“啊…呜…”
他忽然使力踢了下。
“呃啊……!”眼前白光闪过,你腰一软,整个身子随之倒塌,紧绷的臀部高高抬起,双腿颤动着,整处麻痹的穴口战栗着,噗呲噗呲地喷吐的淫液打湿整片布料,隔着内裤浇在了皮鞋面上。
高潮带来的快感使得你脑海如同浆糊,迷糊中听得他的一声轻笑,紧接着是践踏般的踢踹,一下一下地如同狂风骤雨般打在蕊瓣上。
婚纱play2
你的眼神失去焦距,目光所及尽是一片模糊,逼唇被他的鞋尖踹开,微微张开的小口挛缩颤动着主动地吮吸,皮质的表面被淫水润滑得更显油亮,他不时调换角度。“呃啊…太…太酸了…哈”你鼻腔也随之酸涩,眼眶溢出的泪水滑落,跟随你爽到探出的舌尖混合着口水犹如晨露般掉在胸口的素色礼花上。
被皮鞋插穴了…棱角分明的鞋尖顶进一截,捅开你的逼口后又摇晃着撤退,时不时地踩踏碾压过端头藏匿的肉珠,刮着包皮摩擦过底下的阴蒂,“咿啊啊……”连阴蒂都被皮鞋操了。
你被顶得失去力气,软下的身体无力攀附他的膝盖,半个身子坠落在他的胯间。未能缩回的舌尖触碰到熟悉的炽热,带着腥臊的腺液充斥进你的呼吸。你同一直顶着你脸颊的鸡巴打了个照面。
“嗯……”陈清来被你无意识的舔弄取悦,喉结滚动着漫出声低沉的喘。勃发的肉茎插进你散落的发缝,细碎的痒意撩拨得柱身更加粗壮,跟随脉搏的跳动而轻轻地晃。
他提起膝盖用力地踩上你的逼,棱角刮磨着外面层层迭迭的逼唇,上下滑动着摩擦,“骚逼发大的水把老公的鞋都浸湿了,不该说点什么吗?”
他展开你紧紧攒住的掌心,五指同你相贴,屈起的骨节碰撞过他的指腹,陈清来低喘着,经由你口水流淌过的西裤被打湿一片。
你并拢双腿也无法阻拦他的攻势,变调的呻吟一阵阵往上拔高,小逼被踹得发麻,连带整片骚穴都有些火辣,扩散的痛感下藏匿着蚀骨的酥麻,密集在一处的快感随着踢在阴蒂上的一脚聚焦放大,如夜空中骤然炸开的烟花,连眼泪都爽得随翻白的眼睛飞溅,只得靠身体的本能去捕捉他话里的关键,“呜呜啊…骚逼…骚逼不是故意的啊啊…咿呀…”你吐出一截舌尖,脸颊蹭着一直在拍打着你的大屌,“都怪你…哈啊…要被皮鞋…插到高潮了…啊啊…”粗硬的鞋底叩着内裤,被贪吃的逼口吞进一截,整处湿掉的布料塞满逼嘴,裹着鞋面在甬道里驻留。
不待你的骚逼适应,坚挺的鞋身往上一顶,湿滑的小逼挛缩着剧烈颤抖,噗得从泉眼喷射出一股股的透明水液,“咿啊啊啊…去了…呜呜啊…被皮鞋操喷了…哈啊…”你倾倒在陈清来的胯间,松懈的腰身软塌,奔流的淫水冲刷着他的鞋面,连裤脚都打湿了一大片。
“哈…啊…哈…”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比,你清晰地感觉到甬道里充斥的异物,棱角分明的尖端刮磨过柔软的腔壁,隔了一层湿透的布料往上顶,又骤然用力的往下一踩。“!”你瞪大双眼,被这一下刺激的连叫也叫不出来,如同被扯断脖颈的白鸟般弓起身,瘙痒的尿道口一松一张,洁白精致的婚纱下,肮脏的尿液飞溅,连地毯都没法幸免。
隔着一道门,外头宾客盈门的婚宴觥筹交错,时不时夹杂的笑谈隐约透过门缝传入室内,后知后觉的惶恐浮现心头,随时都有可能被听到、看到。被听到了会这样?婚礼的主人公如同随时会发情的动物一样没等结束就交合在一块,连骚叫都声音都毫不遮掩,他们一定会评价你的声音,又从你的呻吟里贬低着你的表里不一。他们会笑说看啊,新娘原来是这么骚。
喧嚣下藏匿的水流声贯进耳朵,你不敢抬头,双腿颤抖着瘫软在地,陈清来从你的穴里退出,微微抬起的皮鞋在婚纱下流淌着水液,将他的袜子都打湿了一片。他踩在你的逼口上碾了碾。
“现在知道怕了…?”低哑的嗓音撩拨得你身躯一抖,他握着始终挺立的鸡巴拍打了下你的额头。“宝贝,抬起头。让老公看着你。”
被他的腺液,当然,罪魁祸首还是你自己的眼泪,花掉的眼妆周围是泛滥成灾的红,连鼻尖都因为眼泪而通红,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陈清来伸手抚摸过你的发顶,双手穿过你的腋下将你从地上抱起,掀起层层迭迭的婚纱裙摆,将鸡巴埋进你的逼唇,勃起的肉柱隔着一层内裤贴合逼口,从股缝中顶出一截龟头。
他亲吻着你的眼睛,鼻尖,最后在嘴唇上轻啄两下。足以盖过你整个人的身躯将你包进怀中,从背面看,只有外溢的纱裙才会暴露你的踪迹。
陈清来埋在你颈边深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喘息洒在耳垂,晃动的耳坠贴上肌肤,金属感带来的冰凉激起一阵战栗。你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开始发麻,宽阔的胸膛挤压着你的胸脯,你听到他问:“那骚逼还想不想跟我做爱…嗯?”双腿间的肉茎擦过内裤,粗壮的茎身狠狠碾过逼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