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来低笑着,浑浊了情欲的眼睛如幽夜里骤然亮起的篝火,他气息渐重,凌乱的发被拢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男人一手扣着你的腰,一手抚摸着你被撑开绽放的可怜蚌肉,指尖没入顶端凹进去的细缝,顶出你藏匿羞涩的蒂,边抠边插。
“你刚刚说自己是骚逼……”你咬紧牙齿不肯泄出一点呻吟,哆嗦着双腿吞下一声尖叫。他的声音沉得模糊不清,却一路顺着你敏感的小腹往上舔舐进耳朵里:“我好喜欢……你这样说自己。”
“哦…骚逼老婆……越咬越紧,嘶……等下拔不出来就只能被我插在里面睡觉了。放松…”
你紧致的穴道咬得他心口酥麻,兴奋的快感自那一点一路传导到阴茎,刺激得他神经一阵颤抖。高涨的情绪使得肉茎暴胀,本就被撑开的肉壁更是绷紧,随着他往外拔的速度剧烈颤抖,挛缩着被迫吮吸。又在你软下的腰身坐下时向上狠狠一顶,“啊啊啊!!……太深……哈啊啊……”你埋在他颈间的颈向后仰去,抓着他后背的手指勾得发白,终于再难忍耐地叫出声来。
陈清来说着没事,说着别怕,从进去你体内就开始失控的鸡巴狰狞着高涨,随着插入而按压着你的腰臀,鸡巴磨着你的甬道乱戳。隐约透粉的逼肉此刻被奸淫得通红片片,连带负距离接触的肉根也染上欲色。
高频抽插着拍出淫靡的泡沫,噗叽啪叽地飞溅着。
“操……怎么办…停不下来…”情至甚时从嘴里蹦出几句骂,陈清来吐出你胸口的奶,寻着你张合哦吟的唇瓣吻住,张口叼着你吐出的舌头在外面舔吻,两条肉瓣彼此交迭,滋出的津液拉扯的银丝搭在半空,又牵扯着融合滴落。
他再难抑制心里发芽的根,那些尘封的或许又早被放出来的黑暗念头又如蛛网般密布心头。他抹去你下巴上沾染的津液,将你放倒回床上后直起身。
“放松一点…咬得太紧了。”他抬高你一侧的腿往外掰,被分开的双腿向外大张。
渐缓的性事令你有喘息的空暇,你胸口起伏,圈住他颈的手指近乎划破了他的脊背。
“呜…太粗了…你变小一点好不好…”那根肉茎拔出来时你偷偷看过,勃起的长度不用全根没入都能轻松顶到全部,像充足了空气的年糕一样撑大腔壁,随着进出而摩擦着四周的软肉,更别提上面突起的青筋,盘错着蜿蜒而下,在抽出时狠狠刮磨。
又在破风的一下插入时撞进,上翘的龟头顶开你闭合的蚌口一入到底,撞得你子宫都仿佛上移。
陈清来轻笑出声,喃了句惯用的:“…笨蛋。”他附和地俯下身,你在他脸上讨好地轻吻。汩汩流出的淫液沾满他挤压在你肉臀上的子孙袋,再随着缓慢的抽插碾过臀沟。
他声音愈发低哑,感受着你穴道的挤压,浑身都随之发颤。线条优异的紧实肌肉紧绷着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早就被你撕扯着崩掉扣子的衬衫丢在一旁,他赤裸着上半身。
你的胸罩歪歪斜斜的被他推搡到颈边,半露的奶子随着你的呼吸而打颤。裙摆因为大腿的抬动搭在小腹,被鸡巴挤压在一侧的内裤堆积着,时而被他勾着深陷进臀沟,摩挲着外面颤动的逼肉。
他咬着你的唇瓣低声:“或许骚逼咬轻一点…就能变细了。”
“骗我……啊啊啊…又进来了”退出半截的茎身勃发,在你放松小逼后又不容忽视地征讨进你的领土。分明比刚才还要粗大,坚硬滚烫得像根烧火的钳子,秉公执法地对你施加‘酷刑’。
你像被架在烤火架上一样,又忍不住绷紧了腿。
陈清来被这一下夹得猛颤,劲瘦的腰身狠狠一沉。“对……骗你的。”
你被这一下捅得呜咽一声,高抬起的胸口撞上他的下巴,回弹的身体被他抽过一侧的枕头塞到腰下。“太深了……啊啊啊啊哈!真的、哈啊太深了、救…轻一点…陈清来……陈清来……”
“…每次你这么叫我…我都想这么做…”陈清来掰着你的臀瓣往上抬,支起的一条腿被他架在肩头,他俯身跪压在你腿间,“现在它终于……属于你了。”他扶着鸡巴一点一点探入。
“所以,别拒绝我。”男人的身形早已在不知不觉的成长间高大到完全能拥住你整具身体,可他的低喃让时光仿佛倒退,又回流到最初亲吻的夜。
你早就被俘虏。
这样柔软,这样包容他的一切,向他展开你的全部,像被栽养到合适季节时浇灌绽放的花朵。
被尖长的口器刺入,粗壮的长管撑开内壁,缓缓吸吮着,你失控往外流出的花蜜。
骚逼放松了(2k字加更)
16
陈清来很少在你面前说脏话,甚至用词礼貌到每个人都听得舒服。即使有时会看到他面容阴沉,却都只是一瞬。比如那场订婚宴,分明上一秒脸上带着烦躁,却在转身看见你时眉梢带笑。揉着额头解释说自己刚才有点不太舒服。
你担忧地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扶着他送到转角处,目送他走进男厕才离开。
他的发小给你敬酒,高举着酒杯踱步到你身边。“还得是你啊,这千年冷冰块终于铁树开花。我还从没想过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一楞,下意识望了望陈清来刚才还在的方向。只觉得他说的好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你趁这一下的空隙喝了那杯酒,忍住喉头的不适低咳两声:“…为什么这么说?”
他当时说的什么,你已经记不大清。只依稀模糊的,听到什么,他因为小时候家里管的严整天都板着脸,只有他这个发小一个朋友。那时候镇上的其他孩子都害怕他,他以为是被脸上的气势吓得,但是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他身上带了刀,有一回那些没事干的学生想合伙欺负他,把他堵在放学路上的巷子里。
“然后呢?他没事吧……?”你焦急地追问。
男人朝你摇了摇头,怀念的面容上带着些好笑,又透露着一点苦涩。“没事,他哪里有事啊,那些小孩一看他带了刀,还完全不害怕的样子就已经怂了,跪在地上要把钱塞给他呢。”
让你意外的是,陈清来收下了。钱都是那些小孩子从别人那里欺负抢来的,被镇上的小孩看见,以为陈清来跟他们是一伙的,于是告知了父母。
你一楞,只觉得喉咙里泛着淡淡的苦涩,和一种怪异的,仿佛猜到接下去的剧情的诡异的,带着一点同情和怜爱。“那,后来呢?”
男人跟你碰杯,“他父母从小就对他严格要求,那些家长带着小孩来告状,他爸当着那一家人的面把他打了,啧啧,你是没看到,衣服都给抽烂了,背上全是血。把那家人差点吓的报警。”
你听得心里一紧,难怪……难怪你抱着他,手抚摸过他背部时他总是会颤栗。那是一种,身体本能的反应,他总会抱紧你。
“他爸妈郑重的给人道歉,之后就带着他搬走了……我当时给他送药,才碰巧知道他要走的这回事。不然,我现在也来不了这里。”男人笑了下,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我本来还以为他搬家后还找不到朋友呢,没想到他小子变化这么大,别说朋友,老婆都要有了。”言毕促狭地朝你眨眼。
你正想追问,陈清来揉着额从身后走来,伸手取走你拿着的酒杯,朝面前的男人抬了抬示意,“你们两个趁我不在……说些什么呢?”而后抬眼看向你。
你直觉告诉自己,他不想你知道这些事情。所以你打断了他发小的开口,朝陈清来笑了笑,酒气熏得你眼睛泛红:“没什么,就是告诉了我你不会喝酒。”
你也不顾有别人在场,忽地展开手环抱住眼前的,这个未来都属于你的人。“怎么不告诉我…还喝这么多。”
在一旁吃了狗粮的发小表示没眼看,也释怀地叹了口气:“你们也太粘人了吧,我这个黄金单身汉还在场哎。”
陈清来倒是愣了下,微怔后从嘴角勾起抹笑来,手掌贴在你背后安抚地轻拍两下。“没事。”他的目光转移到你身后,对上他发小的视线轻道了句:“抱歉。”
这个可怜的男人属于你了。
眼泪打湿婆娑了视线,你朦胧中对上他的脸。你朝他伸手,他俯身就低头。你勾住他的颈在人耳边呻吟着:“够了…哈啊……骚逼放松了……”
被顶开的甬道听话地舒展,柔软湿滑的腔壁如成排的小舌,轻颤着将塞满自己的肉茎舔舐。
陈清来呼吸渐重,他沉默了片刻,终于低骂了句:“……妈的。”
一如既往的笑容绽在唇角,却带着冷,英挺的眉目沾着还未消退的潮,连声嗓都沉缓着随浪拍岸道:“别这样看着我……”他伸手盖住你的眼睛,有一头野兽却正在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