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游遥摆手,有些失望地:“真的忘啦?”

弗雷恩攥了攥衣角,“是忘记了一些。”

“好吧,那,上将……”游遥眨眨眼,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今天的早餐没吃饱,我还想喝奶。”

“是我做的量不够吗?对不起,雄主,我马上去给您买。”弗雷恩立刻直起身,“商业街那边有卖鲜奶……”

“我不要人造的。”游遥撇撇嘴,“我要纯天然的。”

“纯,纯天然……”上将的表情凝固了。

“上将,你答应过的!”小雄子湿润的棕色眼睛垂下去,看起来十分委屈,“就算上将真的全忘了,也不能说话不算话……”

“雄主,可是,我现在没……”弗雷恩垂死挣扎,看见游遥的神色又立刻改口:“不是的雄主,我让您喝!”

上将动了动喉结,在雄主的注视下,摸上自己领口那颗……规规矩矩扣到最上面的扣子。

游遥却突然扣住他的手腕:“上将,你其实记得吧?”

弗雷恩的手指僵住了。

游遥挑眉:“你看,我刚刚哪句话,说要喝的是上将的了?”

弗雷恩猛地抬头,对上雄主带着些狡黠笑意的目光,脸上“轰”一下烫起来。

“雄、雄主,我……我……”

弗雷恩的大脑一片空白,语言功能连带着被烧坏,只有无穷的羞耻升腾而起。

游遥向后一退,坐到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弗雷恩:“上将,这下真的不能赖账了吧?”

弗雷恩耳根通红,几乎无法思考,下意识抖着手指去解扣子。

白色的家居服质地柔软,军雌尽管手指在发抖,动作却干脆利落: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逐渐露出锁骨和大片的胸膛;弗雷恩不敢抬头,却能感受到雄主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向下移动。

上将耳朵的温度逐渐升高,视死如归地把衬衫向两边一拉,彻底露出自己饱满的奶子。

主恒星的光芒正是最漂亮的时刻,金色顺着窗户洒进来,落在弗雷恩蜜色的皮肤上,打下淡淡的光斑。

游遥双腿交叠,胳膊撑在膝盖上,俯身靠近上将。

弗雷恩被突然凑近的气息惊到,下意识抬起头。

雄主的脸颊近在眼前,长长的睫毛像在发光,又像洒上一层瑰丽的金粉;而那双深棕的眼眸,盛着朝阳、映成透亮的琥珀色,正含笑望着他。

弗雷恩缓缓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一时忘记了移开视线。

短暂的静默中,唯有两人靠得极近,空气里浮动着飞舞的光点。

“呀,上将,你的乳头立着呢。”透亮的眼睛微微弯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情。

弗雷恩这才惊醒,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前……两颗乳头果然正高高挺立着。

游遥越过弗雷恩的脸颊,用唇瓣轻触他滚烫的耳尖,“上将,告诉我好不好,你在这里偷偷干什么呀……”

雄主的声音低沉柔和,几乎像轻声的呢喃。一阵酥麻从耳尖向全身扩散,弗雷恩强忍着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脸上热度更甚。

“雄主,我、我在……”

他下意识开了口,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无措地闭上眼睛。

越不想回忆自己对雄主做的事,脑海里那些画面就越发鲜明。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当着雄主的面发情了……

“上将这是怎么了?之前明明对我那么热情。”游遥看着紧闭着眼睛的弗雷恩,眼底笑意更浓,声音却委屈起来,“上将会说心疼我,会主动抱我,会要亲亲,还会按着我……”

“呜、雄主!”

游遥每说一个词,弗雷恩身上的热度就腾地升高一分。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了,低低呜咽一声:“雄主,之前是我太僭越了!您、您罚我吧……!”

雄主却没有答话。

弗雷恩刚要抬起低垂的脑袋,就感觉……自己紧闭的双腿,被轻轻分开了。

游遥坐在床上,用脚尖推开弗雷恩的膝盖,“上将什么时候偷偷湿了呀?连请罚……也在想那种事情吗?”

弗雷恩这下百口莫辩更别提他其实没太多可辩的。被雄主这么一说,他的穴口顿时缩了缩,居然又向外吐出一股水,在黑色裤子上洇出湿润的痕迹。

“还在流呢。”雄主惊讶道:“上将是不是忍了很久?昨天那么热情,原来是因为……平时我没有满足上将吗?”

“不是的,雄主!”弗雷恩慌了。雄主平时对他已经慷慨得无以复加,这分明是因为因为,他自己在雄主面前太淫荡了……

“哦既然不是,那我可就不用负责了?”

游遥起身拉上窗帘,又坐回来,笑眯眯地摸他脸侧,“所以,上将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弗雷恩突然恍惚了一下。

上次听见类似的话,还是在刑罚处。

那时,他让雄主生气又失望,而他自己则怀着灰败的心情,近乎自虐地掰开了穴口。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弗雷恩想,即使他脸上的热度好像要燃烧起来他只觉得羞赫,却并不难过。

“……好,雄主。”弗雷恩深吸一口气,手指仍旧微微发抖,迅速去解自己的腰带。

游遥的目光同样牢牢跟随着,弗雷恩的水越吐越欢,等他分开双腿、彻底露出穴口时,腿根已经被浸透了。

上将这次不想跳窗了,他想钻进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