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雄主穿着白金礼服,气质沉稳而高贵,精致的刺绣勾勒在在洁白绸缎上,与俊朗的面容相互映衬,将雄虫的迷人与优雅彰显得淋漓尽致。
弗雷恩的心跳不由自主加速,同时羞耻感油然而生,下意识并了并几乎光着的双腿。
怎么可以为此羞耻,应该尽力服务雄主才对。弗雷恩在内心唾弃自己不必要的廉耻心。连现在这样都忍不了,怎么能在宴会上服侍好雄主?
“上……上将?”
游遥猛地上前几步,又突然扭头,冲旁边的亚雌服务员低喊:“请你们都出去一下!”
服务员们一愣,纷纷匆忙离开,小心地带上了门。
弗雷恩看着雄主朝他走来,眉头微微蹙起,沉声开口:
“你怎么穿成这样?”
罕见地,雄主的语气冷了下去,眸色也更深,含着些克制的愠怒。
弗雷恩呼吸滞了一下,立刻双膝一弯,下意识向地上跪去,颤声回答:
“是……是贱奴选的衣服不合雄主心意!贱奴知错,请雄主罚……”
雄主没等他说完,转身拿起一旁沙发上的衣服,轻轻盖上他近乎赤裸的身体。
“不要这么说自己,我没有生你的气。”
雄主蹲下来,吻了吻他瞬间被冷汗打湿的额头,“只是,你为什么要穿这些?”
突然,雄主垂下视线,轻轻闭上眼睛:“……我知道了。抱歉,是我没有想到。”
弗雷恩从惊惧中渐渐缓过来,这才发现,雄主眼里的愤怒并不是针对自己的。
游遥摸摸弗雷恩的脸,叹了口气。
刚刚他一扭头,看见弗雷恩的瞬间就大惊失色。
上将高大的身形……几乎全部赤裸,只有乳头和腿间遮着些布料,其效果还不如不遮……
而弗雷恩的脖颈上,戴着皮革质感的黑色项圈,金属扣反射出冷光,皮革上印着烫金的字那是雄主的名字:
“游遥”。
“等下,所以你就……这么过来的?外面的人都看见了?”游遥的声音又沉了下去。
弗雷恩轻轻摇头,“您是贵客,因此我有专用的私人通道。”
游遥松了口气。雌奴守则的规定冗长又繁杂,印出来大概得有厚厚一本,他只草草翻看过前面的家庭守则,知道了譬如雌奴在家不能穿衣服。
而更多隐含的规则,并不会写在明面上,却是他们约定成俗遵守的譬如,雌奴在宴会中,只能穿遮盖性器、穴口和乳头的衣服,做好随时被雄主使用的准备。
所以,在这里,雌奴怎么会有正规的礼服。
你们这是正经宴会还是淫趴啊……游遥依据经验隐约猜到了这些东西,在复杂的思绪中甚至分出点精力吐了个槽。
“服务员之前送来你原本的衣服了。”游遥把弗雷恩从地上拉起来,“你快把这套换回去,我不用你在他们面前这么穿。”
弗雷恩怔了怔,依言接过自己的衣服。
看着上将从换衣间出来,重新把漂亮结实的身体一丝不苟裹进常服,游遥才满意点头,又伸手点点他脖子上的项圈。
弗雷恩僵了一下,摸上项圈,解开金属扣的手指却顿住了。
“雄主,它不是套装里的,是我自己……额外挑的。”
弗雷恩喉结微动,手指紧了紧,“您能否允许我……留下这个?”
游遥看见上将紧抿的嘴唇、微微颤动的金色眼睛,不由得失笑,抬手摸摸他的头发,“好,你喜欢的话,私下里可以戴。”
上将似乎总有些……小小的癖好,游遥想。他并不介意私下两人之间怎样磨合,只要弗雷恩开心,他可以尽力配合。
收拾好东西,最后走出服装店时,游遥突然小声开口:“元帅说,治疗的费用要隔一天才能到账。”
他摸摸鼻尖,“上将,所以我还得……暂时用你的钱。”
“我的钱就是您的钱。”上将说得十分理所当然。
游遥心虚地笑了两声,没再反驳,心想以后慢慢补偿就是。
事情本该就此告一段落,然而游遥单知道虫族变态,却低估了虫族的变态程度。
弗雷恩跟在雄主身后,悄悄夹了夹腿。
乳头被夹住的感觉十分陌生,穴里按摩棒的触感也让他十分不适这是第一次,有除了雄主本身以外的东西塞进来。
但雄主只让他换了衣服,没有让他取道具,那就是要他都戴着的意思。弗雷恩思索着,这样也好,他是应该练习怎么用穴更好地侍奉雄主。
按摩棒由雄主的光脑控制,可以随时启动,为的就是锻炼雌奴随时承欢的能力。弗雷恩本想着,今天在军部的工作不重,除了常规召开的汇报会议,其余时间都能陪雄主练习……
可是,会议刚刚开始时,少尉一走上台前,弗雷恩面色就突然一变。
因为他穴里安静的按摩棒……开始震动了。
弗雷恩坐在最后一排,悄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椅子上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会议终于进入尾声。
有人已经开始悄悄扭头,看向全程沉默的上将。上将低掩着头,出声道:“今天不用总结,全部离开。”
大家自然不敢多言,迅速有序地起身出门,只有埃尔犹豫一下,抬腿向上将走去,“长官,您还好……”
“不用!”长官的语气冷冽,“会议纪要整理完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