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恩困惑地抬起头。
“我喜欢的!”游遥坚定地重复,“弗雷恩,听好,以前说的都不做数。从现在起记住:我觉得你很好看,我也喜欢你这么穿。”
弗雷恩无措地直起身体,“贱奴……”
“嘘。”游遥把食指点在他的嘴唇上,“穿着这身衣服,我怎么好意思让上将用这个称呼。”
“上将,你要自称长官才对。”游遥笑吟吟的,在他耳边低声说出一句话。
“……听明白了吗?去吧,就像你刚刚开会那样。”游遥的眼睛亮晶晶的。
弗雷恩听完那句低语,立刻颤抖起来,耳尖红得要滴血,却在竭力平复自己后,依言抬腿,缓缓踏上讲台。
游遥坐在下面,看着弗雷恩站在台上:
军服笔挺而庄重,腰带闪着金属的冷光,勾勒出流畅有力的腰线;
金色的流苏从肩章垂下,绶带垂挂在胸前,烫金的扣子一丝不苟,扣牢至最领口上端。
弗雷恩张口,用在众人面前一贯的、低沉而华丽的声线
“会议最后一项……”
上将顿了顿,强迫自己冷着脸说:
“……长官的贱穴想吃肉棒了。”
游遥坐直身体,听见自己的欲望“轰”的一下,被彻底点燃。
这明明是他陡生出的恶趣味,却在上将真的严肃地吐出如此淫荡的词汇后,心跳骤然加快。
他上前一步,命令弗雷恩坐在会议桌上,用手掌卡进上将的双腿之间,让他夹紧自己,手指随着制服的轮廓滑动。
“呃……”弗雷恩浑身一颤。雄主的指尖轻轻滑过腿间,一触即离,激起一阵泛滥的酥麻。
“上将……”游遥的手掌上移,隔着衣服,轻轻挠了挠弗雷恩的胸口军服硬挺的质感让这轻挠变成若有若无的触碰。
“……会议室的军规守则就在墙上,在你的身后。”
“上将,现在我这样也……符合规定吗?”
“呃……雄主……”弗雷恩把手撑在身后,腰下意识后仰,吐出低沉的呻吟,“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长官,这怎么行呢?”游遥咬住弗雷恩的耳朵轻笑,“我也得遵守规则不是吗……除非,上将愿意再为我改一次规定?”
游遥的手指巡梭在制服边缘,擦过硬挺的布料,描摹锋利的线条,眼里是深深的满足和喜爱。
手掌覆盖上腰带,游遥顿住了动作,看着弗雷恩的眼睛:
“可以吗?”
弗雷恩抬起头,被雄主的眼神所震颤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直白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喜爱……让弗雷恩几乎舍不得移开视线。
能被雄主这样认真地注视着,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的……
弗雷恩主动解开腰带,低声回答:“雄主,请您用我。”
依旧嗓音低沉,喉结微动。
无意识的、性感的诱惑。
游遥所有的纠结与挣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土崩瓦解,然后,一触即发。
“那上将打算怎么改规定?”
游遥拉开弗雷恩的双腿,让他自己扒住、大开向两边,之后伸出两指,撑开湿润的穴口:“比如,禁止在会议室衣冠不整……上将发骚时除外?”
游遥抬手扇上他的奶子,乳肉被军服裹着摇晃,弗雷恩嫩红的穴口也跟着狠狠抽搐,单单被扇了奶就疯狂收缩,在桌上喷出好几股水。
“又比如,禁止弄脏会议桌……”
游遥在他耳边笑道,“上将的骚穴里的水除外?”
弗雷恩眼角被逼出生理性泪水,扒着双腿的手在大腿留下一道道红痕,“雄主……啊……我、我……”
“禁止在会议室大声喧哗,”游遥挺腰,顶进生殖腔,听见上将下意识把淫荡的喊叫吞咽回去,不由得弯起嘴角,“上将被肏哭时除外?”
弗雷恩腰猛地一弹,泪眼朦胧地摇着头,颤声哀求:“啊啊……雄主……呜……求您别说了……”
他受不了似的,要抱住游遥的脖子主动吻他,想堵住那慢条斯理念着军规、又在下一句无情揭露自己淫态的嘴唇。
可雄主好像看破了他的心思,顶弄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狠,弗雷恩被肏得不由自主后仰,小腹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雄主,温和下显露出燃烧的热烈……每一次顶弄都前所未有的深,抚摸他制服的动作几乎带着迷恋。游遥啄吻着他的眼睛,呼吸声交织着加快……
他突然被翻过去,湿热的穴肉绞紧性器,后入的姿势让他的腰深深下榻,精液冲进生殖腔的瞬间,弗雷恩浑身一抖,“雄主,我突然……啊……!求您慢………!能、能……啊啊……”
他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几乎崩溃地哭叫着,胡乱地摇头,射过好几次的雌根再次挺立。
游遥牢牢按住他的后颈,被收缩频率突然加快的穴道夹得轻哼一声,低喘着开口:“上将,怎么了?”
“雄主……呜……能否允许我……”弗雷恩突然瞪大眼睛,神情慌乱,“啊啊……!不……要尿出来了……!”
“上将,没关系的,”游遥蹭着他的耳朵,“就在这里尿出来,好不好……”
弗雷恩粗长的雌根忍得一跳一跳,终于在雄主这句话后,猛地一抽,防线彻底崩溃。
透明干净的液体从雌根里排出,淅淅沥沥地溅在桌子上、地上。